0039 我们还没想好选谁呢
第二天大早， 苏洋启程飞回长滩，没有预支5000万美元额度的代言费用，倒是特意找到耐克总裁菲尔特纳，索要几双乔丹的签名球鞋，准备作为礼物送给戴维斯和拉塞尔等队友。 等到苏洋离开耐克总部，菲尔特纳连连感叹：十七岁的少年能够抵挡预支五千万的诱惑实在太难得，像是兰尼库克那种同样厉害的高中生，赚到上千美元就开始乱搞女人。 “这件事情必须当做新闻发布！” 菲尔特纳告诉媒体负责人，“像那些拥有购买能力家长们，暗示购买苏洋的球鞋，可以让他们的孩子同样拥有超级自律、超级远见的品质，5000万这个数字也很吸引人。” 苏洋中午降落在长滩， 拉着戴维斯等人一起吃饭，随手把球鞋礼物赠送，搞得戴维斯和拉塞尔等人激动呐喊，转而又用五月份的第一次季度代言转账费用，兑现之前为戴维斯等人投资学费的承诺。 戴维斯等人感动得哭出来，接着又聊起以后来往会逐步减少，但每年至少聚一次。 理查德已经拿到斯坦福的录取通知书，按照计划去攻读商业管理专业。苏洋顺势聊起为了更好地承接各种代言和税务管理，即将成立个人公司，“我是000001号员工， 你来做02号员工，我们第一笔业务是投资，我看好茅台股票，准备重仓购买…” 闲聊打趣之间，苏洋没打算赌球之类需要跟庄家博弈的玩意儿，老老实实地搞地产和互联网，虽然暂时互联网泡沫，但那是因为资本投机搞得太疯狂，重新崛起只是时间问题。 可暂时也没啥好项目，买地就完事儿了，尔湾地区的华人比例逐渐增加，值得投资。 “我建议你国籍依然保留中国，” 理查德说，“可以让代表中国男篮参各种比赛，但有必要搞个绿卡作为永久居民，方便你在中美，乃至全世界出行，同时也方便你的投资，因为很多领域对外国人有限制。” 苏洋想想认为可行，“后面让法尔克或者佩林卡去cao作，应该很快就能搞搞定。” 聚餐结束回家， 苏洋着手联系训练师，电话打给乔丹，要到他私人训练师的电话，转而打给蒂姆格诺弗，诚恳地表示希望能被指导训练，尤其增肌那一块，毕竟是当年带着乔丹增肌干掉活塞坏孩子军团的男人，自己虽然也懂增肌的训练方式和饮食，但有必要优化更多的细节。 那些细节就是值钱的地方。 蒂姆格诺弗一口答应，临到快要挂电话，感叹乔丹对苏洋和态度，比当初对科比更好，不知道是以为大卫法尔克的作为共同经纪人的原因，还是默认更加苏洋更加天才。 三号中午，苏洋赶到洛杉矶，按照计划与格诺弗见面开练，而格诺弗建议别练太猛，因为年龄还偏小，膝盖等重要关节还在发育阶段，训练以养成习惯为主，饮食也别太严格。 “这会是很长的一段路。” 格诺弗说，“你没有上大学，所以很难像迈克尔和邓肯那样，第一年就大杀四方，除非你能在NBA延续高中时期那种借助掩护而投出来的三分统治力，所以慢慢来，别急。” 苏洋点头认可，带着耐心开练。 佩林卡按照要求，挡下各种邀约做节目的制片人、自称是粉丝的模特、号称来自福建的老乡，还有许多蹲点试图拍摄八卦照片和录像TMZ狗仔，让苏洋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公众议论倒是没停，耐克天价代言源源不断地引发争论，一些黑人说唱歌手接受采访时公开宣称永远不会穿苏洋的球鞋，甚至考虑以后除开AJ，再也不买其他耐克出品球鞋， 认为苏洋能拿到更大的合同，完全是因为耐克对黑人种族歧视，什么跟苏洋一样厉害的高中生球员有很多，比如正在莫兰特成人高中就读的兰尼库克，却没有任何代言。 比尔西蒙斯在节目中说：“因为苏洋在高中时期的比赛，并未展现出固定的位置，现役球员也很难找到他的模板，所以最近我反复查看以前的比赛，想要给他找个模板， 结果我发现他别像曾经的天才球员迈克尔雷理查德森，当年的纽约尼克斯的全明星球员，选秀顺位高过拉里伯德，职业生涯第一年因为太廋，难以适应NBA对抗和节奏， 场均只出战16.9分钟，拿到6.5分而已，但在第二个赛季适应之后，迈克尔雷理查德森直接打出场均15.3分10.1助攻6.6篮板3.2抢断的疯狂数据，成为NBA历史上， 第一個单赛季同时拿到助攻王和抢断的球员，在那之后也只有斯托克顿做到。 苏洋与迈克尔雷理查德森的身体条件非常接近，预期196左右的身高、86左右的体重，防守预判异常凶猛精准，控卫和分卫都能打，最疯狂的时候季后赛场均3.5抢断， 但迈克尔雷理查德森缺乏自律性，不愿意练习投篮，尤其罚球特别差不到70%， 显然苏洋更加自律，投篮也明显更好，只要他不跟迈克尔雷理查德森那样吸食可卡因，那他有很大概率做得更加出色，我认为耐克方面真是看重苏洋的自律和自我清晰认知， 可我还是要说，相比84年采用股份分成的疯狂方式签约乔丹，耐克这次赌错了。 或者更加严格地说，耐克赌早了。 因为可以让苏洋达到理论上限的时代还没到来，他带领长滩高中对阵杜克大学所展现出来的战术体系威力，暂时无法在NBA推广并取得成功，我确信不论他去到那支球队， 他不会再拥有一个巨星队友，愿意放弃一半的数据，去跑无球掩护，让角色球员拿到一些easyball得分，关键他那一套战术体系，两个投射出色 球商出色的球员还不够， 需要搭配一个能投三分能策应能推快攻的大个子球员，那在高中比较容易实现， 可在眼下NBA，谁符合呢？ 克里斯韦伯，还有凯文加内特，看起来倒是可以，但他们俩凭什么给苏洋当副手。 我已经为苏洋构建终极阵容，那就是苏洋自己打控卫，发挥身高优势，然后雷阿伦打分卫，布鲁斯鲍文出任小前锋，凯文加内特出任大前锋，中锋搭配克利福德罗宾逊， 球权分配和角色分工会很和谐，薪资空间也能在苏洋新秀四年时间内平稳过度…” 比尔西蒙斯的说法得到许多赞同。 在苏洋连续三场尼克斯试训打出全明星级别数据后，已经没人再敢质疑苏洋无法适应NBA的比赛对抗和节奏，更多地质疑他能达到的上限，乔丹肯定没戏，米勒也够呛， 也没什么充分的理由，对抗吧，苏洋隔扣布泽尔等人有录像，投篮吧，苏洋有麦当劳三分四连中，控球吧，苏洋有各种灵活走位破包夹，防守吧，苏洋预判可以出NBA教材， 就觉得苏洋不太行。 比尔西蒙斯的说法冒出来，总算找到突破口。刚刚退役担任解说嘉宾的格雷格安东尼说道：“很明显，苏洋拥有场均15 得分的能力，但他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潜在上限， 完全是依靠体系加成， 如果没有专门给他搭配阵容，如果没有那些专门为他设置的掩护，他的三分球不可能像在高中时期那样出色，如果让他像艾弗森那样大量持球单挑，他无法带队打进季后赛。” 体系加成的说法飞快扩散， 讨好中国市场的说法跟着成为热聊观点，苏洋在长滩州立高中过去四年的比赛录像，也从各个球探和大学教练们手里被翻出来，全是当初大卫教练为了宣传苏洋而自费邮寄。 ESPN等电视台疯狂地翻看录像， 结果发现苏洋的确是体系球员，但苏洋就是体系本身，少量高一录像，大量高二高三高四录像，包括苏洋指导队友们如何投三分、如何选择防守站位，如何判断对手走位， 几乎完整地纪录苏洋如何把一支垃圾高中球队，带到加州一级联盟冠军，无敌。 讨论许久，ESPN的人决定不把事实讲出来，继续放任那些贬低苏洋的舆论，为日后苏洋打脸创造基础，反正一个人的新闻热度，正反两面都要吃，苏洋实在是太多关注啦。 苏洋训练之间，从佩林卡的日报中看到各种舆论变化，懒得给于任何回应。 法尔克果真把麦当劳的代言谈下来，百事和可口两家也在推进，苏洋趁着训练休息日，赶到洛杉矶的麦当劳分布完成签约并拍摄宣传物料，然后讨论可乐代言，更喜欢百事。 转眼五月二十二号，NBA2002年抽签大会在新泽西举行，苏洋受邀参与连线。 TNT负责直播， 主持人厄尼先做介绍，说按照赛季战绩排序，只有21个胜场，排名并列倒数第一的勇士和公牛，抽到状元签的概率最高，而其后是23胜的灰熊，再然后是27胜的掘金和尼克斯，但因为掘金在与尼克斯交手中两战全胜，所以尼克斯的理论概率会更高一些。 巴克利打趣说：“幸亏麦当劳全明星邀请赛之后，尼克斯下死命令一场不能赢。” 肯尼打趣接话：“也可能是用争夺高顺位选秀权选择苏洋，掩盖他们确实赢不了…” 抽签随之开始，雄鹿第十三，快船第十二，奇才第十一，热火第十，太阳第九，老鹰第八，第七是骑士，暂时全都按照战绩排序，但轮到第六不是火箭，而是往上跳成掘金。 苏洋看得呼吸微微加重，结果第五灰熊，第四勇士，第三公牛，当即握拳庆祝。 最终结果，火箭抽到第二，尼克斯以8%的概率抽到第一顺位，主持人笑问准备怎么定价苏洋的球衣，而尼克斯总经理雷登很严肃地说：“老实讲，我们还没有想好选谁呢。” 苏洋感觉不太对劲儿，电话铃声同步响起来，接通就听到大卫法尔克暴躁地声音。 “詹姆斯多兰那个狗东西疯了！ 他想要在第一顺位选择姚明，然后找火箭交易赚几个选秀权，因为火箭急需中锋，而且火箭已经为姚明付出太多，我现在想要逮着詹姆斯多兰暴揍一顿，他以为他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