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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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不是小说。领导来找你谈话往往只是出于自己的目的。陶言虽然没有存什么命运会因为一场谈话就有所改变的妄想,但这种一无所得还被人强行刷了经验值的感觉真的不算好。 或者是不是该庆幸还可以有被大boss刷一波的价值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被利用,就怕你没用。校方应该是真的等不及了,不放过任何一个渠道的信息,打算憋一下老头他们了吗? 之后的陶言看见了非常奇葩的一幕:博物馆开始经常性的不开灯。 不知道和之前的各种来人有没有关联。 问老头为什么最近经常不开灯了,老头说,学校觉得他们电费使用太多了,所以没有参观时就不用开灯了。 陶言看着老头那么认真的解释不开灯的原因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心里大骂:你特么是个蠢材吗?你一个毫无采光设计的公共场所,里面全靠灯光照明。你们作为直系管理人员就因为人家说电费高了就开馆不开灯? 没救了!没救了!你们这个地方连电费都不值了。 看他笑的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感觉再和他说话也是浪费口水。只能皮笑rou不笑的甩了一句“固所愿也!” 陶言不懂,他们不开灯是真的因为被说了,还是想为难自己。 陶言上班的时间一直比他们长。而后不能开灯这件事就在告诫陶言了。被在关一个黑乎乎的地方陶言倒也不是很介意。可自己反复被各种针对这种事还是知道的。 楼上那几个保洁偶尔会出现来说教陶言不懂事,没能和领导处好关系。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我们都在和各种各样的人建立着联系,和各种人相互互动的过程构成了我们的人生。可以相互协作的人越多,人生的支持网络就越强大,更能应对各种不同环境的挑战。而与不同的人建立互动则因其的性情不同,互动模式也不同也会有不同的侧重点。可所有的联系都有一个核心目的:你能对我的人生带来更好的发展! 陶言很不屑那些保洁同事的说教。这些不能让自己成长,无法带来利益还只想伤害自己的关系自己为什么要花力气去维护?我就应该无条件帮她们?那些人自以为是的表达着善意,陶言也努力想要达成交流。最后的最后陶言只能感觉到这些人就只是自己想做奴隶也看不得别人自由罢了。 至于那些所谓领导,现在只有他们需要求陶言做事。所以应该是他们怎么想办法和自己处好关系。 而那群保洁只会在背后说长道短,而从不敢正面表达自己的不满,也不愿意看见别人表达。还希望别人和自己一样去讨好那些不能帮助自己的人。 愚蠢的人就是这样,不懂得谋求共生,只想相互践踏不让别人过得比自己更轻松。 陶言很清楚,其实自己也是。因为过得不好,看不见希望,没有可以确幸努力的方向,就老想看博物馆那两人倒霉。 他们给不了自己帮助,自己也就连善意都不愿意展露了。博物馆的以后会怎么发展,如果有选择自己压根不想看,可是考试考的不好,想要换工作就没有筹码了,只能在这里不死不活的混日子。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在混日子。 陶言试图安抚自己,所以我需要找到一样真正可以寄托我信仰的东西。 陶言看了看自己手机里面的那些绘画教程。 我想要可以提供成就感的东西啊…… 是不是大多人都这样了?自以为的努力根本得不到结果,还是自己选择的方向真的特别不适合自己,一直就在勉强。 我还能做什么? 人生的剧本过于残酷,小时候一点也没意识到风险就是这么突然到可以剥夺走自己的一切。 以后似乎真的只有怎么让自己过得稍微舒服一点点才是有意义的选择了吧。 错的不是自己。 社会的大环境就这样了,这个世界上真的觉得幸福的人多吗?老头不也总是长吁短叹! 每个人都有一大堆的问题需要自己处理,只是为了经营出一个休息时能让人感到舒适安心的环境。 而在大环境都让人被觉不安的现代社会里,大家维持心理平衡的方法就成了我比别人过的好就行。 也是,不能放弃自己。 我过得还是不错的。 至少,这里的工作自己不愿意接手的事情基本上都可以推出去。 气温在慢慢下降了,博物馆依然保持着每天都会有一些学生过来的状态。 若娴完全靠着自己的影响力拉起了一个小群体,不知道是以什么为聚合力。 某次遇见一个在博物馆看书的学生,陶言跑去和她闲聊说博物馆看书很棒,氛围很好时。她告诉了陶言,她是博物馆的志愿者,也算工作人员。因为自己最初觉得有兴趣就登记了,而后被告知如果不过来就会影响自己的期末成绩…… 这可真是…… 若娴最后的最后已经完全契合了老头的做事习惯了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相对独特的行事方法,以及喜恶模式。同样也有通用于大众的一套执行方案。 随着接触的时间我们总能找到志趣相投的同类。 而若娴明显和老头磨合的不错,如果她一直在,那应该可以以他们的模式为雏形发展起来一些人。 其后陶言也见过和若娴走的最近的一个女孩子威胁在这里做过几次解说的男生“你是不是不想来博物馆了。” 在这里上班,陶言看不见任何吸引力。陶言试图和很多在里面做事的学生聊天,没有听出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东西。 若娴也总是抱怨自己在制作各种表格很忙。 她总是熬夜,天天上班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偶尔也要吼老头了。 两人开一些在陶言看来很没有分寸感的玩笑。 陶言猜若娴是讨厌老头的,可是她学起了老头的方法来对付老头。这样对她很不利。可是又能怎样了?那是她选择生活方式。 陶言希望博物馆有个能干的负责人,曾经很努力的和她们交流,希望这里能变好。足够好才能吸引人,才能有趣,说不定还能为陶言产生价值。可是不行,大家最后的目的惊人一致,都只打算混日子。 大概也是吸引力法则的作用吧。 当然,同样混日子,方法、目的和表现形态也是不同的。 比如陶言就属于我做完分内工作后其他啥事都不要安排我,然后我就在这里自己打发时间。 老头属于我是个领导,我可以给那些人提供机会,然后他们就可以帮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然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坐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聊聊天。他们都应该讨好我。 若娴估计还不太清楚自己的想法,就是单纯喜欢博物馆工作人员这个社会定位,也享受老头他们给与的领导者的身份。可是手下没人啊!缺资源。 日子依然无波无澜的过着走,时间就在听听老头怎么计划出去玩,若娴纠结还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工作,自己看看书,练练字里面一点点过去了。 听若娴说学校是要求王凤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岗位上的,可依然很难以见到人。 若娴对王凤的不满也在滋长。她想要努力做出成绩,可她做的任何事情都会被王凤拿走做成她自己的工作报告。 然后再来否定若娴,贬低她…… 那两个所谓领导者说出口的事情随时在变动。典型的一将无谋,累死千军;一帅无谋,挫丧万师。若娴只能在配合着她做很多无用功,还要承受她的各种抱怨,和失败的责任。 若娴甚至开始说自己已经出现了抑郁症倾向。 开学以来博物馆就一直处在一种看似兵荒马乱实则无所事事的节奏里。若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被打压,坚决不愿意做解说。每次有人参观老头都需要找学生过来解说。 博物馆里面杨焜走后就再没有了正式的解说员。 王凤依然是偶尔出现。能看见的工作就是带学生过解说词。 老头偶尔也会带人过解说词。别人说的时间还没有他多。他会在听别人说话的过程里很快抢走别人的话然后自顾自的说下去,再问别人明白了没有。换一个位置依然如此。 陶言想起了王凤曾经信誓旦旦说自己培养出的很优秀的解说员。 是啊!能在他们手下持续工作下来的人必定很优秀。至少要比他们优秀,而且忍耐力一定很强。否则谁来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