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占摊位，生意好的缘由
“这条草鱼一斤六两，收您九毛一，零头就帮您抹去了。” “九毛一，你这大鱼不是六毛一斤吗，不该是九毛六吗？”粮站男人心算不慢，便有些疑惑。 苏牧笑道：“您还有忘了我给你优惠的三分了。” “差点都忘了还有优惠，哈哈。” 粮站男人一听乐呵着掏钱给苏牧。 “这鱼您拿回去，红烧之前可以在草鱼表面均匀抹点盐和姜丝，鱼肚子里也可以放点腌料，腌制半小时左右，做出来的味道更好。” 男人一听眉开眼笑，暗暗记在心中，“好，我记下了。” “慢走。” “卖鱼喽，河里刚钓上来的活鱼，价格实惠~” 这一次吆喝声仍是没能说完整。 “小伙子，你可真准时啊，昨天我在你这买了一条鲤鱼回去，味道很是不错，今天我就又来买了。”一名大姐提着菜篓到来。 “您今天要什么鱼，我给您挑。” “来条草鱼吧，我等会给我妈送去，她爱吃草鱼。” “好勒，您看这条行吗？” 苏牧手中的草鱼皮得很，溅了苏牧一脸的水，大姐笑着往后退出几步，眼眸一亮，“就这条，这条活力好。” “好，您看一斤二两，一共七毛二，收您八毛，我这没有零钱了，我给您找条三两的小鲫鱼行吗？” 大姐一听八分钱苏牧要找自己一条三两的小鲫鱼，那能不乐意。 “来，您的鱼，拿好慢走。” “你这小伙子做生意实在，下次我家要是吃鱼呢，还来找你。” “好勒，下次您来，我给你优惠些。” 做完又一桩生意，苏牧清了清喉，只可惜依旧没能吆喝完，但这一次他还是坚持将这一句吆喝喊完整了。 “卖鱼喽，河里刚钓上来的活鱼，价格实惠，味道肥美~” …… “小伙子，昨天老吴就是在你这买的鱼吧，总算找着你了，给我来一条鲤鱼。” …… “也给我来两条鲫鱼，大一些也没关系。” 老顾客们介绍着新顾客到来，还有不少瞧着苏牧这鱼摊热闹，也不买鱼，就凑进来想要瞧瞧热闹。 只是瞧着瞧着，不少本来不打算买鱼，一看价格这么实惠，鱼儿也是新鲜肥美，便是忍不住也买了一条。 只一小会，板车便被围了好几圈。 这一幕，看得周围好几个小摊主羡慕不已，尤其是另外一个鱼摊，这人踩在驴车上往苏牧这望来。 他也不知那鱼摊有什么好的，怎么客人都往苏牧那走。 自己这也有鱼啊，怎么就没人来买自己的。 看苏牧那架势一天得卖个二三十斤的鱼吧，一天下来得赚钱多少钱啊。 “一定是这我这位置不好，他那位置是个街巷口，四通八达的。”这人想了许久，最后琢磨出了这么一点。 随着天完全透亮，烈阳当空。 苏牧不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一晚的鱼获眼看就要见底了，看着盆里的最后一条一斤上下的鲤鱼，他忽的想起来什么。 “差点忘了正事，得留一条鱼。” 苏牧用稻草将鱼一盖，手脚麻利很快将板车收拾好后，找了处阴凉开始清点手中攥着的大小不一的钱票。 他很有耐心将一张张褶皱的票角抚平。 今天的收入比起昨天还多上一些，一共卖了三十五斤八两的鱼，总计收入二十元一角五分钱。 算是首次突破了二十元大关。 第一次卖鱼收入十二元六角五分，第二次是十九元两角六分，算上这第三次合计足有五十二元零六分钱。 除去之前买的东西，苏牧手中卖鱼挣来的钱还有个四十三元九角两分。 就这么三天，已是抵得上苏牧不吃不喝三個月的学徒工资了。 将钱收入口袋，苏牧心中一阵安心，哼着曲儿在饼摊花了一毛二买了三个芝麻大饼垫肚子。 这会街道上，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正在往街巷口赶去，只可惜待她到来时，街巷口已是没有了板车的影子。 “又来晚了，这鱼可真抢手。”夏婷摇摇头。 昨日她的对象给夏婷带了条鱼，吃着很是新鲜，今天一问才知道鱼是这镇上的一个推着板车的年轻男人卖的。 只是夏婷今天来晚了，她决定明日来早些试试看。 夏婷走后，街道上那骑着驴车之前观望苏牧的鱼摊主一拍驴屁股，“憨货，走，我们去那儿。” 男人在苏牧离开后，占据了街巷口的位置，过了一会倒真有好几人陆续到来。 这些人是苏牧的老顾客，只是瞧见不是苏牧，又瞧了几眼安静乖巧的鱼儿后大多叹气离去。 但从结果而言，倒也让他今天都卖出了好几条鱼。 “果然是这个位置好。” 男人开始深信不疑起来，打算明儿赶早些好占住这个好位置，之后他的生意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两个插曲，苏牧此刻暂时并不知道，这会他吃完了芝麻大饼回到了村子。 “李婶，你在家吗？” “在家呢，小牧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牧提着最后一尾鲤鱼走入院子，“李婶，这鱼是我昨晚钓的，很肥美，给你尝尝。” 李婶一家对苏牧平日多有关照，过年时还给苏牧送了一筐青菜红薯什么的。 瞧见苏牧带着鱼来，李婶一惊，花了两三天的功夫还真让小牧钓到了一条鱼，看着还不小，足有一斤多。 只是这鱼李婶不想收，她放下剁猪草的菜刀，连忙摆手说不要。 “李婶，不如这样吧，我今天想要借一下伱家的蒸笼，这鱼就当是借蒸笼的。” 苏牧一番说辞下，李婶才终于点点头收下了鱼。 上一回苏牧家烧鱼的香味，这几天李婶做梦都会在想鱼的滋味。 “小牧你等着，婶这就去给你去拿蒸笼，蒸馒头包子要用老面头，婶也给你拿点。” 走入屋时，李婶忍不住咽了口水，这娃儿倒是懂事，原来那天他说的请吃鱼还是真的。 “今晚烧鱼，到时候小牧你也来一起来吃吧。” 苏牧心中挂念着鳝鱼，便是委婉地拒绝了。 这落在李婶眼里，不禁叹了口气，这娃儿太懂事了，一定是他自己舍不得多吃，这才不愿来。 毕竟上一次烧鱼还是给淼淼烧的。 当即李婶下定决心，今晚烧好就算苏牧不来，她也得给苏牧送去一碗鱼rou。 拿到蒸笼后苏牧回到屋没有着急开始和面，而是唤出了简化技能面板。 【姓名：苏牧】 【年龄：20】 【职业：钳工】 【技能：初级钓鱼（68%）、一级钳工（41%）、初级白案（1%）……】 【天赋：化繁为简（你可以消耗技能点，将技能进行高效率的简化）】 【可用技能点：1（每日零点可恢复一点。）】 苏牧目光落在初级白案后面，不出所料有一个未入门的技能显现：红案（未入门）。 确认可以简化红案厨艺后，苏牧会心一笑。 能简化就好，日后他还打算做更多好吃的给淼淼，他喜欢看淼淼吃到美食的那副小神情，他百看不厌。 不过苏牧没有直接进行简化，他还想要测试一下。 他选择对钓鱼技能继续更进一步的简化。 【无法对初级钓鱼技能进行简化】 【失败原因：技能点不足】 看着眼前这两行字，苏牧心情更好了。 从这么两行提示中可以分析出两点，一是技能可以继续进行简化，第二点便是技能点应该不会每日清零。 这点很关键，也就是说技能点哪怕当日不用，多半也不会消失，而是可以随时间积累。 如此苏牧不必每日都将技能点直接花完，便有了更多的选择空间。 留有余地往往会更好。 “不过眼下还是先用了吧。” 苏牧想了想还是打算先简化一下红案技能。 【正在简化技能红案厨艺。】 【技能简化成功。】 【红案厨艺（未入门）→初级红案（1%），初级红案技能→切菜】 看到红案技能果然如他所料简化成了切菜，苏牧心中又是一乐。 来到厨房，苏牧取出一根葱，这一次握刀时生疏感少了太多，很快一小堆纤细的葱丝出现在了案板上。 刀工相距前世还是差了些，不过这已经很惊人了，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简化技能潜力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