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仁慈
杨建生不知道秦朗是谁,所以没有强哥表现的那样可笑。 看着面前的强哥已经瘫软在地上了,非常的奇怪。 “你当初给郑老实的老婆打断了双腿。这件事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秦朗柔声道。 “我赔钱,只要是您不杀我。怎么都行。”强哥哭丧着脸说,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了。 “钱是一定要陪的,但是只是赔钱可能解决不了问题。”秦朗笑容灿烂的说,扔给了强哥一只烟。 “您说。”强哥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朗。 秦朗笑了笑,说:“一还一报,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我明白。”强哥说。 “来人。”强哥朝着外面的人喊。 有两个人探头探脑的朝着里面张望,心说,老大叫什么,不会是受不了了吧。 强哥看见那两个人摆了摆手。 两个人进来,首先冲着秦朗笑了笑,让后才问强哥,说:“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把我的双腿打断了。”强哥一字一句的说。 “啊……”两个人懵了,心说,老大疯了吧,哪有自己打自己的双腿的。 强哥心里头清楚,如果自己不给自己来一个了断,恐怕命都保不住,断了双腿,一条命,还是前者划算。 秦朗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郑老实也吃惊的看着,心说,这个平日凶神恶煞一样的王八蛋为啥看见了秦朗就像一个小绵羊一样呢。 虽然郑老实看着强哥心里头恨,毕竟都是过去好多年了,现在要是真的让他断了他们的双腿,心里头一时间还有些狠不下心来。 强哥看着自己的手下不忍心下手,在一边破口大骂,因为他清楚,如果要是秦朗反悔了,自己的命瞬间可能就没有了。 “动手,再不动手老子弄死你。”强哥大发雷霆。 手下人实在没办法,拿起来手里的无缝钢管,砸了下去。 虽然是砸了下去,可是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大,下手的时候就有所顾忌。 强哥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咬着牙忍了好长时间,脸色才变了过来。 感觉了一下,两条腿好像还能动,手下竟然没有打断了。 秦朗在一边始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卧槽尼玛,你们想害死我吗。”强哥发飙了,一方面是怕秦朗反悔,另外一方面这两个畜生竟然让他白白的疼了一次。 “等等。”就在强哥的手下再一次举起来钢管的时候,郑老实说话了。 “您有什么事情。”秦朗问。 “孩子,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年纪轻轻的断了双腿。你婶子的腿已经断了,今天就是把他的腿打断了,你婶子也站不起来了,不行就饶了他吧。”郑老实说。 这倒是非常出乎秦朗的意料,看了看郑老实,说:“今天就是为了给您出气才这样的,要是您不生气了,我们就听您的。” 郑老实点了点头,看着强哥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今天的事就算了。” 强哥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跪爬着来到了郑老实面前先左右开工给自己来了两个嘴巴,说:“老人家,您就是我重生父母,以后我就是您儿子。” “草泥马,我爹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艾江一脚踹在了他的肩头,把强哥肥胖的身体差一点踹到了大门口。 强哥从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回来又跪在了郑老实的面前,不住地说好话。 秦朗一看强哥也是发自内心的忏悔,毕竟自己不能总是在这边带着,要是真的废了强哥,以后他过来报复也说不定,还不如就收了他,让他以后多照顾一下郑老实他们,自己也好放心,叶红飞,艾江他们也会放心。 秦朗想到这里,说:“既然是这样,我看事情就算了,郑老实他们我就交给你了,以后我有时间会回来,要是我知道老两口不开心,你知道后果,不是简单的废了你,可能你的家人都会跟着遭殃。” 虽然秦朗不可能杀了他的家人,可是说还是要这样说的。 强哥一听秦朗这样说,心里头高兴的仿佛是夏天里喝了冰镇的汽水,舒服的要命,一着急眼泪下来的,跪在郑老实的面前对天发誓,说:“干爹,干娘在上,我以后要是有半点对不起您二老的地方,天打雷劈。” “表示一下。”强哥冲着后面的人说。 有人过来,拿出来一张卡递了过去。 “这是多少。”强哥问。 “五十万。”那个人说。 “去你妈的,这是我干爹干娘,你以为是打发要饭的啊。拿两百万过来,”强哥喊。 郑胖心说,卧槽尼玛的,真是有钱啊,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多钱就好了。 “你怎么办。”秦朗目光忽然投像了杨建生。 杨建生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了,心说,强哥都不行,自己不就是一个小虾米吗。 花花一下子哆嗦了。因为这些年毕竟因为郑老实他们,她委曲求全的跟了这个男人。 “花花都是为了我们。”郑老实叹了口气。 “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里看见你。你明白不。”秦朗看着杨建生冷冷的说。 “还不滚。”强哥骂。 一方面是为了给秦朗面子,另外一方面也是不一样杨建生被秦朗给废了。 杨建生无奈,转身离开了郑老实家里,消失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 秦朗看着花花,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把郑胖叫到了身边,说:“花花这些年等着你不容易,虽然那个了可是你想一想,要是没有花花,你叔叔他们还能活到今天不。” 郑胖点了点头,心里头虽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花花和杨建生在一起的样子,挥之不去 花花这时候感觉这些年收到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都堵在了胸口,嚎啕痛哭。 郑老实的老婆搂住了花花,也是老泪纵横。 人生就是各种矛盾痛苦纠结在一起的日子,有人笑着过,因为他看得开,不在意。有人哭着过,最后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