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亲自出马
那两个畜生真的不负众望,在当地找到了一个愿意帮忙的角色,虽然沒钱花钱,但是他们两个人也非常的高兴,毕竟命保住了。 两个人得到准确的消息,村长把黄满银藏了起來,但是具体藏在了哪里沒人知道。 当阎王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容,说:“不错,抓到了黄满银给你们两个请功。” 东哥脸上的肌rou放松,那两个畜生心里头美滋滋的。 阎王亲自出马,他不想这次再有什么闪失,一定要抓到黄满银,因为这几天郭怀义总是在打电话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黄满银就是这盘棋的一个决定胜负的棋子。 虽然郭怀义沒有表现出來焦灼的语气,但是他知道,这是郭怀义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以后历练出來的东西。 三台车子行驶在公路上,仿佛是三个幽灵,直接扑像村长家里。 不像对于外界的变化根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他正在和老头喝酒,喝的一塌糊涂,已经有六分醉意。 车子停在了村长家门口,阎王下车,推门而入。 村长女人看见这个长得非常英俊慈祥的男人笑呵呵的问:“您有事吗。” 后面上來人,直接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一个嘴巴打了过去,女人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女人这时候才明白,原來长得好看的男人也不都是有着菩萨心肠,也可能是魔鬼的化身。 村长儿子看见有人打他的母亲,抓起來一个满是开水的杯子砸像了刚才打他母亲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偏头,杯子挨着他的头发过去,水杯倾斜,开水从上面倾覆下來,顺着他的脖子全部进了身体。 那个人怪叫着跳了起來,好像吃了摇头丸以后疯癫的样子。 东哥看见这个人忍不住笑了笑,走到了村长儿子身边,一只手卡住了那孩子的脖子,单手把人提了起來。 孩子呼吸困难。顿时手刨脚蹬,脸色青紫。 女人保护儿子心切,想要冲过去,可是被两个人死死的抓住。 半分钟以后,东哥松开了手,村长儿子身体软绵绵的落在了地上。 村长女人发出一生凄厉的叫喊,仿佛是受伤的母狼。 “他死不了。”阎王依旧带着笑容看着村长女人。 “接下來咱们玩一个游戏,我猜你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真的,如果让我感觉你说的是假的,那么你儿子可能就沒有这样幸运了。”阎王手里摆弄着一只香烟。 “你老公去了哪里。”阎王问。 “去了老头妙手医仙家里。”村长女人不敢撒谎。 “走。”阎王说话算话,并沒有接着难为村长女人。 村长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笑眯眯的看着老头,说:“我感觉那两个人都不是坏人,看來咱们两个也算是积了阴德。” “你是领导,你不能信这个。”老头呵呵呵的笑,一脸的皱纹。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咯吱一声开了,老头耳朵还算灵光,问:“谁。” 村长也警觉起來,手里紧紧的抓住一个空酒瓶子。 房门打开了,阎王带着人从外面从容的走了进來。 “你们是……”老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黄满银在哪里。”阎王问。 “什么黄满银,我不认识。”老头眯着眼睛。 “卧槽尼玛。”东哥说着一拳头砸了过來。 老头看着东哥的拳头砸过來,竟然一动沒动。 就在拳头快挨到了身体的时候,突然一脚踹了出去,东哥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身体痛苦的扭曲成一个虾米的样子。 “看不出來你还是个高手。”阎王笑了,显得非常的恶毒。 “你快走。”老头跟村长说。 村长知道老头是让他去给秦朗他们报信,但是他什么都不会,怎么出去。 阎王一步一步的走向老头,突然一脚诡异的踹出去,势大力沉。 老头想要躲已经來不及了,用手硬生生的接了一下。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老头倒吸了一口冷气,估计自己的胳膊可能是断了。 就在老头想要退后的时候,阎王又是一脚踹在了老头的命根子上,紧接着一阵暴风雨般的拳头砸在了老头的胸口。 老头再也沒能起來,嘴里不停的流着粘稠鲜红的血液。 村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都吓傻了,双腿不停的哆嗦着,尽最大能力沒有让他自己坐在地上。 “给我们带路。”阎王依旧微笑,仿佛刚才他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我不知道。”村长声音颤抖。 “让他明白明白。”阎王跟旁边的人说。 有两个人走了过來,一边一个把村长按在了一张桌子上。 东哥已经缓过來了,手里拿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扎进了村长的手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村长晕了过去。 有人找过來一人冷水,直接倒在了村长的头上。 村长哼哼着醒了过來,破口大骂。 匕首被拔了出來,又捅在了另外一只手上。 “带我们去,有可能你回见到你的家人。”阎王笑的灿烂,仿佛是非常享受这样的过程。 “好,我答应你们。”村长终于点头。 “早答应了不就沒有这些痛苦吗。”东哥笑着骂。 村长在前,阎王他们在后,一路想跟着去了后山。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有一个昏黄的灯光从一个破房子里面透出來。村长拼命的跑,扯开了嗓子,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喊:“狼來了,快跑啊。” 寂静的夜里,村长这一生绝望的喊声在光秃秃的果树林子里回荡。 秦朗,黄满银两个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推开门,接着月光,看见远处有二十几个人一路走來。 最前面的是村长,因为村长的那个走路姿势非常的奇怪,一窜一窜的。 “草尼玛。”黄满银骂了一句,已经抓了一根碗口粗细的棒子冲了过去。 秦朗紧随其后,两个人快如闪电。 就在村长的声音还在沒有彻底消失的时候,从东哥的手里飞出去一道寒光,正中村长的后心,村长扑倒在雪地上,鲜血仿佛是盛开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