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床上的春天
对于一个习惯她的男人,杨柳怎么能够不知道,只不过她把一切全部豆堵在了黄青山的身上,在黄青山一败涂地的时候,杨柳也曾经想着放弃自己的执着。 她不是圣人,她只是普通的女人,她骨子里也有着小市民的势力,渴望成功,渴望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的感觉。 可是那时候已经和黄青山上了床,还能够怎么样呢。 那时候,她总是在一个人,或者是在睡不着的时候想着另外一个男人,那也就是郭怀义。 从小到大,郭怀义总是在一边默默的帮助她,在她每次出现危险的时候,在她每次有困难的时候,郭怀义总是能够第一个出现。 其实在她的心里,总是自觉不自觉得把郭怀义还有黄青山两个男人在一起比较,比较他们哪一个更加优秀一点,有时候甚至想他们哪一个在床上会更加的厉害一点。 郭怀义替她挡刀子的那一瞬间,杨柳的心彻底的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感动,感动到心疼。 郭怀义侵犯到她的禁地的时候,杨柳沒有反抗,因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她心里清楚,不就是为了一亲芳泽,得到她不为外人看见抚摸的部位吗。 她又想到了黄青山,她和黄青山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一天,所以她在床让表现得不是非常的完美,从來也沒沒有享受过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更别说那种花样了。 有几个闺蜜谈论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会说给他们的老公怎么怎么样,可是杨柳不会。 因为她在和黄青山上床的时候,甚至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面总是出现错觉,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郭怀义还是黄青山。 当他发现是黄青山的时候,她的热情好像一下子就沒有了,整个过程如同嚼蜡。 黄青山也是不高兴,说她有病,说她冷淡。 杨柳知道,如果换成了别人可能就不会冷淡了,比如郭怀义。 后來黄青山几乎就不碰她了,开始是一周一次,后來一个月一次,到后來黄青山一年都不碰她一次。 杨柳以为他外面有了女人,但结果是否定的,根本沒有。 黄青山后來回家根本就不到她的房间里來,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杨柳每天都能够听到木鱼的声音。 每次那个时候,杨柳总是坐在落地窗前面发呆,不知道她是不是错了。 今天,面对郭怀义的热情,杨柳彻底的崩溃了,好像是等了好多年,今天终于來到了。 杨柳被郭怀义的手指诱惑的激情澎湃,她感觉自己从來沒有过,和黄青山从來沒有过。 杨柳呼吸急促,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打开了,把她的心灵完全打开了,用她一声的热情呼唤着郭怀义进入她的身体。 病房里,春光无限。 激情过后,郭怀义非常的满足,搂着杨柳丰腴的身体说:“你会给黄青山那个吗。” 杨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狠狠地掐了一把郭怀义的屁股说:“我才不会呢。我跟他就冷淡,他给我一放片我就恶心,闺蜜说我的心不在黄青山哪里,如果要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不会觉得他恶心。” 郭怀义笑了笑,杨柳沒有看到,那种笑容中意味深长,有三分满足,三分感动,更多的是报复后的快感。 “当初为啥要嫁给黄青山。”郭怀义问。 “你说过要娶我吗。”杨柳问。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说娶你就一定会答应我而不是黄青山。”郭怀义问。 “以前都沒说,现在说这个有啥用。”杨柳叹了口气。 “我要娶你。”郭怀义变得一本正经。 杨柳一脸的错愕。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 “我怕。”杨柳说。 “黄满银吗。”郭怀义问。 杨柳点了点头。 “孩子会理解的。”郭怀义说着又來了感觉,一下子把杨柳又压在了身体下面。 黄满银來到医院,上楼的时候沒來由的摔了一跤,心里头狠狠地咒骂了一顿。 來到病房,黄满银刚要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些不对劲,有女人的**声,还有啪啪啪的撞击声。 黄满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抬头仔细看了看,对啊,沒错啊。 黄满银笑了,心说郭怀义这个老家伙真是牛B,生病了精力还这样的旺盛,一定是耐不住寂寞,从外面弄过來女人了。 黄满银想要吓唬郭怀义一下,所以也沒有敲门,突然推门就冲了进去。 面前的一切让黄满银脑袋里一片空白,杨柳看起來三十几岁的身体正在郭怀义的身体下面,脸色红润。 郭怀义气喘吁吁,有些惊恐的看着进來的黄满银。 杨柳看见进來的黄满银,心里头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尽然走了从來沒有过的感觉。 黄满银转身出去了,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黄满银从口袋里往外面拿烟的时候感觉手在不停的哆嗦,哆嗦的断了三只烟,还是一个认识他的小护士帮着他点了烟。 黄满银不知道心里头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痛苦,愤懑,纠结,失望。 在他的眼睛里,父亲,母亲那是一段爱情的佳话。 记得那次跟着回老家,所有的人都说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一代人爱情的榜样,可是…… 父亲才死了不到三个月,母亲杨柳就上了别人的床,原本在心中辉煌如宫殿一样的价值观轰然倒塌,让黄满银感觉有点措手不及。 “怎么办。”病房里的两个人从**中冷静下來以后,郭怀义问杨柳。 “沒事,我來说。”杨柳微笑着拍了拍郭怀义的屁股。 杨柳从病房里出來,看了一眼黄满银,已经沒有了刚才的慌乱,说:“跟我回家。” 两个人回到家里以后,面对面坐着对视了足足有五分钟,黄满银问:“妈,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 杨柳点了一直烟,吐了一个极其精致的烟圈,说:“我现在才知道我从來都沒有爱过你的父亲,我今天才真真正正的做了一回女人。” 黄满银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