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四章 是她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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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个美发师来,好好打理她的头发。” “是。” 久久肤色发黄,皮肤没有水分,荣远又吩咐:“聘请美容师,每星期两次护理皮肤,美发师也每星期来两次。” “是,是,对不起,先生,我不懂这些,没有照顾好余小姐,请您原谅。” “是我的错,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是我疏忽了久久……以前久久肤色发质都不错,现在却这样糟糕。”荣远内疚。 李阿姨也内疚:“对不起,我以后一定细心。” 吃完点心喝完果汁的余久久站起来溜达,她的脚上是一双卡通拖鞋,看样子,她很喜欢那个卡通形象,时不时弯腰去摸一摸。 地板上突然多了几滴血。 荣远将余久久拉到身边,是她的鼻血。 “叫医生来看过了吗,怎么还流?” “没有。” “去叫。” 医生一个小时后才到,理由是住的远,路上不堵车一个小时,堵车就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今天运气不错,不堵。 荣远耐着性子:“她肤色很不健康,你仔细检查。” 医生居然为难:“荣先生,我只是精神科方面的医生,如果余小姐狂躁,作为她的家庭医生,我理应马上赶来,您说她肤色不健康……这这……我可是放下正在吃的饭赶来的。” 荣远面无表情:“你以后不用赶来,以后不用来。” “您,什么意思?” “你被解雇,滚!” 解雇家庭医生容易,聘请家庭医生更容易,荣氏医院里,各科医生不少,问题是,没有一个精神科医生。 照顾久久的家庭医生不仅要医学全面,最好负责、善良,不能只为钱来聘任这份工作。 上哪去找? 荣远在大厅里徘徊。 李阿姨端来热咖啡:“我学了很久,您尝尝。” 荣远挥手叫她出去。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四周真的静悄悄,只有他拖鞋拖过地板的微弱声响。 保姆调的咖啡,满嘴牛奶香,牛奶的味道盖住咖啡的味道,还是咖啡吗。 眼前不时浮现出杨安高高举起的巴掌,凶悍表情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突然想到他去安保室删除的视频里,杨安对朱波波大打出手,两个身高差不多的女人,两个看着同样柔弱的女人,一个凶狠,一个只有挨打的份。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原来不止内心,动手能力竟然也相差甚远。 “波波,对不起,荣恒说会安排好你,他会安排好你的,原谅我。” “不要怪我绝情,我也不是身不由己,只是……你想要的,我没有想过,恐怕以后也不会想。可你一定要,我只有逃。逃离你,很容易,对不起。” “不要恨我,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荣远在大厅抽烟,时不时仰头吐出一口烟圈…… 李阿姨来报:“先生,铁门外有个叫杨天雄的,他说他知道您在家,他一直踢门,不走。” 荣远将烟掐灭在烟缸,穿外套,出去。 他开上悍马,出现在铁门处。 杨天雄食指指过来:“荣远,你别跑。” 荣远停车,打开副驾驶座门:“上车。” “你想载我去哪?” “陪你喝酒去。” “我不和你喝酒,我要问你……” “上车问。” 杨天雄气的拍车门:“我是你岳父,到你家门口,你不让我进屋?” “不敢,只是家里被你宝贝女儿砸的一塌糊涂,没坐的地,我看着来气,你看着不舒服,我们还是上外面去谈。” “去就去,”杨天雄上车:“荣远,你把安安逼的没有退路,我不饶恕你。” “只要她不把我逼的没有退路,婚姻可以继续。” “一直是你在逼她,而她一直宝贝你。” “请不要再宝贝我,我实在承受不起。” “你的意思,你铁了心要离婚啦?” “不,我暂时铁了心要分居,我不想看见杨安。” 杨天雄挥起一个巴掌,被荣远挡住,杨天雄怒吼:“你把安安当什么!你不把她当老婆,那就离吧,没了你,我家安安死不了,我家安安只会活的更好,她有钱,有成堆成堆几辈子数不完的钱,她什么都不缺,也不会缺老公。离婚,赶早离!” 荣远开车往海的方向奔驰:“结婚,你们决定,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婚,我说了算。” “你对婚姻不忠诚,决定权在安安,离,尽早离。” 荣远看了看后视镜里杨天雄气的扭曲的脸,嘴角翘翘,居然笑了。 笑的杨天雄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荣远,安安哭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却得意地笑,你以为在这场婚姻里,是你赢吗?有我在,有你哭的时候,到那时,你别求我。” “我不会求你。” “别把话说的太早,要不是安安还对你抱着希望,我根本不会来找你,直接发给你律师函。” 荣远还是笑。 “你笑什么?”杨天雄气的又要扇荣远巴掌,又被挡住。 “爸,你年纪大了,不要动不动想动手,我活这么大,我爸没打过我,我不会让你打的。” “你这个时候叫我爸,奇了怪了,你小子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又不是第一次叫你爸,没什么奇怪。” “你想我消气,不谈离婚?可你对不起安安,她跟着你干嘛,耗完青春?安安傻,我不傻,她还年轻,换老公,换个不比你差的老公,不难。” 荣远笑出声:“杨安能换到配给我提包的男人。” “荣远,”杨天雄呵斥:“你说话过过脑子,安安在上海滩是数一数二的名媛,你这么侮辱她,你当初怎么娶了她?” “我爸要我娶的。” “别把你爸搬出来,你结婚的时候三十好几,如果你不结婚,没人逼的了你。” “问题是,我愿意结婚,为了我爸,我也该结婚。” “你结了婚,就该对婚姻负责,你为什么出轨?” 荣远又笑出声:“你这样质问我,不觉得好笑吗?” “有什么好笑,你难道不敢承认?我告诉你,越找不到那个姓朱的秘书,你和她越事实成立。出差,哼,跑北京能躲开我吗!” “我的秘书似乎不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