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可是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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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长鞭破空之声响起,落入耳中,带着无情的冰寒之意。白子煜站着未动,就连那清寒的眸子里的眸光也未有一丝浮动。 空气已似凝结,长鞭入rou的闷响让月秋璃的心如被一只无形之手瞬间拽住,沉闷到几乎快要窒息。 白子煜雪白的衣衫上被血色渐渐浸染成暗红,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一般,除了面色有些白之外,竟连眉头也未皱一下。 “你……”月秋璃的手颤得几乎要握不住那鞭,她似是不明白他为何不避,心中却又似有些明了,只不敢承认。 白子煜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及胸口还在蔓延的血迹,手指抚上那伤口处轻按了按,心道这丫头是下了狠劲儿的,这伤口确是不浅。 他复又抬眸去看她,见她脸色竟似比他还白,傻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无奈的叹了叹,“你可解气了?” “你……”月秋璃此时心乱如麻,你了两回却说不出个其他来。 白子煜摇了摇头,又见她握着鞭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已隐隐有些泛了白。他也不再去管自己的伤口,只蹙了眉头,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紧握着鞭子的手指一根根缓缓的掰开,认输似的无奈叹息,“明明被打的是我,你这般模样,倒似是我欺负了你?若是你还不解气,我再让你打上两鞭可好?” 月秋璃心中五味陈杂,眸光有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微微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看不出他的情绪。 可他手中动作极柔,似是怕太过用力伤了她,出口的话也柔的如水一般,不经意间就能让人沉溺其中。 月秋璃的目光又落在他的胸口处,已是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她忽而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心中的话不经意就脱口而出,“疼么?” 白子煜手中一顿,将她的手指掰了开来,拿了那鞭子放到桌上,才又抬眸去看她。 眸光如水,却又似带着丝丝委屈的意味,微皱了眉点点头,“疼!” 月秋璃心头更是颤的厉害,这个男人… 白子煜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那股沉闷之气豁然散去。唇角勾了勾就想抱抱她,却又怕自己身上的血迹脏了她的衣裙。 他只能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撑在桌边,将她环在胸前。低下头,额头贴上她额头,声音柔的似能滴出水来一般,“乖月儿,你可是心疼我了,嗯?” “白子煜,你…” 似是怕她出口的话又是他不爱听的,他也不管是不是会弄脏她的衣裙了。本撑着桌子的手忽的搂住她,将她紧紧抱着怀中,却是小心避开了自己胸前的伤口。 又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乖乖,莫要再跟我说那些不中听的话可好?我这伤已经够疼了,你竟还舍得让我的心也跟着疼么?” 月秋璃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她觉得自己算是看出来了,这白子煜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他怎就能将这些话说的如此自然? 她想将他推开,却又怕触到他的伤口,只得僵着身子红着脸瞪他,“白子煜,你莫要胡说八道,谁是你的…你的…” 那两个字她显然是说不出口,最后只得厉了声道:“你让开。” 可她这番自以为凶悍的模样看在白子煜眼中就只剩下娇羞,他在她颈边蹭了蹭,有些爱怜的轻笑,“小骗子,我看你能骗自己到何时?” 月秋璃羞恼到了极点,手忽的按上他的胸口,手中一用力就想将他推了开去,声音中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若想流血到死,就继续在这里说些废话吧。” 她按的那地方正好是白子煜受伤的地方,白子煜却只眉头微皱了皱,并未顺着她的力道放开她,反而将她往怀里揉得更紧了些,恨恨的道:“狠心的小骗子!你竟真舍得!” 不等月秋璃答话,他却又低叹一声:“罢了,我现在不逼你,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可是月儿……我不能给你太多时间,你可明白?” 顿了顿,他似又自语般的低喃,“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为难,我……” ………… 夜,沉凉如水,凤凰山中,看似一片安然宁静。可有人的地方,就永远无法真的宁静! 凝香阁中,今夜苏mama不用值夜,早早的就回了房休息,却在睡到一半之时,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霍然惊醒了过来。直到见着房中之人,她才瞬间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下了地,跪在地上连声道:“奴才不知主子来了,请主子恕罪。” 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色从窗前洒下,一人背对着苏mama站在窗前,看不到模样。一身白色的斗篷,只看身形,却是娇小玲珑,分明是个女子。 “安夏死了?”女子站了半响,才缓缓开口,声音轻灵悦耳,可听在苏mama耳里,却透着莫名的阴森诡异的气息。 “回,回主子,是,是的。”苏mama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她没想到还没等她去找主子,主子竟自己过来了? 这说明,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所以,此时她虽然平静的很,可苏mama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的完全静不下去,就想着如何回她才是最好。 “如何死的?”女子的手扶在窗上,指尖缓缓的轻敲在窗棱之上,一声一声极轻,在这宁静的夜里却压得苏mama喘不过气。 “月,月晗烟瞒着奴才让安夏给月秋璃下毒,被月秋璃发现……”苏mama战战兢兢的回到,却也很聪明的将自己摘了出去。 女子半响无语,苏mama匍匐在地,身子微微发颤,突然,‘咔嚓、咔嚓’声声脆响,在这静得如一潭死水的夜里显得分外清晰。苏mama一惊,慌乱的抬头,却见那女子手下的窗棱寸寸断裂开来。 “月晗烟那个蠢货!本想着她还有些用处,却没想到她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来,坏了我精心布置的一颗棋子。” 女子的声音轻灵得很,说到后面,又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轻笑了起来,“就她这种空有相貌的蠢货,竟也敢打白子煜的主意?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以为没了月秋璃,白子煜就会喜欢她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