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为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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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语上前,朝那棺木中微探了身去,本有些黯然的眸色忽的一亮,在那堆碎屑之中摆放着一个一尺左右的长形铁盒,泛着黑冷的光。 “那是什么?” 白子煜眸底有暗芒轻闪,弯了身将那铁盒拿出,细看了看,忽然目光又落到了月秋璃身上,似笑非笑的道:“看来月儿又聪明了一回。” 月秋璃一窒,他的神色莫名,这话也听不出是褒是贬。默了默,她看向他,有些迟疑,“这就是信物?” “看上面的字。”白子煜微挑了眉。月秋璃抿了抿唇,又去看他手中的盒子,上面果然有几个小字,“以我之血,溶我之魂!” 她轻念出声,随后眨了眨眼,眸子忽然一亮,“信物在这里面?” 她的眸子透亮,眼中惊喜和着一丝紧张,似极怕他否定一般。白子煜心中一动,神色柔了柔,“应该是。” 月秋璃这才如松了口气般的一叹,“总算是找到了,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伸了手去接过那铁盒,却没想那铁盒比她想象中沉得多,差点就摔到了地下。她不经意的抱怨一声,“怎么这么重?” 白子煜好笑的勾唇,“这是千年玄铁所制,水火不侵、刀剑不入,当然不会轻。” 千年玄铁?月秋璃暗自抽了抽唇角,听起来似乎的确很玄! 将这铁盒抱在手中,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却发现这铁盒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只有中间一条细不可查的缝隙,看来就如同镶嵌在一起的一样。 “这个里面真有东西?”她有些不可置信。想了想,忽然将那铁盒放回白子煜手中,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来。 自从在温泉差点被白子煜掐死,她就随身携带了这匕首,以防万一。 “你做什么?”看着她的动作,白子煜眸光一沉。 “试试啊,不是说用血可以打开么?”月秋璃看也未看他,拔出匕首,眼也不眨的在左手心上一划,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白子煜眸色沉的没了边,死死的盯着被她划破的左手,那血刺的他双眸生了寒,唇锋紧抿,只见她左手握了拳,置于铁盒上方。 血一滴一滴从她手心滴落在铁盒之上,月秋璃神色有些紧张,眼也不眨的盯着那铁盒。可是,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心头沉了沉,又想到月陌渊的话,那信物需要最精纯的月氐族人的血脉才能开启。 难道说,月秋璃的血脉不够纯?心中生了疑惑,她不甘心的又拿了匕首朝手心划去,或许是血不够多? 可这次匕首还没碰到手心,右手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月秋璃楞了楞,抬了眸,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落入她眼底。 那眸中如凝了霜雪,寒意渗人! 月秋璃呼吸一窒,现在的白子煜好像又回到了温泉时的模样,森冷的让人可怖! 他不会是怀疑自己吧? 不,他本来就怀疑自己。如今见她的血不能打开这盒子,是不是认为她是假的月秋璃? 她不由挣了挣手,眼神中也染了警惕之意,“你做什么?” 白子煜却只紧握着她的手腕,不发一言的盯着她。 月秋璃喉间咽了咽,片刻,咬了咬唇忽然放低了声音道:“白子煜,你弄痛我了。” 白子煜眸光一闪,微眯了眼,握着她的手微松了力道,语气却有些莫名,“你还知道痛?” “你以为我也是千年玄铁做的吗?我可是血rou之躯,当然知道痛。”月秋璃拿不准他的意思,满心都是不安,却只故作轻松的样子。 白子煜冷凝着她,半响,才闭了闭眼,叹出一口气来。他松了她的手腕,将那铁盒放在地上,从身上掏出一只瓷瓶,语气有些强硬,“伸手。” 月秋璃抿唇,心中腹诽,也不知他想做什么,却还是不情不愿的将右手伸了出去。 白子煜看了眼她还握在手中的匕首,声音更沉,“左手。” 月秋璃微噘了噘嘴,又慢腾腾的把左手伸了出去,白子煜却已经见不得她这样子,一伸手将她的左手拉了过去。 “你……” 月秋璃神色有些复杂,她以为他想做什么,却原来是给她上药? 他的左手捏着她的指尖,右手手指上却染了晶莹,缓缓的抹在她手心的伤口之上。动作极轻极柔,像是怕再弄痛了她一般。却让月秋璃觉得有些酥麻的感觉,从手心一直窜到了心里,如同在被很多的蚂蚁啃噬一般,让人难耐! 她垂了眸子不敢去看他的动作,脸上也不由的染了层层粉色。 为她抹好了药,白子煜才抬了眸去看她,却在见到她双颊上的粉色时,心中怒气忽散! “好了。”他叹了叹,自己对她总是无奈多过些气恨。 “哦……”月秋璃不自在的抽回手,却又是一楞,她的手心完好如初,哪里还有什么伤口?莫说伤口,连条疤痕都没有! “这是什么药?”她惊叹的朝白子煜手中的药瓶看去,那难不成是仙药,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 “凝血露。”白子煜语气淡淡,将那药瓶朝她手中一放,“收着。” “我不要……”她要将那药还给他,他却已拿起地上的铁盒,牵了她就走,“我们先离开这里。” 月秋璃默了默,握紧手中的药瓶。这个男人,看来无害,可那骨子里浸出的霸道,时不时就会跳出来告诉她,他没有他表现的这般清润。 她微叹,随他牵着,目光却是转而在那左右两道门上转了转,眉目之间全是疑惑。 “这里有两道门,我们从哪里走?这里没有棺木,应该不是首任族长的墓室,会不会就在那两道门里?” 自古以来左为尊,龙凤之间龙为首。可为何,这左边门上却是雕着凤凰,右边门上才是龙呢? 总之,这族长之墓从头到尾给她的感觉就很是奇怪,让她直觉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陵墓! 两道门都没有上锁,很轻松的就朝里推了开,门后并不是什么墓室,还是长长的墓道,一样昏暗看不到尽头。 白子煜似也有些为难,眸底染满了迟疑。他如今情况不算太好,心口闷痛渐烈。若选错了路,再遇上什么机关,如何能护她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