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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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就在这时,白子煜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目光森寒的盯着那飞压而来的箭雨,另一手却是随意一抬,衣袖瞬间挥展开来。 月秋璃只觉他身上顷刻间爆发出的气势极为逼人。而那抬起的手仅仅是随意一挥,却已用内力在虚茫之中划出了一道结界。 ‘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箭雨如煌,不断的向前冲撞,却都在撞上那结界之后,断裂落地。 再次见识到这男人的能力,月秋璃心中还是有些惊骇。更加想不通为何两人都是师出月陌然,月秋璃却差了他那么多? 接连三波的箭雨过后,那箭才开始慢慢少了起来。直到这墓道恢复沉静,白子煜这才收了手。 月秋璃转到他的身边,却在见到他唇角一丝血迹时呼吸微微一窒,“你受伤了?” 白子煜却似无所谓的将那血迹拭去,对着她勾出一丝安抚的笑来,“不用担心,没事。” 他不过是消耗内力过猛引发了体内残留的毒素,看来,需得快些找到那信物,离开这里才是。眸光忽然一厉,如同想到了什么让他痛恨的东西一般! 月秋璃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生疑,“真的没事?” “嗯!走吧。”白子煜不再多言,重新牵了她朝那门内去。月秋璃咬了咬唇,这次也未再挣扎,只顺从的跟着他。 前方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两人对视一眼,眸中都是沉色。 这一条墓道显然跟之前的不同,刚踏入,月秋璃就觉得一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说不上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发毛。又想到刚才那箭阵,她不由反手握了握白子煜的手,轻声提醒,“小心些!” 白子煜垂眸看了看她反握住自己的手,眸色轻柔,嘴角微勾,“别怕,不会有事。” 月秋璃怔了怔,她不是怕,她只是直觉这里面有些危险! 可白子煜显然是当她害怕了,紧握着她的手,将她往身边又带了带,让两个人走的更近些。 而这条墓道比之前的墓道更长,一片暗沉之中只有夜明珠清冷银芒照亮眼前方寸之地。看不到尽头的墓道如同黑洞,隐藏着巨大的漩涡,月秋璃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白子煜……”她忽然停了下来,白子煜回眸看她,却见她眉目之间都是慎重。 他微眯了眯眼,皱起眉来,“怎么了?” “这里,很奇怪!”是的,很奇怪!她说不明白,却直觉有危险正在靠近! 白子煜凝眸瞧她,正想出言安抚,眉色却骤然一沉。转眸看向来时路,眸光清冷如沾染了明珠银芒。 “那是什么声音?”月秋璃显然也听到了些奇怪的声响,她虽然功夫不如白子煜,可她五感极其敏锐。 “门被关上了!”白子煜声音也凉,却不见惊色,没有起伏。 “关上了?”月秋璃却是惊了惊,“难道另外有人进来了?莫不是月晗烟?” 白子煜盯着那一片黑暗的回路,并未答话,耳尖微动了动,满目沉凉。 “那是……”月秋璃目光明灭间忽然一暗,“水?” 从他们来时的方向传来的极细小的“哗哗”声,那分明是水流过的声音。若她没猜错,有水在朝他们的方向涌来! “走!”白子煜忽然开口,同时伸手揽住月秋璃的腰,带着她以极快的速度朝前方飞掠而去,宛如一道流影。 身后水流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急速涌来的水流冲刷过墓道石壁,朝他们席卷而来。 月秋璃紧咬着唇,心思越来越沉,她分明,闻到了水银的气息。也就是说,朝他们涌来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水银! 月秋璃心口莫名的发紧,月陌渊他们不会不知道这墓室里有如此多的机关,却还是让她们进来了。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考验!若不是白子煜,她今日已死了好几回! 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颗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棋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傻的由着别人摆布。 她到底,想的太过简单了些! 白子煜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有我在,不要担心!” 月秋璃转眸瞧他,却只能看见他还有些苍白的侧脸,清冷银芒之下,如寒玉雕成。 她竟觉自己心微乱了一拍,轻启了唇,“白子煜,你……” 话未半,白子煜忽然停了下来,月秋璃目光转向前方,垂眸,呼吸窒住,眸底落满了银寒。 这里已然是墓道尽头,却如同是在峭崖边上,前方再无路可走,映了满目的只有下面一片银色湖泊。 而那分明是一池水银! 水银湖中独独立着一方石台,石台上放着一口棺木,莫名诡异! 前无去路、后无退路! “去那上面!”月秋璃面色凝重,水银是剧毒之物,不管是沾染上,还是大量吸入体内,他二人都必死无疑。 可唯一奇怪的就是,这里如此多的水银,气息却不是很重!这墓室之中应该有着很好的通风口,可是,她目之所及,却是完全封闭的空间。 白子煜没有犹豫,足尖点地,带着她一跃而起,飞身朝着那石台而去,衣袂飘扬间已带着她稳稳落在了水银湖中的石台之上。 而那墓道中的水银几乎是同一时间席卷而来,如同一道银色的瀑布,从洞口倾泻入那水银湖中。 月秋璃这才轻吁出一口气,看一眼白子煜,“尽量闭息!” 虽然这里水银的气息感觉不是很浓,可保不住个万一,还是越少吸入越好。 白子煜自然也知道这水银有毒,微点了点头。月秋璃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身边那口棺木之上。 这棺木通体全黑,很大,竟可容两人。棺身光滑平整,没有任何花纹。 “这不会就是首任族长的棺木吧?”月秋璃有些稀奇,这月氐一族到处都刻着龙啊凤啊,这族长之棺却又这么简单普通,似乎是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