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局吕布同款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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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建安三年,公元198。 北方大地,群雄逐鹿,战火纷飞。 而在此刻的荆州,则是处于一片祥和宁静的乐土中。 良田阡陌,农夫们正于田间辛勤劳作,虽辛苦,但面上浮现着喜色与殷切的盼头。 治所襄阳城,也是四周城门大开。 车水马龙声络绎不绝,来往人流云集。 百余骑混迹于人群之中缓行,其中为首一骑年约二旬,身穿战袍,头巾裹发,棱目分明。 他却是并未受这欣欣向荣的景象所沉迷,反是陷入沉思之中。 越靠近城门,面上的神色就愈发凝重。 “此番我大建功勋,便宜叔父为何会召我返回襄阳呢?” “这其中有何蹊跷?” “他身边不会有jian人搬弄是非吧……一定是蔡瑁这厮!” 他暗自沉吟着,眉宇间亦是越发浮现着疑色。 他叫刘磐,乃是当今掌控荆襄的荆州之主刘表从子。 当然,此刘磐非比刘磐,他的灵魂来自于后世的几千年后,也不知为何就穿越到了正奉命镇守长沙郡攸县的原主身上。 在经过了短暂的适应期,他遂设计大破了来犯的江东军。 正是因为身份非比寻常,他一路上才会十分困惑。 作为刘氏宗室子弟,自己建功立业表现越优异不应该是会让叔父刘表越青睐? 为何是不按常理将自己召回来了? 一路都在思忖,他最终猜测是与佞臣弄权有关联。 身为穿越者,他还是很熟悉这个时代的历史,荆州与其说是刘表统领,不如说是跟荆州望族共享。 一路穿过拥堵的人群,刘磐领百余骑抵达了城门处。 待守城将率看清楚身份,顿时躬身拱手行礼道:“刘将军凯旋而归,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公子恕罪!” 刘磐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 随即就径直领百余骑入城了。 …… 入城以后,穿过热闹喧嚣的街道与市集。 望着前方气势磅礴,恢宏不已的府邸。 府门外还陈列着一队队成群结队,甲胄林立,手执战矛来往巡逻的卫士。 刘磐自然明白这就是州牧府了,遂是迅速上前亮明身份。 侍卫统领见状,亦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行礼。 “州牧就在府中,在下这就领公子入内!” “多谢了!” 话落,刘磐笑着道谢一番,遂扭头看向身后百余亲卫吩咐道:“汝等府外静候!” “唯。” 号令传下,他翻身下马跟在侍卫统领身后缓缓奔进府。 穿梭府内道道长廊,走进正厅之中。 初一入堂中,迎面而来的就是两侧席间相继身着青衫,衣冠楚楚的诸多名士席地而坐。 上首处则是一身席儒袍,面色俊朗,鄂下蓄着一缕山羊胡,仪态过人,年纪约在五六十左右的老者。 众人似是正在高谈阔论,畅谈古今,引经据典。 刘磐凭借原主记忆,知晓最上首那位就是自己那领荆州牧,名动天下,位列八骏的便宜叔父刘表刘景升。 他遂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躬身作揖道:“侄儿刘磐拜见叔父!” 这一记高喝声落下,亦是令正谈得兴起的诸名士们都各自停了下来,纷纷抬首注视着正中的刘磐。 也惊动了上首的刘表,只见他听见响声后抬起头,望着竟是自己那位外放后屡立战功的从子归来,脸色间亦是一瞬间挂满了nongnong的笑容,予以回应着: “哦,是磐儿回来了呀?” 话音刚落,就见刘磐面露激昂之色,拱手高声道: “侄儿刚破江东大将太史慈,全军正值军心旺盛之际,反观敌军新败,战心不稳,正是乘胜进军,为我荆州开疆拓土的大好良机。” “叔父何故令磐折返襄阳乎?” 一语吐落,只见他神情极其严肃,语气坚执。 言语道落,刘表也顾不上再与诸名士谈经论道,面上迅速正色起来,回应道:“磐儿还有此雄心壮志?” 话落,瞧着其面容间仿佛是浮现着一脸的意外之色。 刘磐心下一愣,暗自吐槽着,“原史上记载的他胸无大志,只愿守土保荆州这一亩三分地看来是名副其实了。” 随即他亦是继续做痛心疾首之状,高声道:“侄儿为破来犯之众,携众抵御江东军。” “全赖将士用命,才得以破敌。” “此番正是趁胜扩大战果之时,却被叔父您召回导致错失了良机。” “此战磐还是带伤破敌,侄儿恨啊!” 话音落下,语气十分悲戚,听得两侧众名士都神色一震。
刚回来就向刘表如此高调的渲染战功以及抱怨,这当然就是他一路上所思索到的对策。 毕竟据他的猜测,此番自己大胜反被召回,本身就很不寻常。 他高调行事,纯粹有意为之。 他想看看,究竟是不是蔡瑁在暗中作梗。 话语落罢,刘表满怀笑意的神色顿时一僵,随即心生不安,面上浮现着万分忧虑道: “什么?磐儿你受伤了?伤势如何?” 眼见原本还满面笑容的刘表瞬间就一脸的担忧之状,显然是真的关心他。 刘磐见状,心下颇为感激,面上则是风轻云淡的回应着:“叔父切勿担心,磐身子已无恙也!” “这怎么能行,迅速把伤势给叔父瞧瞧。” “要是伤势还没好利索,受感染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刘表面色十分不安,遂命两侧侍卫走到刘磐旁边协助其查看伤势。 刘磐无奈,只能配合着侍卫宽衣解带,很快就展露出上身。 只见一身的腱子rou,壮硕无比。 而胸前的数道伤痕虽已经慢慢开始结痂,但伤口之深亦是还能清晰可见。 周边的一众名士瞧见,都不由感到一阵触目惊心。 他们难以想象刚负伤时所遭遇的惨状。 刘表自然也看到了,愈发后怕不已。 他本来听闻刘磐讲述了战斗经过,瞧着自己这侄儿还有如此的雄心壮志,都开始暗自思索该封赏何军职令其重返长沙统兵。 这下子他心绪惆怅,很快改变了主意,并看向一侧面相俊朗的中年,问道:“异度,州牧府内可否还有闲职乎?” 闻言,左侧一旁的蒯越瞬间是明悟了其意,拱手答道:“主公,尚有主薄一职空缺,还无人担任!” “哦?主薄么?” 刘表听罢,心底间已然有了主意,正色道:“磐儿,此战你劳苦功高,战功卓著,理应与你论功行赏。” “但你此时伤势未愈,接下来就在州牧府任主薄一职,留襄阳安心静养吧。” “?” 闻言,刘磐面色顿时一震,暗自沉吟道:“主薄?坏了,开局吕布同款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