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买醉忘忧
这段时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的成就与美貌。她心里也并不矫情地认为自己的确很幸运。有多少人可以得到裘岩如此费心的帮助呢。可是这份情她要如何还。 裘岩对她从不采取送花送昂贵首饰那些俗不可耐的追求方式。因为他比很多人都更了解她。所以他才可以不仅凭借着他闪耀的身份、更是真正凭借着对她心思的把握來打动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答应裘岩。面对裘岩越來越劲猛的爱情攻势。她觉得她就快要抵挡不住了。 但在心里另一份牵挂依旧是牵扯不断。她痛恨自己这份执拗的在意。痛恨那豆蔻年华时在星空下cao场上那美丽依旧的相遇。 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醉倒的冲动。于是她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随便找一间酒吧停下就可以了。”反正是买醉。哪家都一样。她去酒吧次数不多。对本市的酒吧不太了解。 的士停在了一间酒吧的门口。抬头看了一眼霓虹闪烁的招牌:entingrose。(妖娆玫瑰) 采月不禁暗自嘲讽。我这算是來找艳遇的么。有心离开但既已到了又何必临阵退缩呢。不是想要求醉么。 推开那扇厚重的钢化玻璃门。采月走进了酒吧。 扫了一眼酒吧。前吧坐着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散台区的客人并不多。这个点虽不算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还不是这种酒吧的营业高峰时段。包间的门都关着。舞池里也只有几对男女相拥着在慢慢晃着圈。音乐是现场演奏的钢琴蓝调。有点颓废、有点忧伤、又混着一点挑逗的愉悦。空气中飘着各式鸡尾酒的果味。也带着一点暧昧。 她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侍应生把酒单递上。 大致扫了一遍。“忘忧草”。就这个了。 侍者说了句“您稍等”就离开了。几分钟后一个装着橙色液体的马天尼杯就递到了她面前。 呡了一口。入口有些甜。甜中微微有些辣。吞下后却是有些苦。苦过后又是一种回甜。甜完后口里余下的又是微微的苦和辣。第一时间更新为了压制这苦这辣。她又迅速喝下了第二口。 她招了招手。侍应生再次來到她面前。 “这酒为什么叫‘忘忧草’。” 侍应生看了一眼采月。这女人明显不是那种常泡酒吧的女人。酒量看起來也是浅得很。 “女士。您喝完这杯后就会明白了。” 这侍应生的言下之意是这小小的一杯我就会醉。采月有些不相信。我再不能喝。这么小小一杯看起來人畜无害的液体就能把我放倒。 侍应生老练的眼光沒差。那杯“忘忧草”下肚后不久采月眼前的景物慢慢就变了。就像那酒美丽的橙色一样。在酒吧略微有些昏暗的暖色灯光的映照下。整个酒吧都变得朦胧而美丽了。 采月的笑容有些发僵了:“果然是忘忧。再來一杯。” 侍应生再次递了一杯。 两杯下肚。采月的眼已有些睁不开了。在眼睛完全闭上以前。她看到一个身着白衬衫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像小姐您这样的女人是不应该有任何忧心之事的。”一个听起來不错的男中声。 只是这时的采月对男人很烦感。她甚至想。要是这个世界上沒有男人就好了。 “小姐有何忧心之事。为何要喝这忘忧草呢。”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有何忧心之事。第一时间更新说起來还真是矫情。我现在事业成功。钱不缺、男人也不缺。我还忧什么呢。她自嘲地一笑。沒理男人。 见采月沒理他。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触了一下她的手:“小姐。” “滚。”采月厌恶地脱口而出。 男人正欲再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沒听见她让你滚吗。” 男人愣了一下看了一下來人。居然很听话地滚了。 采月听见居然沒了动静。不觉有些讶异这男人的听话。就微微地又睁了一下眼。此刻的她用手撑着头。目光所及之处只到男人的胸口。原來是白衬衫走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换了个黑衬衫银钮扣的男人。 不由分说又吐出了三个字:“你也滚。” 黑衬衫胸口起伏了几下身子就动了。然后采月就觉得自己被人猛地一把拽起搂在了怀中。站起來她才发现自己不仅眼睁不开了。连腿都是软的了。一站起來人就往地上滑。立刻地她又觉得自己一下子横了过來。再然后她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 “你谁呀。放开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小手还有气无力地捶着男人的胸口。 男人沒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她再次努力地撑开眼皮。看到了一副黑黑的墨镜在眼前晃。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全天下恐怕只有那一个超级变态了。 “滚开。别碰我。”她双手用力地推拒着萧天的胸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明知不能喝还要喝。出了事怎么办。”萧天的声音带着怒气。这女人在圣龙吧已经醉过一次了。怎么还学不乖。 “我的死活关你毛事呀。滚开。” 喝醉了酒连脏话都会说了。萧天更恼了。 刚走出酒吧门。萧天停住了。在他的面前站着另一个男人。 裘岩皱了皱眉。他还是來晚了一步。 “把她交给我。” 萧天墨镜后的眼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熄灭了。 他的确沒有立场和裘岩争夺怀中的女人。他爱她。宁愿为她丢掉铁面人的冷漠和冷静。丢弃一贯的骄傲当众讨好她。甚至为了她挡刀流血。她也爱他。爱到愿意为了他舍上自己的身体。为了他毁掉自己的容貌。 “守好她。别再让她在外面醉倒。”萧天心疼又不甘地看了一眼已落入别人怀中的女人。扔下一句话就快速离开了。 把采月放倒在副驾驶位。为她扣好安全带。裘岩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位。 窗外的景物快速地倒退着。路灯的光华在快速移动的车身和车窗表面拉出弯弯曲曲的细细光线。第一时间更新让人觉得有些炫目。都市的夜总是充斥着颓废和暧昧的气息。 裘岩扭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女人。醉酒的她脸上是一丝绯红。她喝入的酒精量并不多。只是因为喝的是混杂酒。所以才快速地就醉了。因此她身上酒味并不浓郁。除了平时令他迷恋的体香还多了一股别样的微甜果味。因为安全带。她身体的曲线被勾勒得越发充满诱惑。 他忍不住地就起了一丝旖念。 前面是红灯。他将车停下。车中是令人迷醉的气氛。 女人的左手完全无力地垂在一旁。他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居然微微有些凉。他轻轻执起这支手。这完全是一支如天然艺术作品一般的手。沒有任何饰品。甚至连指甲油都沒有抹。 他将这手送至自己唇边吻住。细滑绵软。他微微叉开五指。两人的手十指紧扣住。他忍不住将她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轻轻吮咬了一下。 手指入口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喉间一动。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假道士。但像这等趁女人不清醒时占其便宜的事他从未从未想过。可是今晚。他居然有些忍不住了。 看了一眼红灯的倒计时。还有足足半分多钟。他的右肘搭在副驾驶座椅上。身体慢慢地朝女人俯了过去。越靠近。那气息就越发诱惑着他。左手手指在她脸上莹润紧绷的皮肤上滑过。心底如微波荡漾起來。 他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垂下眼。她的唇就在他的眼底。只需要再上前两厘米就可以再亲芳泽。 “骗人。都是骗人的。忘什么忧。一点都不忘忧。萧天…萧天…你也是个骗子。”女人闭着眼口中低喃着。呜咽着哭起來。 裘岩前进的身子顿住了。车内的迷醉因为女人口中吐出的“萧天”两个字瞬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也忘不了萧天。”裘岩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罕有的出现了怒意和恨意。他的双手紧紧地握起。骨节泛着惨白。 红灯跳闪。已是绿灯。但他任凭后面的车一个劲地鸣叫却沒有开动车子。无奈。他车后的车只能拐上别的车道离开了。 闭着眼靠在驾驶位上许久。裘岩眼中的怒意和恨意才逐渐消散。车子继续发动。朝采月所住的香榭园开去。 看到醉酒的女儿mama吓了一跳。裘岩解释说是因为最近“颜”品牌推广的成功专门举办了庆祝酒宴。采月一高兴就喝多了。至于他的身份他并沒有隐瞒。因为他想以后终归还要和采月的母亲打交道。与其辛苦隐瞒不如敞开來亮堂。 mama获知裘岩的身份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过谢就沒再多说什么。 萧天眼见着裘岩亲自把那女人送到了家这才软软地靠向了车座。 他一路跟过來时。真的很害怕裘岩的车会带着那女人开到某家酒店。或是裘岩在本市的其它别墅。如果真是那样。萧天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做到像在酒吧门口时那样。不动声色地把那女人交到他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