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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您可算回来了,老奴没用,无法阻止他们。”老嬷嬷哭泣着喊冤。 “这是怎么回事!” …… 皇上这陪着一众人等赏花,这边一个奴才忽然急急忙忙,慌里慌张过来。 姬廷风眯起眼,转头找起了慕容文律,这才发现没了踪迹。 “爷,慕容公子刚刚被南宫姑娘拉走了。” “有看到萧默吗?” “不曾,南宫姑娘貌似很急,直接拉着人救慌里慌张走了。” “该不会出事了吧。”姬廷风望了眼听了太监低声禀报的样子,眉头紧皱,一副隐忍不发火的模样。 糟糕,那丫头该不会头玉玺被人抓了? 太极殿。 姬廷风紧跟皇上身后,脑海回想着在暖房时,皇上叫上他的模样,他原本还在担忧,在见到皇上那副不忍心又抱歉的模样后,更加悬着不放心起来。 直到一行人是前往太极殿,他更加忍不住担忧,这丫头该不会在太极殿和母妃起冲突了吧? 但是偷玉玺怎么就给偷这里来了? 皇上怒气横盛,随着一声皇上驾到,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下来。 “父皇。” 皇上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便直接越过他怒气冲冲进来太极殿内。 姬廷风皱着眉头看着站了一地的太监侍卫,个个手拿着利刃,他眼神犀利又冰冷的看着他,“你在这做什么?” “怎么,心虚了?我已经都知道了,你的秘密。”姬越一副不饶人的样子,挺着身子说着豪气的话,他现在找不到人,等下父皇肯定会责罚他,可是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呢。 说什么也要把姬廷风拉下水才好。 哼! 殿内。 皇上看见了太妃正气的胸脯起伏不断,巫尚月正给她把脉,一边安抚一边吩咐人去泡点安神茶过来。 “你没事吧。”皇上急冲冲过来,“这个逆子以下犯上。朕一定会好好惩罚他,让你受惊了。” 太妃挥挥手,“风儿呢?” 姬廷风从外头过来,“母妃,你可安好?” “哀家无碍,只是不知道太子带人在哀家不在时闯入大动干戈,而且哀家的婢女刚刚也被人发现倒在林中,不知道太子这样意欲何为。” 她怒起,姬越和姬廷风之间的矛盾她一早就知道。 如今更不可能轻易就这么绕过他! “给朕宣太子进殿。” 姬越进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静谧。 姬越刚要行礼,就被皇帝举手停住,“你直接告诉朕,你除夕日,在太极殿东刀枪做什么?” “父皇,容儿臣一禀,儿臣不是有意要打扰太妃娘娘静修之地。而是儿臣得知有人鬼祟到太极殿欲行不轨,故此才带人过来捉拿。” “哼,那贼人呢?” “不知何故,给脱逃了。只怕……只怕是有心人救了。” 皇帝呵呵一笑,在太子就要松口气的时候,他忽的伸手拍了下桌子。 啪的一声,显得天子之怒,令得内外的人都心惊胆颤起来。 “父皇不信儿臣吗?”太子蓦地跪下来,“儿臣说的字字都是真话,若是父皇不信,可以找儿臣的手下进来回话。” “你今日在御花园闹了一场还不够,居然还闹到后宫来了。朕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太子了!” 姬越花容失色,匍匐在地“父皇。” “太妃娘娘,兴许太子殿下真的是受人蒙蔽也说不定,何不听殿下说说情况呢。” 巫尚月安抚着,轻声说道。 静太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太子不顾礼仪,罔顾法纪,这般目中无人,日后当如何引领朝纲。” “太妃娘娘,今日此事应当问小皇叔才是,相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这是和意思。” “是什么意思,太妃娘娘问皇叔就知道了。” 姬廷风面无表情,“不知道太子如此攀咬与我是和用意,难不成是本王让你持刀动枪的过来sao扰我母妃的寝殿不成?这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姬越。”皇上脸上沉沉。 “父皇,你要相信我,不信的话,你现在就找皇叔他身边的那个小丫头,问问她去哪了。儿臣就是看她鬼祟来了这里头,才派人来捉拿的。” “哼,今日本王带她给母妃请安,她进太极殿有何不对?” “可是她是避开大家来的啊,而且她先前还在御书房里进出过,难道是想偷什么东西吗?儿臣因为这个还让人摔了个跟头。” 皇上眸光眯起,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眼神游弋在两个人身上。 太妃不知道这其间还有此种事情,又是那丫头,这狐狸精,把风儿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惹事生非,果真不能让她再待在廷风身边。 太妃想了想,忽的心生一计。 “风儿你可知道此事。” 太妃的眼神示意着。 姬廷风恍若没看到,低着头,恭敬道,“回母妃,儿臣知道。因为萧默中途有些累,便和南宫姑娘一同先回太极殿休息了。只是可能又迷路了也说不准。” 他将后话都说了,太子也就没法子再以找人的姿态质问什么。 “所以兴许太子看错了人也说不准,今天萧默一直和慕容王子和南宫姑娘在一处,所以御书房的事,兴许太子殿下认错人了。” 姬廷风说的连太子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起来。 难道真的看错了? 不,姬廷风在狡,他一定知道在御书房里头的人是谁,没错。否则按照他这种性子,不应该是这样反应,有啥可解释的,他一向就不喜欢解释,懒散惯了,父皇也习惯了他那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所以每次都随着他。 “父皇,如果不是小皇叔,他至于那么紧张解释吗?父皇,儿臣还知道最近西北边境的事,父皇你最始终都瞒着我,小皇叔都想造反了,是要让儿臣这个位置拱手相让出来吗?” 太子气急,已经口不择言。 皇帝震怒,直接过去,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 偌大的声响令得殿内一时鸦雀无声,连外头都静的骇人,似乎谁都不敢喘大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