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分部（2）
晚上八点，托尼.斯塔克罕见的从乱七八糟的酒会中脱身，穿着西服正装带着佩珀来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大厦前。 “所以你到底要带我来干什么？”佩珀也穿着合身的黑色晚礼服，从远处看去，两人绝对是一对璧人。 可走近之后，就会发现佩珀的脸上有止不住的戾气：“我刚刚正在谈合同…你敢想象吗，那一单马上就要成了，尊敬的斯塔克先生！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要你这个点拉着我出来！” “是正事，放轻松。”托尼推开了车门，走到副驾驶旁边微微弯腰：“所以…先停下抱怨，嗯？” “呼…”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佩珀一把拍开托尼的手，负气的朝着昏暗的大厦走去。 “至少告诉我，你不会像那些十几岁的大孩子一样，搞个什么鬼屋探险，嗯？”一边走佩珀一边嘲讽道：“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尖叫着投入你的怀中，那你可找错人了——你为什么不试试这个月的封面女郎呢？” “那得看你说的是哪一个杂志了。”托尼抓住了佩珀不安分的小手。在被狠狠地掐了几下后，佩珀终于顺从的安静了下来。 “如果让我发现是什么没用的小事…”佩珀警告道：“托尼.斯塔克，我发誓我一定要在你的公司里辞职！” “放心好了，整个合众国没人敢要你。”托尼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坏笑：“我跟所有人都打过招呼，如果你辞职去面试，就麻烦他们把伱送到斯塔克大厦来…我会开出一個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价格。” “你这个该死的独裁者！”佩珀狠狠地踢了一脚托尼，推了推陈旧的铁门，没推开。 “这里不是正在执行拍卖流程吗，为什么门上锁了？”佩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记得这是帕里斯公司的总部，因为经营不善被银行收走…你…” 她像是看到什么神奇动物一样，猛然回头：“托尼.斯塔克，我亲爱的老板，你不会把这里买下来了吧！” “嗯…”托尼挠了挠下巴，郑重地点点头：“是。” “去年，汉默集团对这里的报价是二十三亿美元…”佩珀的声音都在颤抖：“上帝，告诉我你没有动用公司的流动资金！” “放心好了，没有。” 托尼的话让佩珀松了一口气：看来斯塔克集团的财务危机可以延迟一下了。 但有这么个老板在，财务危机也是迟早的事。 “那你是多少钱买下来的？”佩珀用力一脚，随着吱呀一声，铁门终于被打开了。 “确切的说，这里不是我花钱买下来的。”托尼牵着佩珀的手，走入了漆黑的大厅：“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做过一个投资…” “十亿美元，我有印象…” 耳边的声音逐渐远去，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小辣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来看一下我们的商业盟友。”托尼一打响指：“神奇的…脑叶公司。”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又接连打了两个响指，眼看灯光还没有亮起来，托尼羞恼的大喊：“赵明，你在搞什么鬼！” “我在看一个傻蛋泡妞。” 佩铂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指：瞬间，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从外面看去，三十层高的大厦逐层亮起，如同一座不夜之塔，耸立云端。 佩铂环绕着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这是…” 在她印象里，这座帕里斯大厦应该是十分杂乱的。虽然算不上肮脏，但也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眉头一皱，让任何有购买欲望的人盘算着如果买下来要额外花多少清洁费在上面。 可现在，这里却有干净的地板，简约的现代装饰，洁白如新的大堂，以及有些超现代化的登记台。 她好奇的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瘦弱的亚裔倚在栏杆上，朝着自己打招呼。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小脑袋点点点，身穿粉色蕾丝裙，手里还拿着魔法仗，看起来像是在cosplay的少女。 “初次见面，佩珀。”赵明温和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我是脑叶公司的老板，赵明。” “脑叶公司？”佩珀咀嚼着这四个字，突然惊叫起来：“天呐，你们是！我…真不敢相信，托尼，你投资的居然是这个公司？” “当然！”托尼.斯塔克的头不自觉地昂了起来。即使是最天才的科学家此时看起来也如同一只处于发*期的雄孔雀，炫耀着自己华美的尾羽：“准确的说，是他们主动找上的我。那的确是一个合理的决定，毕竟我是托尼.斯塔克，整个合众国都不会有比我更优质的合作伙伴…”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佩珀甩开了自己的手。托尼惊愕的看着佩珀跑上了二楼，抱着赵明旁边的那个少女兴奋地大叫：“所以你也是真实存在的？魔法少女，纽约大战的英雄！” 她就像是看到偶像的小女孩一样，叽叽喳喳的单方面倾诉心里话：“你知道吗，油管上的许多博主觉得你是一个幻象，是人濒死时出现的幻觉，虽然我不这么认为，但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天呐，我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解密.纽约大战中你不知道的细节》，他们给出了你存在的实证，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照片…可以和我合个照吗，你真是太可爱了！” 两个大男人站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小辣椒拿出了手机，和迷迷糊糊的焰开始自拍起来。 “嗯…”赵明斟酌着词汇，选择尽量不刺激托尼的话：“你喜欢的人…很有风格。” “哈，哈…”托尼干笑两声，对着自己的手表说道：“贾维斯，那个什么纽约解密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听说过！” “先生，那是一期一周前制作的节目，事实上，他们还给您发了电子邮件，希望邀请您去当嘉宾。” “喔…电子邮件？”托尼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似乎…好像…可能…没有收到？” “事实上，您收到了那封邮件，先生。但那天您与时代杂志的一名记者喝了太多的酒，你们欣赏着邮箱中的邮件在天台上…” “够了，够了，够了！”托尼恼羞成怒的阻止了贾维斯继续说下去。无视了赵明玩味的眼神，托尼开始转移话题：“你的员工们在哪儿？” 手法十分生硬，一看就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顺风顺水的大老板。 但赵明还是从善如流的给了他这个台阶：“我们从顶层开始改造，要去参观一下吗？” “嗯，当然！”斯塔克对着小辣椒晃了晃手：“佩珀，我们走了！” 赵明在前方引路，几人很快就来到了电梯厅。 “大厦被我规划了四个部分。”电梯上，赵明侃侃而谈：“25层到三十层是会客室、会议室、休息室以及一些私密场所，作为合作伙伴，我允许你选一层当做自己的办公室。” “喔？”托尼挑衅的笑了笑：“那我要第三十层。” “第二十九层。”佩珀打断了托尼的话：“请把第二十九层的使用权交给我们，斯塔克集团会为此付费的。” “嘿！”托尼抱怨起来：“佩珀，没有人可以比我更高，三十层，赵明，把第三十层留给我…” 赵明无视了托尼的抱怨，左手拉着焰，右手伸出两个手指：“第二部分，15层到24层，这一部分是物资储藏室、实验室、消杀场所和研究所。你有进入大部分地方的权限，但切记，遵守规则。” 托尼呲了呲牙，没有说话：小辣椒的手还在他的腰间扭动呢。 “第5层到第15层是功能性场所，办公室、厨房、健身馆、电影院都集中在这里。1-4层就是普通的等待室、休息室和大堂，一部分文职也会在这里处理不重要的工作。” “钉。”电梯停滞，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到了，欢迎来到第三十层，我为我自己规划的办公室。” 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忙碌的员工。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西服，安装着沙发、电视、座椅、茶几等家具。 一个扎着黑色马尾、踩着红底高跟的亚裔女人正指挥着他们，听到了电梯声响后，她来到赵明身边，恭敬地弯下了腰：“老板。” “嗯。”赵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是我的秘书，也是未来脑叶公司纽约分部的主管，兰奕婷。以后有什么事，你和她对接就好。” “我是佩珀，佩珀.波茨，托尼的助理。”小辣椒礼貌地伸出了手。 “兰奕婷，纽约分部的主管，也就是这里的实际负责人。” 握完手后，赵明炫耀般的看向托尼：“怎么样，还可以吧？” “一般，比起斯塔克大厦差远了。”托尼撇了撇嘴，眼睛瞄向兰奕婷：“但不得不说，你找秘书的眼光很不错…” 他看了看佩珀，认真的点了点头：“但比我差得远。佩珀可是我的生活帮手。” “是啊，帮你把一团糟的生活打理正常真的很费力。”佩珀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托尼。 “好了，简单看一下，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看一个半成品办公室的。”赵明松开了焰的手：“去自己玩一玩，我一会回来！” “嗯！”焰的小脑袋点了点，在佩珀不舍的目光下跑向了沙发，躺在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赵明先生…”看着可爱的焰，佩珀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了出来：“我不明白在你的国家是什么样子，但在合众国，这是违法的…” 她看到兰奕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也迅速变得通红。有些疑惑的佩珀在注意到赵明脸上的尴尬时就明白，自己可能想岔了。 “老兄，这是违法的！”托尼幸灾乐祸的拍着赵明的肩膀，却被嫌弃的推开：“去去去。兰奕婷，电梯间在哪？” 电梯间，不就在自己的身后吗？虽然心中不解，但佩珀还是没有问出来。 “在您的私人酒吧后面，我们参考了这个世…这个时代的电影，认为这是一个比较隐蔽、方便的小花招。”兰奕婷拍了拍手，小型的酒架从两面分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电梯。 比起刚刚乘坐的小电梯来说，眼前的电梯要大出足足好几倍，赵明、托尼和佩珀三人站进去也就是勉强占据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空间。 “上世纪的老古董电影吧。”电梯门关闭后，托尼终于肆无忌惮的吐槽起来：“虽然她长得还不错，但思维有点太老旧了…藏在酒架后面能骗的了谁？” “如果让敌人潜入进我的办公室，公司还一无所知，那么无论藏在哪儿都没用。”赵明耸了耸肩，毫不在意：“除了明面上的四个部分，公司的地底还有隐藏的第五部分——收容室。” 飞速下降的电梯平稳着陆，随着大门打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娃娃脸女生出现在了三人面前：“老板好，我是川口小百合，感谢您莅临收容室指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