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那一剑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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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涧, 是南国面向北海联盟的第一门户,同时,这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城池,再确切点,秦河涧不是城池,而是一座战斗堡垒! 整个秦河涧,都不是由木头或者砖头砌成的,而是铁,铁块,铁板,铁链!秦河涧的每一块墙面地板,都是由钢铁铸成。 坚硬不催! 曾有人试验过,即便是一名先天宗师全力出手,都难以撼动秦河涧分毫! 一眼望去,秦河涧,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无数条钢精铁链锁着的庞然大物,狰狞巨兽!显露出一种峥嵘! 透露出的,是一种肃杀的气息!这是一座沾染鲜血的城池! 在这秦河涧上,南国与北海联盟,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战役。 但远的,也就不说了,姑且说说近的。 一百年前,北海联盟和南国就是曾在秦河涧外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那时,死伤,无数。 从北海联盟的天之骄子,凤凰贵女,一宗之主,到南国的郡城之主,乃是南国皇室中人,都是不知多少葬生在秦河涧上。 那时,血流遍大地,数日不褪! 不过五十年前,北海联盟和南国的关系就已经冰封,两方开始流通互市,五十年后的今天,秦河涧就是一个敞开的战斗堡垒,人来人往。 来南国的时候,宁若风,便是走的秦河涧这条路,但是到了今天欲回归北海联盟,想要再轻易通过秦河涧,已是不能。 …… 秦河涧 呼! 一阵阵冷风呼啸的在天地之间来来去去,是一片萧瑟之气,但锁在秦河涧周围的精钢铁链是万分沉重的,任凭冷风吹荡,皆是纹丝不动。 象征着秦河涧的牢固不破。 实际上,从几天前起,秦河涧,就已经是一副再度进入伪战斗状态的戒备,无论是要出,还是要进,都必须经过层层检查。 至于原因,秦河涧两岸的人本有许多人是不知晓的,但现在他们都知道了,因为秦河涧里来了大人物,以凌王和镇南王为首的大人物! 他们,是要狙击一个男子。 北海联盟,紫霄剑,宁若风! 这一个本是在南国只有微名,如今,却声名鹊起,一夜之间,力压同辈,与老一辈中顶尖人物争锋的奇男子! 而今天,秦河涧外,路途人烟萧瑟。 仅有的几个屈指可数的行人稀稀落落的经过,在远远的见到那辆黑色车厢的马车,拖车的那匹大黑马,驾车的白袍似雪的男子,一个个都是神色惊变,撒腿加速就跑。 是他!紫霄剑宁若风! 天啊,他竟然真的敢来?不怕死吗? 宁若风,是不怕死吗? 或者说,宁若风觉得自己一个单枪匹马,竟有可能闯过凌王和镇南王布下的天罗地网? 这些人,是不懂得宁若风如何想的,但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中分外的想见识下接下来的“大战”,但这大战,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观战的! 至少有一点最基本的,是你要能活下来。 观战的时候,若是被余波震死,那岂不是呜呼哀哉?这不是笑话,而是可能,一种有着极大的可能! 没用多久的时间,黑色车厢的马车出现的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秦河涧,驻扎在秦河涧的南国人,脑海中都是浮现一个同样的念头。 宁若风来了,只是他是狼,还是羊? …… 秦河涧这座被精钢铁链所束缚着的钢铁巨兽的内部,建有一座独特的建筑物,是南国在作战时期的指挥部,现在,则是居住着地位崇高之人。 时间切换到两天前,若论秦河涧中最尊贵、最显赫的人物,无疑是长途跋涉赶至,一心为子报仇的凌王方宏昌,和道义相助,随后决心为南国除去一大敌人的镇南王李云飞。 但是两天后的今天,凌王方宏昌,镇南王李云飞,都只能屈于人下。 指挥部。 七人齐聚一堂。 上一人,左四人,右二人。 “皇叔祖,宁若风已经至秦河涧外。”此刻,一身黄色王袍的凌王方宏昌起身,态度恭敬的对着上方一个鹤发童颜,闭目养神的老者说道。 老者,有片息的时间是没有反应的。 指挥部,安静的一片。 “有胆色。” 片息之后,才听见一声略带赞许的语音响起,这鹤发童颜的老者方才挺直脊梁。只是那种语气,是高高在上的,听入耳中,明显感到是长辈评价后生的。 不过这老者,也确实有资格说这句话。 因为他是李乾坤,百年前的人物,一代天骄李乾坤。李乾坤,出自皇室李姓,如今虽已经一百余岁,但对于他先天阳境的武学修为来说,还不到垂垂老矣的地步。 甚至因为奇迹年代的降临,更是让他焕发第二春,一身本已有些停步不前的功力,隐隐有再上一层楼的趋势。 见到皇叔祖李乾坤是有些轻视和不在意的,方宏昌为子报仇心切,为自己雪耻心切,顿时便是状着胆,咬牙继续说道:“宁若风不过二十出头,但武功已是先天阳境,若是不除,宏昌唯恐日后我南国会多一心腹大患!” 顿一顿,用力的握着自己的双拳,眸光流露出一种恨意,方宏昌,低沉的声音说出最真实的想法:“而且他杀了我儿子,身为人父,若不能为子报仇,宏昌有何脸面担凌王之位?” 说此话的时候,凌王方宏昌话语中的那种悲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戚,是让人感同身受的,在坐的,顿时都涌起一种同情,和同仇敌忾之感! 唰! 旋即,李乾坤,这才睁开一双眼睛。 这一双眼睛,没有那种属于老人家的浑浊,有的是一种黑色的深邃,黑色的精明!睁眼的一刹那,堂堂的凌王方宏昌,都不自紧的略微低下高傲的头颅。 旋即,这鹤发童颜的老者,李乾坤,对着左边的四个气息深邃的中年男子说道:“李玄明、李黄阳,你们两个随凌王和镇南王去一趟。” “是!” 顿时,四人中坐在三四位的两人,也就是李玄明和李黄阳,同时沉声应下。 “多谢皇叔祖!” 听到李乾坤派出的是皇室排名第三和第四的两位供奉一同出手,凌王方宏昌不由得面露喜色!心中默念道:澜生吾儿,你的大仇,很快就能得报! 李玄明其人,看似中年,实则年纪比方宏昌还大上一轮,武功,同样是强出一个境界!乃是高深的先天阳境! 李黄阳,虽是先天阴境的修为,但其与李玄明是一母同胞,两人联起手来,诺大南国,唯有眼前这位鹤发童颜的皇叔祖李乾坤能战胜! 有此二人相助,宁若风,又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去吧。” 玄机,淡泊的挥袖,鹤发童颜的李乾坤,就是再度闭上那双精明的眼眸,整个人陷入一种沉寂的状态。 这天地大变,天地元气的重新出现,让李乾坤,仿佛看到更上一层楼的曙光,可惜他却不知,这曙光,永远只是曙光。 “是。” 旋即四人一同恭敬的退出指挥部。 当离得很远了,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镇南王李云飞这才一种羡慕的感叹道:“皇叔祖的枯荣神功当是越发的高深!他睁眼的一刹那,竟给让我一种心悸之感!我辈,不知何时才能达到皇叔祖的境界!” “皇叔祖是我南国的定海神针。” 凌王方宏昌点头,言语中尽是恭敬,但显然他的心思,并不是在这。 瞬间便转移话题,威严的面容露出诚恳的神色,对着李玄明和李黄阳两兄弟说道:“玄明兄,黄阳兄,今日就仰仗二位了!” “凌王放心。”李玄明是比较内敛的。 “有我和大哥出手,宁若风只要敢来,就绝逃不了!小公子的在天之灵,很快就可以安息了!”李黄阳,说得十分自傲。 眉宇间,是略微的一种轻视,虽然论起武功,宁若风比李黄阳强,但俗话说的好,上阵父子兵,打架,却是靠亲兄弟! “对吧大哥?” 说着,李黄阳就是冲着李玄明挤眉弄眼。虽然李黄阳时一大把年纪了,但在自己的兄长面前,还是保留些许可爱的童真。 …… 秦河涧外, 千米 神骏的大黑马,拖着黑色车厢的马车,坐在马车上的宁若风,视野之内,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那头被钢精铁链束缚着的巨兽。 “今日的秦河涧,才有当年秦河涧一丝的风采。” 一声轻语,宁若风白袍似雪,阳刚的面庞,露出的是赞美的神情。 呼哧! 旋即,大鼻孔喘着粗气,大黑马打量着前方,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蔓延,只觉得马身当真是糟糕的很,顿时就是一对前蹄高高扬起,旋即重重的落在地上。 不断摇晃着马头。 表示不安。 “稍安勿躁。” 微笑着拍了拍大黑马的脑袋,宁若风,起身,稍微一跃,下了马车,便是与大黑马平行。 紧接着,亲昵的抚摸大黑马一身柔顺的黑色毛发,最后将一道紫霄真元输入大黑马体内的同时,望着前方的秦河涧,温和的说道:“黑炭头,你我相识一场,今日,终是到了该说分别的时候了。” “嘶!” 马嘴中发出响动,大黑马只觉得体内暖暖的,舒服的很,紫霄真元的味道,是让它极度沉迷的。但大黑马马,终究是马儿,它还是听不懂宁若风说的话。 大黑马,还以为主人又要带自己飞呢,便是兴奋的摇晃着马头,不断的往宁若风的掌心蹭。 “憨货。” 一声笑骂,宁若风摇了摇头,接着屈指一弹,将绑在大黑马和黑色车厢之间的绳索弄断。 啪! 一声脆响,神骏的大黑马,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如此,才恍然大悟,紧接着,便是一双马眼里流露出伤感的情绪,嘴中嘶鸣。 “走吧!” 白袍似雪,神色从容,宁若风微笑着再一次说道,只是这一次,手掌,是拍出一道真元,将依依不舍的大黑马送出一段距离。 “嘶!” 数十米外,望着主人,大黑马的一对马眼,流下豆大的泪珠,只是大黑马虽为畜生,也是通灵的,知道自己只是一匹马,留下,不过是主人的累赘。 “嘶!” 情不得已,高昂马头,发出一声悲痛的嘶鸣,大黑马,挥泪转身,马蹄咚咚的踩踏大地,奔入背对秦河涧的平行线中。 …… 秦河涧外,方圆一千米的范围。 上方,是蓝天白云,下方,是空旷的大地,天地之间,只余下一袭白袍似雪的傲然身影站立在一辆黑色车厢的大马车。 呼! 旋即,一袭白袍,猎猎作响,宁若风拂手而立,对着前方这头被钢精铁链束缚着的巨兽长啸一声。 “宁某已经来了,南国诸位,还不现身?” 话语铿锵,洪亮的回荡在千米的范围,宁若风,虽是处在敌营,但这架势,这姿态,这语气,好似自己才是真正的主人家! 秦河涧先前是如此的安静,自然是因为秦河涧里的人都已经被安排好,龟缩在战斗堡垒之内。 对于先天层次的战斗,先天之下,是很难插手的,凌王等人,自然有这个自信斩杀宁若风,又岂会用人命去填? 嗖! 顿时,接连四道人影出现在半空当中。 最前方一道人影,黄色王袍威严,那双流露出杀意的眸子下,是狰狞的说道:“宁若风!” 轰! 千米之内,雄浑语音回荡。 宁若风一身白袍似雪,微笑着抬头,深邃的眸光,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轰! 刹那间,晴空万里的长空,就是风云骤起!一阵阵阴云骤然生出,遮蔽着天空。 大地,更是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气势! 先天宗师,融入天地! 黄色王袍的身影,凌王方宏昌,一身先天之势尽显,居高临下,指着宁若风,厉喝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今日这秦河涧,就是的葬生之地!” 面庞,凌厉万分,长空之中,一声仇深似海的话语如雷鸣炸响! “本王要取你项上人头,以祭奠吾儿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