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沈凉时和谈易谦打架了?
乐悠悠说完那些话,真的转身就走,毫不留情,赵潇再喊她,已经是喊不住了。 赵潇一向清冷孤傲,没有什么朋友,在国外多年,深交的人也只有一个乐悠悠,可是现在这个她认为是朋友的这个人也离去了。 还有周芬,口口声声说要帮她,可来看过她两次,话语之中也不似当初那么亲密了。 很明显,因为她现在的名声,她对她,已经是排斥了。 现在整个C城,于她赵潇都该是陌生的,她所有的希望和信赖瞬间全部被摧毁,这是报应吗? 也许是吧。 而让她变成如今这样的,恰是她这辈子最爱最放不下的那个男人,都是他!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那些让她痛苦让她变成如今这样的人,她都不会这么算了的。 她会讨回来的,一定会! 赵潇的手指骨节收紧,拿出手机,试图拨打谈易谦的电话。 但是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之后,都没有被人接起。 赵潇有些烦躁的收起手机,转身进了公寓的门。 现在的她,需要好好洗个澡,在警局关了五天,洗澡设施及其简陋,身上快臭了! …… 赵潇一直没有联系上谈易谦,不过却在那天傍晚看到一则新闻消息。 说谈易谦和沈凉时被记者在不同地方拍到彼此脸上都有淤青,像是打了架似得。 时间如此巧合,那么媒体们自然就猜测,这两个人,可能私下动过手了。 赵潇有些吃惊,沈凉时和谈易谦打架了? 那么这个架,究竟是因为私事还是公事? 赵潇再次试图打谈易谦的电话,这次终于有人接听了,但是接电话的人,却不是谈易谦,而是李煜。 李煜问,“赵小姐有事吗?” 赵潇眨了眨眼睛,问道,“谈易谦呢?我找他!” 李煜抿说道,“谈总现在有事,不方便接听电话。赵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会代为转达!” 赵潇咬了咬唇,对于李煜,赵潇知道她是谈易谦的心腹,无论公事私事,谈易谦最信任的人,都是李煜。 犹豫片刻,赵潇决定说。 “我看到一则新闻报道,说谈易谦和凉时哥打了一架?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他们因为什么而打起来?” “呵……”赵潇话刚落,就听见李煜的一声轻呵,赵潇皱了眉。 李煜说,“今天下午,我们谈总将赵小姐你从警局弄了出来,这件事情想不被沈少知道那不可能,沈少是个商人,许多情况下做事情都很理智,但唯独面对莫西顾小姐,他理智不起来……大抵是矛盾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已经积累到了一定厚度,两个人互不相让,打起来,也不足为奇!” 赵潇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谈易谦将我从警局弄出来这件事情是导火线,让两个人打起来的?” “自然!”李煜说,“谈总和沈少都是商场上的人,CIKU集团在圣誉背后捅刀子,圣誉就算吃了亏,谈总很生气,可也不会下三滥的去找沈少本人出什么气,作为商人,被另一个商人抢走了一些东西,那也只会用商人的手段赢回所失去的,不是吗?” 赵潇了然,问道,“所以你们谈总和凉时哥的私下关系,其实也不是你们上次记者会上说的那么好,对不对?” 李煜那边沉默,似乎猜出来赵潇所怀疑的了,片刻后,他回道:“商场上,只有利益,没有兄弟!” 赵潇不再多说,挂了电话。 即使李煜没有具体标明什么,但他的回避,已经让赵潇心中更加肯定。 谈易谦对莫西顾,一定有别样的感情,两个人之所以争执打起来,也许她的确是导火线,但真正让两个人动手的根本,一定是莫西顾。 …… 对于沈凉时和谈易谦打起来这件事情,反应最大的人是谈家。 谈章晔马上打了电话给谈易谦询问情况,梁媛蓉也迅速打了电话给西顾,让西顾劝劝沈凉时。 对于商场上的那些事情,梁媛蓉不懂,但听说CIKU集团最近抢走了圣誉几个很重要的客户。 她虽心里不舒服,可也不好在其中说些什么。 现如今,两个人都打起来了,作为长辈,再不管,显然不能够了。 西顾接到母亲电话时,刚给沈凉时处理了脸上的淤青伤口。 据说两个人“打完架”,都没有及时处理伤口,而是故意去了可能被记者偷-拍的地方,“溜达”了一圈,这才回来。 自然就耽误了一些时间,刚才给他擦药,她还真有种想骂他一顿的冲动。 这事情被谈家,被母亲知道,西顾不意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 西顾对下母亲规劝许久,嘴皮子没少浪费,才总算挂了电话。 转过头看向男人,发现沈凉时正在看自己嘴角的淤青,眉头皱的很深。 谈易谦下手还真是重,那到底是憋了多大的怒气! 这一场架打的,真的彼此都毫不留情,谈易谦或许是因为西顾,而他,则是为了安然。 西顾说,“我母亲让我们明天回谈家吃顿饭……” 沈凉时问,“没法拒绝吗?” 脸上伤着,真的不想出门在外,尤其被女儿安然看到。 而且明天周六,只想和西顾在家呆着。 西顾摇头,“如果我能拒绝,我就不跟你说了。” 沈凉时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接受。 西顾凑过来,问他,“我记得你上次告诉过我玉溪路有一份莲婶藏着的资料,你能告诉我在哪吗?” 沈凉时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荡了一下,他说,“不能!” “为什么?”西顾不解,去看一下,在放回原处,也不会怎么样! 沈凉时道,“莲婶是个很谨慎细心的人,她不将那份资料放在自己家里,放在沈家,却放在了玉溪路,真的是无处可放才备份在这里吗?” 西顾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此时此刻,她搂着他的脖子,整个的几乎趴在他的怀里,目光对视着男人漆黑深沉的眸子。 心里动容,却故作镇定,询问,“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