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长江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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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峰山,山峰临江,山高而江流急。 玉晨三人到了山下,算算日子,明日就是约定之期,三人在山上山下转了半天,竟然没有发现有人的踪迹,只得在山中寻了一块地方,打坐等待。 清晨,江上一艘大船顺波而来,行至妙峰山下,一行几人走下船来。其中一位白衣少年风度翩翩,正是白小文。 白小文挥挥手,有二人腾空跃起,窜进山中。 隆隆声不绝,不过一会儿功夫,那二人竟然清理出一片空地,白小文慢慢悠悠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座手掌大小的法宝来,口中念念有词,将那小小法宝祭起,金光闪闪,落地竟然变成一座三层高的阁楼。 白小文当先走进阁楼,剩余众人随后跟进,门口只留一人。 这里金光闪闪,早已惊动玉晨三人,待赶到时,对这突然出现的阁楼也是吃惊不小。 玉晨将走到门前,深施一礼,将那字条交给门前之人。门前之人接过字条,看了看玉晨,转身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那人回来道:“我家公子有请。” 玉晨三人踏进阁楼,一路上但见古香古韵,同真正阁楼一般无二,如果不是三人知道此处原来是一座山坡,恐怕会以为这阁楼存在许多年了。 终于走到大厅,那白小文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玉晨打量了一下,除了原来跟着他的千眼魔君外,还有几个头戴斗笠黑纱之人,白小文如此镇定,这几个人就是他的仰仗。 玉晨说道:“白小文,我们按时赴约,怜星人呢?” 白小文睁开眼睛,笑道:“急什么急,我又不会吃了她。” 伸手将旁边一蒙面之人拽过来,扯下那人斗笠黑纱,显露出眼泪汪汪怜星来。 白小文将怜星一把拉过来,横放在腿上,对玉晨邪笑道:“如果我说这几日从来没有对怜星下手,只为等你来,当着你的面将她扒光,你信不信?” 玉晨望着白小文道:“只知道对弱女子下手不配称男人,有本事单挑!” 白小文狞笑道:“单挑?哈哈哈哈!你视若珍宝的女人,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白小文嗅了嗅手上清香,忽然一把将怜星扔在地上,从她身体上踩着走下来,站在玉晨面前。 白小文伸出一只手,说道:“单挑,我单挑你们三人!群殴,你们可以一起上!” 玉晨三人奇怪的看着白小文,这个人不是傻了吧,看那千眼魔君和蒙面几人,都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 白小文笑道:“在这个承天阁里,我就是天!我就是神!一切都是以我的意志行事!不信你们看看你们可还能运转真气?” 玉晨三人连忙试着运转真气,果然一丝也感觉不到!三人竟然犹如凡俗之人一般。 白小文仰天大笑,满意之极。 西门飘雪拔出长剑来,走到前面,他本身所修剑道,不以真气为主,此时修为还剩十之三四,已是三人中最高的。 西门飘雪手持长剑气势一凝,身体犹如一把利剑,和手中长剑剑意互鸣,发出嗡的一声。 白小文笑道:“剑意?不错?” 打了个响指,顷刻间,西门飘雪身上剑意散去!白小文身上剑意升腾! 白小文伸出食指,点向玉晨三人,三人竟然身体僵直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剑气嗤嗤穿过三人身体!鲜血直流! 白小文笑眯眯道:“好宝贝啊。”转身走回坐下,勾勾手指!那怜星身体飞起,慢慢横到膝前。 刺啦一声,白小文将怜星衣服撕去,丰满的身躯上只剩下内衣!白小文手指勾起抹胸的带子…… 玉晨目呲欲裂!大叫道:“白小文,你别忘了你们都是镇魔司的人!你这个懦弱无能之辈!” 白小文望着玉晨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手掌一挥,湖绿色的抹胸飞了起来,一对挺硕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怜星的目光木然,从刚才开始,她就已预料到结局了。 白小文手指又搭在那湖绿色的短裤上,对玉晨说:“如果你跪下,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给她留下一片布料。” 玉晨身体僵硬,根本无法行动,他咬牙用尽力气,慢慢跪下来,身上骨骼咔咔作响。终于,小腿骨骼在咔的一声中折断!膝盖落在地上。 白小文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你诚意不够啊!” 手指划动,那一片布料也飞了起来,落在地上,右手肆无忌惮的在那丰满的身体上游走。 玉晨心中怒火中烧,却一丝力气没有,无法行动!他心中只有恨!恨!恨! 白小文眼里看着玉晨,心里爽快无比!放肆的大笑……
远远一阵歌声飘来: 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阁楼禁闭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灰衣老者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一手拿着大酒葫芦,一手拿着一支秃笔,浑身酒气! 灰衣老者口中不停吟诗,手中秃笔不停临空写写画画,笔尖在空中竟然落下点点金光。 白小文见了,冷笑一声,心中意念突发,却见那老者丝毫不受这承天阁内影响。 老者笑道:“原来是一件规则法宝,少见,少见。” 最后一笔落下,空中发出一声脆响!玉晨三人顿时能活动起来。 白小文身后千眼魔君上前,将白小文护在身后,道:“东华观怀素真人?” 灰衣老者笑道:“东华观不假,怀素不见得真。” 转身对玉晨三人道:“唉,你们这年轻人到处捅娄子,我这老人家一路给你们善后,快累死了。” 玉晨三人一脸懵逼,灰衣老者说道:“你们以为东华观里都是废物白痴么?就你们那点小伎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灰衣老者又仰天说道:“不过,观里却是白痴不少。” 玉晨已认出,这老者是那怀素真人身边的老者,难怪他们在东华观里有惊无险,原来怀素真人在暗处帮忙。 白小文身后闪出一人,低声道:“不是怀素真人,是他身边的茶童子。” 灰衣老者听了两眼放光,说道:“还有人知道老夫的,不知道道友是哪个?” 那蒙面之人理也不理他,对白小文说道:“公子,茶童子在,恐怕那琴童子也不会远,还请速战速决。” 玉晨听了,看着浑身酒气的老者:“你是茶童子?” 老者挠挠头说道:“我原来是喝茶的,不过后来遇到一个家伙,硬是给我灌了二斤女儿红,从此后……” 茶童子仰天流泪。 玉晨笑道:“那个人是不是姓马?” 茶童子点点头,说道:“看来你们猜到是谁了……”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冷冷声音:“这个天气,我光着身子,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