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王府鞑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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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王府鞑子 误闯后花园的上官陆在听到脚步声后便藏身于假山之后,听到来人话音极为熟悉,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又是何人,探出脑袋轻声呼喊道: “安玉、安玉。” “啊,是我幻听了吗?陆哥哥怎么会在王府花园呢?”听到上官陆声音的郭安玉下意识不是惊喜,反而满是狐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摇摇头便欲抬脚离去。 “玉儿,是我。”见对方并未回应,上官路不得不自假山后现身。 “啊,陆哥哥你怎么会在王府呢?”郭安玉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的上官陆,捂着嘴很是吃惊。 “这、这个。” 一脸尴尬的上官陆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翻墙入户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是事急从权,也不是这么个从法啊。 “小姐啊,还能有什么呢,再明显不过,思念某人做了翻墙入户的偷心贼呗。”心思灵动的刘香儿早在上官陆现身的那一刻便示意跟随在他们身旁几人退后,看着自家小姐惊呆的表情哧笑道。 “小姐,还是同上官公子到凉亭叙话吧。” 刘香儿转身离去,一边从一位老仆手中接过灯笼和暖炉,一边叮嘱他们在四周小心看护,这才转身返回凉亭。 凉亭中,上官陆满眼都是郭安玉,已经完全忘却此行闯入王府的目的,不过也不冲突不是,他夜闯王府,也算是为了心上人的安危,这亲眼验证也算是一种嘛。 “玉儿,这几个月你可安好。” “你个呆、子,那般艰难的进来,就是为了这一句话啊。” “恩,就是想看看你,这三月来不曾见你,有些担心。” “我很好,只是王府这段时日不太平,父王担心我的安危,就禁止我出府,不用担心,我很好。” 此刻的两人眼中,已经容不下除彼此之外的任何人,就连香儿姑娘进入凉亭,将暖炉塞进她怀中都不自知,亭内所弥漫着浓烈的爱意让香儿姑娘手足无措,尴尬之下不得不逃离凉亭。 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就在上官陆将心上人送离花园,正欲通过后院撤离王府之时,那股异常奇特而又极其熟悉的味道突然出现,惊喜过望的上官陆瞬间便忘记了姜愧与郭安玉的交代,寻着味道一路跟随,直至一座偏院外。 上官陆隐藏自身气息,藏身于院外阴影下,没多久便听到两个压低了嗓音的对话,一个若女子般清脆,另一个却是瓮声瓮气,显然都不是原声,应该是以内劲改变发声方式或是用奇异之物改变了嗓音。 “进展如何” “如何做事,无须你来教我。” “日期已定,你自斟酌,不然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对方的谈话很快便结束,仅凭这三句话上官陆有些不明所以,但脚步声已经远去,那股味道也逐渐消散在偏院中,上官陆一动不动直待另一人脚步离去良久,这才自墙角起身来到方才他们谈话的院中,期望可以有所发现。 他们谈话所在偏院,是王府中院与后院相连的西偏房,看样子应该是平时堆放杂物的地方,前前后后仔细搜索,除却那不算很明显的脚印外,一无所获。 上官陆有惊无险出了王府,找到蹲在墙根下的姜愧后便迅速离开,依旧手持国子监学子腰牌,顺顺当当返回息所。 “姜叔,可见到黑袍鞑子进府。”刚一进入息所院内,上官陆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主子,在你进去盏茶的工夫后,就有黑袍鞑子进入,一共三个人,两个望风,一人翻越进去。” 听到确切消息,上官陆当即将自己在王府偏房听到的那三句话,以及刻意改变的嗓音,还有那两个男子脚印的事情,全都告知于姜愧。 “主子,就算如此,依旧无法确认是王府中人与鞑子有所勾连,且事关重大不可妄动,唯有我们查探清楚鞑子在京城中的落脚点,可将此事全盘告知靖王。”姜愧脸色凝重,沉思良久之后提议道。 “姜叔,事已至此,也唯有你我二人先查探清楚再说,至于是否告知王爷,再说吧。”上官陆明显感觉到此事的严重性,两人已经接连秘查三月有余,却丝毫没有发现,若非今日机缘巧合在偏院听到那二人的只言片语,上官陆甚至怀疑京城中是否有鞑子常驻,更怀疑他们的查探究竟有无意义。 “主子,今日可能是他们匆忙行事,黑袍是在王府外才穿上,其中一人的身形与装扮,似是无面易市的一位掌柜,只是因为天色太黑,没能看的真切。”姜愧紧锁双眉,显然对自己的发现也存有疑虑。 “疑似无面易市的掌柜?我们最初发现鞑子形迹也是在无面易市,其中可有牵连呢?”上官陆自言自语的同时,眉头也开始皱起,没一会儿便又看向姜愧问道。 “姜叔,可能确认那人便是无面易市掌柜?” “主子,恐怕让你失望了,天色太黑加上距离他们尚远,未曾看到正脸,只是背影、身形、装扮酷似。”姜愧看着上官陆满怀期待的双眼,苦笑着回道。 “那姜叔,你以后多逛逛无面吧,总会有所发现。” “主子,那我以后可就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 “姜叔,放心,交子我这儿大约还有三五千两。” 再此之后,姜愧这位装扮起来的阔少,日日流连于无面易市,同各个商铺里的掌柜打得火热,俨然成为他们店铺里的座上宾,更是他们眼中的金主、肥羊。 荒郡王氏少爷,欲高价收购有关宗师的任何典籍,这样的消息也开始在无面易市不胫而走,一时间那些掌柜为了获得风光五二王氏阔少的青睐,接连不断进行宴请,希望自己铺面里的典籍能够打动这位眼高于顶的王氏大爷。 转眼间已是季冬,几场大雪覆盖下的京城显得人迹寥寥,往日喧嚣的无面易市,行人也是稀稀落落,看上去很是萧条。 “王公子,京城与荒郡相距上万里之遥,这季冬已然到来,今年的祭礼是不打算回去了吧?”说话的是一位叫赵柯斐的掌柜,名字挺文气,但人却长的差强人意,矮矮胖胖一脸的肥rou差点将那贪婪的双眼掩盖。 “钱蛤蟆,别怪我没有告诉你,你那两本只是提及宗师的小册本而已,看你这些时日多番招待,我实话告诉你,飞草堂那有一本,我是十分中意,只是那掌柜始终没有出面,遗憾啊、遗憾啊。”姜愧这荒郡的王姓氏族阔爷,已经与无面易市所有的掌柜都有多次会面,没有任何发现,也唯有那飞草堂那个掌柜神秘的紧,一直没有露面,便是希望在见钱眼开的钱蛤蟆这儿打开一个突破口。 “王老弟,别说我钱蛤蟆托大,我们整个易市所有掌柜最不愿打交道的就是这飞草堂的掌柜,人神秘不说,也从来不与我等一起。”赵柯斐此次约姜愧相见,并不寄希望于自己的两本,自己手里是什么货色,很清楚,是绝对不会被姜愧选中的,只是希望可以做姜愧的掮客,赚点小钱。
“钱蛤蟆,无面易市,就数你的心眼最多,你若是能帮我联系到飞草堂的掌柜,你那一成,绝对少不了你的。”姜愧与这钱蛤蟆打交道不短了,对他的为人十分清楚,只要有利益可图,没有什么不敢做。 “王老弟,所言不虚?”赵柯斐听到那一成,两眼发光,对于飞草堂的难缠,也抛在脑后。 “钱蛤蟆,钱财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我只要我想要的。”姜愧说完非常潇洒转身便走。 钱蛤蟆赵柯斐不断念叨着,看着对面的飞草堂双眼滴溜溜的乱转。 国子监,上官陆息所。 “姜叔,你这钓鱼钓的怎么样了。” “主子,饵已经撒了下去,静待鱼上钩。” 姜愧在无面的探查,现在基本上已经算是锁定飞草堂掌柜,因为其他掌柜不仅在无面时日良久,多是家族祖上所传,为鞑子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有这飞草堂的掌柜来历神秘。 上官陆放下手中的书籍道:“姜叔,近日观看《行元别》,其述行、元有别,但为何现在武者只论行,不言元,此前一位前辈曾提起过却也是只言片语。” 姜愧深思片刻才说道:“以姜氏先祖之言,天地运转行为基,元属端,归于同一,稍有牵强,但确实无甚差别,把式感悟行之意,赋劲力以魂,武者之劲自体内而生,以行论确有偏颇,但元乃气,天地大变,世间再无天地之元气,元之说逐渐消逝。” “概而述之行为基无影无形,元为端乃为气。”上官陆缓缓说道。 “天地有气,夏族源远流长古之相传有仙的存在,便是因为气不一样,气无灵,修习难。现今天地之间气再无灵,武者修习日益艰难,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是啊,姜叔,这书中所载,天地之气气有万千,古之气,有神异,还真是期待啊,若在其内修习,想必宗师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主子,天地有变,亘古相叠,古之多少隐秘都埋藏起来,一片天则一片地,气之神异奇妙,不可揣摩。” “是啊,天地二者久不可考,广不可查,神秘无匹,人立于天地之间,受天地养育也受制于天地。” 上官陆在还是把式之时,就对行、元有所了解,在所有人都在以行相论,上官陆自己以元称之,随着武者修为越来越高,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武者,才明白很多事物的叫法名称大有深意。 “兜兜转转,一切回归原点,武者的原点乃是武者自身,身体才是一切的关键,体内自有天地,修习修的就是自身天地。”上官陆对武者的体悟,越来越深,体内窍xue的蕴养,也逐渐不再是一味地调运内劲,而是开始不断尝试五脏五行之别,开始不断尝试对武者新的体悟,跌跌撞撞期望走出一片新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