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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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将秦王的野心暴露无疑。也许在秦王的心里,这就是它远大的抱负,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商辅却一笑而过,道:“恃强凌弱,对于不服的诸侯就以武力征服,大家都知道秦法的严酷而惧之,此为不得民心。即使你们秦国能够一统天下,能传至千秋万代否?”秦王走下很是自豪的道:“我大秦乃西陲之地,自穆公称霸西戎,奠定我大秦之基业,若国力不强将如何传至千秋万代?大争时代,强则强,弱则弱。对于弱的诸侯国,灭之,强的诸侯国派兵攻之,削弱其实力,不强不弱的诸侯国,则可不屑一顾,待到之后而取之。” 文王站出道:“夫子有一个学生名子贡。我还是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的故事。齐国有个大夫田常,此人颇具野心,发兵攻打鲁国以此来震慑四大权贵,如晏氏、鲍氏、高氏、国氏。鲁国有难,夫子的学生子贡前往齐国面见田常,面对田常说啊,若专权于齐国,攻打鲁国毫无意义,鲁国城低不高,不适合防守,加之鲁国的臣民昏庸,百姓又不喜欢战事皆不好勇,是无法削弱几大家族的实力的。齐国要攻打吴国,吴国城高而厚,铠甲新而坚固,且大军皆是精锐,这样可让齐国的大臣或影响到政局的国人死伤于这场齐吴大战之中,这样不论是在朝堂之上的大臣还是国民,都无法阻止你掌控朝局。这些话使田常动心,又乘胜追击,道:“我出使吴国,通过劝说救鲁国的方式,使得吴鲁成为同一阵营,大夫可以以攻打吴国之名义,但是前提是不要立马攻打鲁国。”田常同意子贡出使吴国。子贡来到吴国,面见吴王夫差。吴王夫差早有称霸诸侯之欲望,对吴王道:“万乘之国的齐国去攻打千乘之国的鲁国,这是在和吴国争夺霸主之位吗?大王应该出兵伐齐救鲁,这即可传扬大王锄强扶弱之名声,显示吴国之强大,震慑晋国,还可以让齐国付出代价。”吴王乃在担心,自越国会稽山兵败之后,定会来复仇,打算灭越之后攻齐。子贡劝道:“越国比不了鲁国,大王攻打越国这样的小国而畏惧齐国,不是君王之所为。吴国可借此伐齐救鲁昭告吴国之仁义,其它的诸侯国必来向吴国称臣,吴国之霸业可成。子贡愿出使越国,使越国发兵援吴伐齐,大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子贡来到越国,面见越王勾践。子贡面向越王说:“子贡自荐劝吴王发兵攻打齐国,但是吴王对你不放心,先攻越国而后伐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越国必破。”越王是非常忧愁的说道:“孤不自量力兵败会稽山,如果可以将与吴国拼过你死我活。”子贡抛出一个诱饵,说道:“如果吴国攻打齐国败了,那不就是大王的福气了吗?若是吴国胜,必然攻打另一个大国晋国。大王与晋国合兵,前后夹击,吴国必溃。”子贡说服越王之后,返回吴国传达越王出兵的消息,吴王没有后顾之忧,大举出兵伐齐救鲁。在这段时间,子贡前往晋国,面见晋国国君,告诉晋国国君吴国将要攻打齐国,战胜齐国之后,必会攻晋。大王可与越王合兵夹击吴军,吴必败。吴国与齐国站于艾陵,齐国打败,至此齐国陷入内乱,又与晋军交战于黄池,吴大败。越王带兵渡江袭击吴国,杀死吴王夫差和他的相国伯嚭。三年之后,越王勾践成为新一代霸主。” 文王讲完这个故事之后,望向站于一旁的弟子商辅,又面向秦王道:“大王觉得我的学生商辅与夫子的学生子贡相比,如何?”文王最后的一句话使秦王再度陷入沉思之中,一直沉下脑袋在思索着,缓慢的走上基台,坐于几案之前,猛然的抬起头来,望向站于朝堂之上的秦相,道:“相国。”秦相走上,望向坐于几案之前的秦王,疑惑的道:“大王,你,你怎么了?”过了很久,秦王才平缓自己的心,望向文王道:“先生,既然你不愿意留在秦国,寡虫不便强留了。”又面向秦相道:“护送先生出城。” 秦相与文王一同出城,其后有秦兵护送。秦相与文王站于咸阳城外。此时,秦相是十分的佩服的道:“能破我连横之策者恐只有先生了,弟子很是仰慕先生之才华。”随后站于文王的身前,鞠躬拱手在前,行礼道:“先生,请受弟子一拜。”文王回礼,很是疑惑的望向秦相,问道:“你是何虫?”秦相答道:“弟子正是魏相子桑入门之弟子权善,字阳夏。”文王含泪道:“子桑。”而后背向仰面恸哭。商辅走上道:“先生。”文王擦去两边的泪花,道:“没事,没事,也许是我老了,年老多情,没事的。”又面向秦相道:“阳夏,秦法严酷,残暴不仁,即使灭了六国,也是民心不稳,民心浮动更不会长久的,你可要规劝你们的秦王,施行仁德,民心安稳才是长久之策。”秦相望向文王道:“弟子记下了。”文王这才上身后的马车,商辅坐于前为文王驾车,离开秦都咸阳。秦相再次眺望而去,再次鞠躬拱手于前行之,而后目送之。 自从文王亲自前往秦国,离开赵国都城邯郸的那天起,先王后白芍一直在为它而担心,整天都是心绪不宁。它自从嫁给赵王雍之后,使得小蚁伤心,心里一直觉得对它有所亏欠,也不知道如何去弥补。自从小蚁登基为王之后,整天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久之成了它的心病。一天夜里,宫中是闷热异常,时有闪电,闷雷阵阵。在帘帐之内的床榻之上,先王后白芍躺于床榻之上,更是满头大汗,时而又是辗转反侧。它在睡梦之中梦到,文王入秦王宫,站于朝堂之上,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激怒秦王?秦王怒起道:“拖出去,斩!”只见刑台之上,刀斧落下,鲜血飞溅。白芍在睡梦之中,呼道:“小蚁,小蚁。”突然的坐起身子,又感腹中作痛,看来是要生产了。宫女们奔进急问道:“娘娘,你怎么了?”白芍是十分难受的道:“小王子要出生了。” 两个宫女守在先王后的寝宫,一个宫女奔出,奔入王后的寝宫,慌忙的连礼数都忘了,道:“王后娘娘,先王后娘娘要生产了。”王后走出帘帐急道:“快带我去。” 入先王后的寝宫,守候在白芍的榻前,道:“meimei,哀家吩咐宫女去传产医了,不会有事的。”这个时候的白芍依然还在为文王担心,道:“jiejie,meimei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大王,它独自前往秦国,危机重重啊!”双手攥紧王后的手,白芍满手都是汗,感觉是湿漉漉的。王后宽慰的道:“meimei,你放心,大王已经在回邯郸的路上了。”此时,一个宫女请来接生的嬷嬷。嬷嬷进入先王后的寝宫,行礼道:“两为主子娘娘。”王后走上道:“meimei快要生产了,你快去吧。”随后便走出。嬷嬷在帘帐之内负责生产,王后站于帘帐之外,时而向帘帐之内探出,一器皿的血水端出,看来这是大出血。而后嬷嬷走出跪下道:“王后娘娘,先王后娘娘难产,大小恐都保不住。”王后转身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大小都要保住,一定要保住了。”嬷嬷再次慌忙的奔进,最后传来一声竭力的嘶叫,婴儿呱呱落地。嬷嬷奔出道:“娘娘生了,娘娘生了。”王后走上问道:“是男婴还是女婴?”嬷嬷跪地望之,答道:“是男婴。”王后又问道:“meimei它怎么样了?”嬷嬷露出难堪的表情,道:“王后娘娘,你还是进入看看吧。”从嬷嬷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到,是不容乐观的,不用去问,就知道白芍是什么情况了,道:“你先退下吧。”嬷嬷这才起身退去。
王后急着奔入寝宫,呼道:“meimei,meimei。”站于床榻之前。白芍正要起身行礼,道:“jiejie。”王后上前抚慰着道:“meimei,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快快的躺下吧。”望向旁边刚刚出生的婴儿,它很乖,不哭也不闹。王后时常的逗笑旁边的婴儿。先王后只是观笑,又亲在它那娇嫩的肌肤之上。王后坐于一旁道:“你看它的眼睛多像先王啊!”白芍依然放心不下文王道:“jiejie,大王何时才能返回邯郸?”王后答道:“很快的,大王明天就回邯郸了。”白芍道:“jiejie,我恐是支撑不到天明了。”王后道:“meimei,你别胡思乱想,因为我们要一起见证大王开创盛世。”白芍道:“好,我不胡思乱想,但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王后道:“莫说这些丧气话,大王回来给你开一个滋补的方子,你一定会好的。”随后便起身离去。白芍望向王后离开的背影,眼角还有泪流下。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黎明十分,先王后白芍病故。 此时,文王还在驿馆之中休息,天都快要亮了,它还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也许是有太多的思绪了吧。天刚亮,它便走出驿馆面对商辅,道:“商辅啊!我这几天总是心绪不宁,邯郸城内恐有不详的事情发生。”商辅站于一旁道:“大王,你多想了。”文王走出仰望天空道:“我们还是赶紧回邯郸吧。” 商辅坐于前为文王驾车,奔回赵国的都城邯郸,望城门之上挂下来的白帐。车在城外停下,文王走出站于城门之下向上望去,使得它顿时是愣住了,站在原地。商辅站于后,道:“大王。”文王转身道:“商辅啊,你先驾车入城吧。”商辅望向文王,道:“大王。”文王难掩悲伤的表情,道:“我想一只虫静静,你先入城吧。”商辅依然望向文王,躬身行礼,退后上身后的马车,而后驾车入城。 文王徒步进入邯郸城,望向来往的行虫,心中是更多的迷茫与无助。一只虫缓慢的在大街之上行走,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望向过往的行虫,它们都是文王的子民。王后早早的站于赵王宫之后等待,等待文王的归来,身后还有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