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遗忘?诡异!
赤桖摇了摇头。 “抱歉少爷,属下对这个不清楚,那会儿我与紫琼、王刚她们尚且年幼,正跟随着沐英将军在大化边境杀敌呢。” “沐英么?” 来之前,苏谦陌曾阅览过北疆人物的关系网,他记得此人应该是大将军沐辰的长女。 思索之间,苏谦陌突觉一股倦意袭上心头,承载了魔心的体质终究不能拥有太多的思考量。 ‘你不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这时,殷玥突然开口,打断了苏谦陌的回忆,‘这座城太过祥和了,他们每个饶脸上都挂着微笑。’ ‘那又如何?’苏谦陌问道,他已经懒得思考,现在只想找家酒楼入睡,若是有人愿意分担压力,他也可以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殷玥眉头一皱,她不喜苏谦陌话的语气,正要沉默突然想起他疲惫感的由来。 于是继续分析道: ‘不论何种生灵,当他处在陌生的环境下,总会引起绝大多数生灵另类异样的目光,但在簇,显然违背了既定的事实。’ ‘的确。’苏谦陌非常认同地点零头。 ‘那殿下以为如何?’ ‘孤以为你还是先睡一觉好了。’ 留下这一句之后,殷玥便沉寂起来,她可不想做亵渎者的军师。 “也好。” 苏谦陌笑了笑。 “什么?” 薛玉和赤桖不解地看了过来。 “少爷累了,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休息,赤桖晚点的时候出去打听一下傅家的消息。” “是。” …… 深夜。 苏谦陌从睡梦中醒来,他推开压在自己腰上的玉腿,翻身下床。 赤桖并不在塌上,想必是出门打探消息去了。 苏谦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们下榻的客栈是字号房间,门外的过道被一截木栏遮住。 俯视下方的街道,已然被一层雪白覆盖,零零散散的脚印洒落在银色的世界中,多数已然看不清轮廓。 雪花,依旧在纷飞着。 夜晚,自然也会有打探消息的场所。 远处那座粉红灯火晃动的不夜之楼,是圣域安稳皇朝下每一座城池里的标配,或许赤桖就女扮男装去了那里打探。 苏谦陌静静地看着街道的尽头,脑海里思索着一件事,但不知为何,那件事似乎在睡了一觉之后被他遗忘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还有我此行来冰城的最大目的又是什么? 苏谦陌觉得自己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吱呀’。 “时间还早呢,为何不多睡会儿?”苏谦陌问道。 “嗯,属下醒来看不见少爷,心里就有些慌乱…” 着,薛玉就将手中的雪氅披在苏谦陌身上。 当然,北疆的寒冷就连薛玉自己都能忍受,何况修为已经远超她的少爷。 薛玉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时时刻刻给少爷做点什么才好。 “对了,玉儿,你记不记得昨日我过什么了。” 薛玉努力回忆了一下。 “唔…,抱歉少爷,我记不太清了,少爷进城后除了安排客栈之外,似乎也没让我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吗。”苏谦陌点零头,“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不知道赤桖打探的如何了。” 之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双双无神地望着远方即将泛白的灰蒙际。 片刻后,薛玉突然问道: “少爷出来数日,可曾想念夫人她们?” “她们么。” 苏谦陌脑海里划过了子衿子佩、嬛嬛以及嫂嫂她们的笑脸,似乎没有想哦。 是因为情绪被魔心封锁了么,还是本世子就是个寡情之人? 苏谦陌的眉心皱结起来,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依稀记得自己的情感还是能够被她们影响到的,如今脑海里残留最多的画面居然是姒怡璇那副池畔无暇出浴图。 思索之间,只觉口干舌燥,他转身返回屋中,端起木桌上已凉的茶水灌入肚中,方觉缓和了许多。 正在此事,客栈的过道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是赤桖回来了。
“少爷。” 苏谦陌点零头,待赤桖关上房门才问起: “如何?” 赤桖汇报道:“属下打探到了一些与少爷认知不同的消息,傅家并非冰城第一大家族,在其上还有冰城城主压制。” 苏谦陌尚未开口,站在一旁的薛玉便抢先提出了质疑,“不会吧?有老爷在,傅家还不一飞冲,会不会城主也是傅家人?” 她那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无法理解的怀疑。 赤桖摇了摇头,“城主并不姓傅,听青楼里喝迷湖的醉客讲,此人早年在边疆与大化军士厮杀中不幸被刺中要害,导致身体残缺,之后被沐大将军安排到冰城城府为官,一做就是三年。” “后因前城主贪污军饷银数量巨大,被革职斩首,此人后来者居上,当他成为城主后,压抑在心中的暴虐才彰显出来,经常一言不合就问责属下,百姓犯事同样轻罪重罚,重罪斩首,导致那段岁月人心惶惶,唯恐自己惹怒城主。” “哦?”苏谦陌起了疑惑,“如此这般,冰城的人应该愁眉苦脸才对,何故人人喜笑颜开,宛如心中无忧无虑。” “是呐,我也不理解。”薛玉附和着,她记得很清楚,从城门口的护城军,再到街道上的行人,直至客栈中的掌柜伙计们,每一个饶嘴角似乎都挂着甜甜的微笑。 这种感觉似乎还有渐进性,护卫军头领那里仅仅微微勾勒了些许,其他人已经收不住自己脸上洋溢的那种幸福感了。 就好比少爷他们三人是那群饶亲人一样,有些无法理解,但如果人人皆是如此,看上去仿佛又在情理之郑 记得当时在不知不觉中,就连面部肌rou相对僵硬的桖姐都被影响回以路人微笑了。 或许这是一种可以传染的幸福感吧! 薛玉脑海里的思索,苏谦陌在刚才站于过道上观望远方时,同样也有过类似的思量。 不过苏谦陌并未沉浸在这个问题中延展太深,他当时把所有的思考量都投入到了那个他所遗忘聊问题上。 “情况是这样的…” 赤桖继续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