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童子尿
还未开始修炼,洛玉就已经感觉到此功法必定远远高出霸天功。 至于药浴的使用,两份功法却是一致的,而且配合药浴,可以更快的进入练rou期。 因为要先行转化功法,所以洛玉准备两个月后再进行药浴,以此晋级练rou期。 冰肌玉骨的练力期,共有九个动作,而且动作奇特,需要将身材扭曲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洛玉开始头疼,她真的可以完成如此诡异的动作吗? 此时已是深夜,树洞太过狭窄,无法进行冰肌玉骨功的修炼,所以她准备休息一晚,明日再找个地方开凿洞府。 看了一眼地毯上的婴儿,此时距离之前的谈话,已过去一个时辰,而婴儿居然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背对着她的姿势。 难道需要她来哄?算了吧,她生平最不愿做的事情就是哄孩子,尤其是眼前这个来历诡异的婴儿。 咕噜咕噜—— 抿唇一笑,洛玉倒出一碗虎奶,身子微倾,从婴儿的身后递了过去。若他乖乖的喝了,那此后的一个月还可和平相处,若他仍然这般大牌,那她就不伺候了! 或许是听到了洛玉的心声,或许因为别的,婴儿偏过头,凑到碗口上,吧唧吧唧的喝了起来,很快,玉腕底朝天,婴儿啜吸了最后一滴虎奶,娇嫩的脸上开始布满红晕,连耳根都红了。 他怎么这么嘴贱,这乳白色的汁液又腥又粘,他居然喝了下去,而且连最后一滴都没有放过! 婴儿又羞又恼,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而是应该,应该他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洛玉笑了笑,掏出一个枕头和小薄被,放在婴儿身边。温声说道:“不管你以前是谁,有多大本事,你现在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此刻已是是深夜,你该躺下睡觉了。” 突然。洛玉想到一个问题:“晚上你不会尿床吧?” “#$%^&^%$#”婴儿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那张皱巴巴的小脸仿佛要哭出来了。 “你是不是想说,你现在就想尿尿?”洛玉目瞪口呆。 婴儿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在这个问题难以启齿,但是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再不解放就要尿到地毯上去了,这苦逼的日子没法过了! “啊,不要尿在我的地毯上,我这就抱你出树洞。” 一阵手慌脚乱,洛玉抱着婴儿出了树洞。撩起他身上的青袍,准备给他把尿,岂料原来急的要死的婴儿这会反而挣扎起来,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丑女人,走开!你别想占我便宜” 洛玉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婴儿身体里装着的是一个成人的灵魂,忙不迭的放开了婴儿。 “哼,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体,会稀罕你这毛还没长齐的”洛玉突然说不下去,连忙转身,不忘加了一句:“不许将尿撒在青袍上。” 身后传来一阵水流的声音,在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突然停了一下,而后水流的声音更大了,声音有了细微的改变。 洛玉以手扶额,他肯定将尿撒在青袍上了,哎,可怜的婴儿! 她在通天塔战台试炼的后期。每每被打得衣裳破碎,因此耗费了二十来件道袍,等她离开通天塔时,储物袋就剩下最后一件道袍了,如今正穿在婴儿身上。被撒上了童子尿。 夜深人静,柔和的月光透过树冠照射在地面上,不时听见几声虫鸣鸟啼,还有一阵水流之声,洛玉的思绪渐渐跑远。 从此娃无意识的小动作,可看出他之前的身份必定金尊玉贵;从他因生气而保持一个时辰不换姿势,可见他曾受过严格的教导,但这气性是不是也太大了,若是她一直不理他,他是不是可以这般呆上一晚上?这般难伺候,接下来的一个月她该怎么办 “咿咿呀呀——” 听见婴儿的声音,洛玉收起思绪,转身看向双手抓着衣袍的婴儿,果然,拖曳在地的衣袍下摆湿了一大片。 一件成人的衣袍,一个没有满月的婴儿,他没有将衣袍全部尿湿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洛玉摇摇头,开口说道:“你身上这件青袍是我唯一空余出来的衣裳了,若是你不愿今晚上穿着尿湿的衣裳睡觉,你就点点头,我帮你脱下来处理一下,之后我们再回树洞。” “#%%&%¥——”婴儿大喊大叫,恼恨得挥手顿足,一个踉跄,被衣袍绊倒,一张粉嫩小脸正好贴在尿湿的衣袍下摆上,樱桃小嘴触到一片水渍,鼻子里钻进一股怪异的味道。 此刻,婴儿噤声,整个人傻在当场。 这绝对是他此生最最尴尬,最最羞辱的时刻,没有之一!即使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他也能肯定这一点。 若婴儿身体里装的确实是一个成人灵魂,那他绝对会感到羞愤欲死,连向来厚脸皮的洛玉都不忍睹视。 默默掏出一张床单,摆在婴儿不远的地方,随后转身走远,只留下一句话:“脱下衣服,爬到床单上,将自己裹好之后,发出声音提示一下,然后我就带你回树洞。” 婴儿坐起身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此刻他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被食物的香味唤醒,他发现自己变成婴儿,但一时饥饿难耐,顾不得想太多,只一心寻着香气找食物,然后被此恶女当做神兽幼崽抱了回来,又被粗鲁的裹上了衣袍,喂了又腥又粘的汁液,得知他不是神兽就想赶他走,借撒尿之机想要猥亵他,之后又嘲笑他将尿液撒在衣袍上,要求他脱下衣袍,光明正大的看光光,更是害得他扑在自己的尿液上世上怎会有这般无耻恶毒的女人!等他找回了记忆,恢复了实力,必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不然他都会留下心魔。 当然,他更恨的是将他弄成婴儿模样的人,日后他必定要找那人报仇,也将那人变作婴儿,而后交到此恶女手中,让那人尝尝被人羞辱的感觉,等折磨够了,再杀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