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闹剧!!
“你说什么!”苏建森怒瞪双眼,仿佛要把张昊生吞了一般。“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生气?苏建森气的脸都绿了。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儿,说自己送的贺礼是假的。这跟当众扇自己一巴掌有什么区别!老爷子也面露不悦之色。“小伙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张昊尴尬了一下,索性直接走到老爷子身旁。“爷爷你看啊。”“齐白石画的虾,特点是形态富有生命力,但画中的虾毫无生机。”“再一个就是简约,寥寥几笔就能画的非常生动,而画中的虾太逼真了。”“最后就是画纸,这明显有做旧处理。”一听这话,老爷子微眯双眼,略有所思的仔细端详其起来。苏建森不悦道:“爸,您别听这小子一派胡言,他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话落,厉色看向张昊:“请你马上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张昊笑了笑没有说话。既然老爷子喜欢收藏古董,肯定能看出真假。“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是吧!”苏建森怒气值爆棚,朝着向张昊走了过去。“等等。”突然,老爷子开口了。“经你这么一说,这画好像的确有问题。”“只不过我没有齐白石的画,所以辨不出真假,我找个人过来看看,老赵!”老爷子朝着老人们那桌喊了一声。一个白发老头起身向这边走来。张昊神色微动,这不是在玉器店看到的那个老头吗?老赵也看到了张昊。但只是看了一眼,便来到老爷子身旁。“老赵,你看看这副齐白石虾图是真是假?”“齐白石虾图?我瞅瞅。”老赵面露惊喜之色,就像是看到美女似的欣赏起来。可这一看,却皱眉摇了摇头。那表情变化,就像是看到美女,可仔细一看却是凤姐似的。“假的,这肯定是假的,虾看上去死气沉沉的,画纸明显经过做旧处理。”老爷子微微错愕。没想到老赵跟张昊说的一模一样。至于老赵,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老赵是资深收藏家,在圈内有很大的名誉。他从十岁就开始研究古董和玉器,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原来是假的,白高兴一场。”老爷子有些失落。苏建森满脸自责:“爸,实在是抱歉,我也没想到是假的。”“没事儿,就当是买了个教训吧,多少钱买的?”“不贵。”苏建森不敢说出买价。因为这幅画花了一千多万买的。要是被老爷子知道,肯定会气的拿七匹狼抽自己。这时,老爷子的目光落在张昊身上,眼中满是赞赏。“小张,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对古字画这么了解,一眼就辨别真假,不简单啊。”“略懂,略懂。”张昊表现的十分谦虚。“小伙子,你也能看出这幅画是假的?”听到老赵询问,张昊点了点头,可不等回应,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张昊~你个臭不要脸的!敢妩媚我爸爸!”苏怀柔怒气冲冲的向这边走来。虽然表情愤怒,但走路的姿势却十分妖娆,甚至还捏着兰花指。苏建森一看立刻皱起了眉头。“儿子,这没你的事儿。”“哼!爸~张昊肯定是跟这个老头儿串通好的,故意让你难堪!”“闭嘴!”苏建森厉声呵斥。嘭!老爷子气的直拍桌子。“小柔,不得无礼!”“哼~爷爷,这幅画是我花了一千多万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苏建森一听气的抓狂。叹,这坑爹玩意儿,就不应该让他来!“一千多万!”得知价格的老爷子脸色阴沉下来。一千多万,都够公司一个月的纯收益了。苏建森耷拉着头,就跟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而苏怀柔则是一脸自豪。“是的爷爷,这幅画这么贵,怎么可能是假的?我爸又不傻~”老爷子气的鼻孔出气儿。虽然因为苏建森花一千多万买了副假画非常生气,可想到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却也也不好动怒。但苏怀柔侮辱老赵的事,必须当场解决。“行了,这件事暂且不谈,小柔,跟你赵爷爷道歉。”“跟这个老头儿道歉?我才不呢~”苏怀柔双手交叉胸前,白了老赵一眼。“哼,这个老家伙肯定是跟张昊一伙的,跟张昊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到这句话,在加上苏怀柔这股sao劲儿,气的老爷子头疼犯了。他本是苏家唯一的独苗。本想养成参天大树。奈何长到一半,特么的竟然开花儿了!“叹~家门不幸啊!”老爷子用手揉着额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苏建森见状直接气炸了。“小柔,快给你找爷爷道歉!”“哼~我不!”“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苏建森怒不可遏,一只手就要解开裤腰带。“我不!”“气死你爹了!”愤怒至极的苏建森不再多言,直接抽出爱马仕的腰带,朝着苏怀柔的屁股上甩了一下。啪!“啊~”奇怪的声音从苏怀柔嘴里叫了出来。“爸~你打人家干什么!”苏怀柔噘着嘴,一副幽怨的样子。苏建森气的快要吐血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滚!”苏怀柔用手捂着脸,眼泪瞬间喷涌而出。“555,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我,你还是我亲爸吗?”“我不就是说了那个老头两句吗!”“还有那个张昊,就算给苏家生了三个宝宝,但都是女的,又不是男的,又没有资格继承家产。”说到张昊,苏怀柔立刻侧头看去。“哼,都是因为你!我跟你拼了!”话落,张牙舞爪朝着张昊扑了过去。张昊眉头微皱。这个死娘炮,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的宝宝,绝对不能饶恕!见苏怀柔跑到身前,直接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这一掌,并没有留余力。嘭!被打的苏怀柔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尾巴骨传来的剧痛,让他嚎啕大哭起来。“哇!!!疼死我啦,救命啊!”看到这一幕,苏建森怒瞪满是血丝的双眼。突然,他右手抓紧胸口,神色痛苦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