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洞xue密宗(七)
第四十二章:洞xue密宗七 凭我的感觉判断,那不是红衣女魔是谁,她会在这里出现,是我始料未及的,危险出现,我们是进还是退呢,这下令我犯起难来,现在猛子和大成还没有发现这个情况,为了不引起他俩的恐慌,我决定先不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 “凡子,怎么了,连你也不敢进去了,那,我们不如还是现在先退回去,等你练练胆再回来吧”猛子看我杵在洞口犹豫,就取笑我。 “猛子,你大爷的,谁不敢进了,你跟在老子后面,别腿肚子打颤啊”被猛子拿话一激,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管他娘的,那红衣女魔要想对我们下手,早就动手了,等不到现在,再说了,就是现在动手,合我们仨人的力量也挡不住啊,因此先进去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一手拿着强光手电,一手掂着猛子递过来的木棍,率先进入洞中,一走进洞口就像进入梦幻世界一样,看着洞口那么小,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但有群山瀑布、小桥流水,还有碧波清潭、垂柳鲜花,跟仙境一样云雾缭绕的,最好奇的是那高空中悬挂着的一轮圆月,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又大又圆亮似真月,我就急忙问身后的猛子,“猛子,这是什么地方” “”,后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猛子、大成”我扭头去看,身后早已没有了猛子和大成的影子,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我又进入了梦幻之中,现在我也没有睡觉呀 我信步走过架在清清溪流上的小桥,绕过清潭岸边垂柳遮掩的曲径小路,晕晕乎乎地朝着曲径深处走去,拐过小路尽头弯道,迎面出现的是一个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用汉白玉砌成的直径三米左右的圆形平台,平台之上摆着一块圆形的雪山之腹挖出的千年寒冰,平台一圈有八个台阶直通上面,台阶两边及平台一周同样有用汉白玉围成的雕花栏杆,那块寒冰之上躺着一红一白的两具尸体,那两具尸体具体是谁,因为离得远我辨认不清,我正要上前看个仔细,却见那个红色尸体里飘出一抹红色的身影。 “萧郎,你回来了,我辛辛苦苦地等了你千年之久你终于回来了”,那红衣女人再次出现在我的前面,朝我招着手,慢悠悠地叫着我前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柔情蜜意,这次再没有了小榕meimei的阻拦,我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不由自主地朝她走过去,慢慢地走过去,她长得是那么的美,再加上那件特殊的红色衣服的衬托,美得更是令人咂舌。 “我我不是你的萧郎,我叫叶凡,你忘了,你以前在那鬼楼下的地洞里,你还叫过我的名字,”我提示着红衣女魔,又继续问她一个我憋了很久就想知道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呀” “萧郎,我是你的湘君呀,你怎么连我的名字也记不得了”,那红衣女人十分娇羞地红着脸说,这样的一个女人叫人说什么也不能与女魔这个词连在一起,说着话,她的身子就慢慢地朝我靠了上来,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叫人不忍拒她于千里之外,于是我们就自然而然地相拥在了一起,我好像一下就找回了那种久违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我和小榕meimei在一起就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要哭的冲动再次袭上心来,我们就这样久久地拥抱着,谁也不说一句话,过了很久,那红衣女人才趴在我的耳边温柔地对我说:“叶叶凡是吧,不管你是叶凡还是萧郎,萧郎是你的前世,你是萧郎的后世,不都是一个人嘛,我是萧郎的情人,你就是我的,你看,我们千年之后才相见也不容易,春一刻值千金,你能不能看在我一个小女子苦等你千年的份上,将你的魂魄进入你前世体内,让我们融融于之欢,相解一下相思相思之苦啊”。 那红衣女人湘君说这话时,粉腮挂红,杏眼低垂,腥唇轻启,嫩躯吹弹可破,那份可爱娇羞的模样真是让人不忍拒绝,见我点头,那红衣女人就一步上前轻轻托起我的身子,向那平台之上的寒冰圆床飘去。 上次是小榕meimei夜间捧着我的身子,要我闭着眼睛,凌空飞着带我去了乱坟岗,后来有了小树林里与女鬼,被女鬼头逼进野狼谷的事,这次是红衣女人在地下洞xue里抱着我的身子,仍然要我闭着眼睛,说是要带我和她行之欢,我闭着眼睛正在想,我该不该跟她做这件事,做了这件事会不会有危险发生的时候,小榕的声音突然飘进我的耳中,“凡子,你千万不要上了红衣女魔的当,你的魂魄要是进入我师哥的体内,就会被她封住再也回不来,与她穿越到千年之前厮守终身了”
“小贱人,竟敢坏我的好事,有种你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红衣女魔狠狠地说,随着她生气的程度愈加强烈,她的神色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就好象在鬼楼里小胖准备拔掉她胸口的钉杖释放她时的样子,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愤怒的,脸色时红时绿的,非常可怕。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醒了过来。 “凡子,你大爷的,干嘛一惊一乍的,的吓死我了”猛子的声音及时出现在我的耳边。 “我怎么啦,这这是在哪里啊”我莫名其妙地问。 “在哪里在洞口里呗,你还能在哪里,你干什么呢,先跟中邪似的,闭着眼手舞足蹈的,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后来,大叫一声就醒了,差点没把我吓死”猛子心惊胆战地说。 “我是中邪了,后来就没事了”我本来想把我见到一切告诉他俩,又怕引起麻烦,想想还是算了。 “凡子,那我们还继续走嘛”大成用手指指黑嘘嘘的洞里面。 “走当然要走,怎么不走”我坚持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