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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顿忽悠,陈少白喜提数百亲卫。 不多也不少,陈少白也乐得自在。 越来越接近大宇国的权力中心,那个陌生的京城,那个陌生的皇宫,那个陌生的父皇。陈少白心中越是产生了隐隐的不安和担忧。 他需要人,许多的可靠的人,才能打造出舒适的安全感。 美其名曰是创业班底。 陈少白的这种做法,柳河山没有反对,只是嘱咐几句,便任由其发展。 在铁武神,陈少白两人给边军写了一封信后,一帮人浩浩荡荡向着京城奔去。 一路上,陈少白看见百姓富足,安居乐业,顿时喜上眉梢。 这才是人间该有的样子啊! 书生佩剑,肝胆侠义。武人好学,颇有傲骨。 这天下,不归大宇归谁?难道还归那腐朽不堪,文人阴柔,靡靡之音的天子国? 大宇国太子回归的消息好似在这波澜壮阔的家国炸出大大嗯水花。 高头大马上,陈少白一席黑衣锦绣华服,披风好似招展的旗帜,随着马蹄狂奔而飞舞不停。 山林间,好似有无数影子隐没于黑暗中,随着队伍不断前行。 重樽提枪来到陈少白跟前,看着山林说“殿下,末将失职!山林中有些宵小之辈扰了殿下清净,末将这就将这些家伙收拾干净。” 陈少白摆摆手,说“无需理会。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就好了。正好告诉那些家伙,小爷我回来!” 重樽闻言点点头,紧紧的护在陈少白身旁。 陈少白看着紧张的重樽苦笑一声“嗨,重将军不用这么紧张。小爷我可不是这些小毛贼能伤的了得。” 看着重樽身上闪闪发亮的铠甲,陈少白有些好奇。“重将军,你这一身盔甲,不是凡品吧?” 重樽嘿嘿一笑,回到“回殿下,这是大宇国独有的符箓鱼鳞甲。刀剑劈不坏,法术不侵,我们就是靠着它征战沙场,杀妖屠怪。” 他甩了甩手中长枪,只见长枪上也是阵阵符文若隐若现。“殿下轻看,末将就是用这枪,挑了不下百号妖怪。” 重樽爱惜的抚摸着枪身,好似抚摸着最爱的少女的胴体。在重樽心里,这枪比他命还要重要。 陈少白点点头,心中却暗自咋舌,这大宇国的财力国力,仅仅从此处细节便表现出来空前绝后的强大 大宇国京城,玄天城。 举目望去,望不到边的城墙,好似一座横亘东西的黑色巨龙盘卧,震撼至极。 在城门前方百丈之外,两尊高约百米的雕像高高耸立。 两座雕像皆是身穿铠甲,脚跨骏马的威严将军。怒目圆睁,雄伟无比,手中宝剑高高举起,好似直指苍穹。 正是大宇国开国大将军,铁蓝华,孟印。 陈少白举头看去,竟感觉到阵阵压迫。 见铁武神正在对着雕像跪拜,陈少白恍然大悟。 原来这铁蓝华,正是铁武神的先祖! 陈少白下马也是跪拜,倒是弄得铁武神有些不好意思。 “殿下,万万不可!”铁武神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搀扶起陈少白。“您是万金之躯,怎可跪拜臣子的。” 陈少白拜完,起身一笑。“铁叔说的见外了。若是没有铁家先祖的破头颅洒热血,哪有什么大宇国,这一拜值得。再说您是我铁叔,没事的。” 铁武神看着陈少白哈哈一笑。“好好好!殿下未来一定是个好君王!请受老夫一拜!”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陈少白哈哈一笑,扶起铁武神。 铁武神颇为感动,向着陈少白拱了拱手。“殿下,随老夫入城吧。” 陈少白点点头,大步向前走。忽然,他停止脚步,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只见他扯下一块大旗,写下几个大字抗在肩头。 陈少白“所有将士上马!支愣起来!小爷我带你们风光一回!” 众人一呆,看着陈少白肩头的旗子,差点笑出声。 “是!”骑兵大吼一声,齐齐上马。 众人策马奔腾,趾高气昂的穿过城门。 城中士卒,禁军看着飘扬的旗帜,努力没笑出声。
陈少白昂着头骑马走在干净宽大的中央大路。 他手中大旗在风中呼呼作响。 只见上面写着-—大宇国皇帝的好大儿回京,闲人退散。 街道两旁,主体黑色的楼阁整齐排列,屋檐下一排排的灯笼迎风招展。 时值傍晚,大街上仍有许多百姓在行走,商贩吆喝叫卖,好不热闹。 大宇国是没有宵禁的。 等到华灯初上,总会有许多才子佳人相约在月下吟诗作对。 只是今天,这些才子佳人只觉得风头被一面大旗抢走。 路边的百姓也是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陈少白。 陈少白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只是指着自己,指了指旗子仿佛再说:看见没,我,太子爷。 “殿下,咱们这是要去皇宫?”重樽被路人看的有些难为情。 他娘的,他这辈子打败仗都没此刻感到羞耻。可是,下一刻,他的心便遭受到了更加凄厉的伤害。 只见陈少白昂着头,哼了一声说。“不!咱们今天去烟花巷。” 重樽差点吓到了地上。 堂堂当朝太子爷,回归京城第一件事,不是回皇宫向父皇请安,而是去了烟花巷。 这可真是划了天下之大稽! 众人雷倒,重樽求助似的看向铁武神,柳河山。 重樽求助似的对着两人说“铁大人,柳先生,劝劝殿下吧!这可是关乎国体呀!” 柳河山摸了摸胡子,老神在在。“殿下要去去便是,殿下自当有分寸。正好,烟花巷有一旧友,可以叙上一宿。” 铁武神嘿嘿一笑。“俺也一样。” 重樽雷倒,只觉得世界观崩碎了一地。 陈少白嘿嘿一笑。“都去,今夜我出钱全包了!” 一听到不花钱,重樽顿时眉开眼笑,踏马疾行。“殿下破费了,兄弟们,给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