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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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神洲,傲来古国,一个小小的山村。 一个身穿粗麻布衣,英气博发的少年躺在村头神像脚踝处,叼着一颗嫩草,悠哉悠哉的在阴影中乘凉。 神像很大,足有百丈高。朦朦胧胧,威严的俯视大地。 令人心生畏惧。 少年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这高大破败的神像建自何年,所建筑何人。 少年只是听村口老人说过,从他们太太太太爷爷哪辈子算起。 那时候时值商周封神,天上总是会看见许多神仙飞来飞去。 而这神像正是那时候被一个华光照耀的仙人,从九天之上抛下,带着耀眼的灵光直直砸入这个东胜神洲的偏远山村。 华光村,便由此而来。 村里人很敬畏,生怕惹恼了这位古老的神灵。 可是少年不以为意,每次路过,都要在那神像脚下撒上一泼童子尿。 完事了还要大大的喊上一嗓子。 “记住了,小爷我叫陈少白!得了我的童子尿你就老光棍子捡个小媳妇,偷着乐吧。” 原来,少年叫做陈少白。 自幼在这山村长大的他,除了他的母亲东方宫梨,就没看到过他的老爹。 每每陈少白问他的生父是何人时,母亲只是摇了摇头,以泪洗面,大喊着你那野爹被一个狐狸精迷了,不要她娘两了,总之说的很是难听。 陈少白每每听到此,他就会拍着娘亲的肩膀,一边摇头,心里暗想:我的好娘亲唉,你不知道现在十里八乡的汉子都对你想入非非,暗送秋波。 他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多么漂亮的狐媚子,会比他娘亲还要好看。如果不是他娘亲吵架王的悍妇性格让人心畏,说不定晚上就能多出好多野爹来。 安慰完娘亲。陈少白总会暗自发誓,等到他成年,他一定要去找找他那野爹,好好问问这么好看的媳妇不要,找什么狐狸精! 可是,三年前的大雪纷飞里,母亲旧疾发作,离开了人世。 大雪飘洒,掩盖住了一撮黄土,一个少年的泪水,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当陈少白躺在神像脚踝发呆时,下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村里一帮小屁孩没啥事就喜欢在神像的脚趾下面撒尿,而且打赌只要谁尿的高,那就是这帮孩子里面的老大。 突然,一道水柱如白虹顶风飞出十丈高,惊呆一众小屁孩。 陈少白潇洒的甩甩头,一副无敌而又落寞的神情。 深藏功与名。 “唉,小爷我真是,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村头有两排柳树,风吹过甚是清凉。 几个妇人总会聚在阴凉处叽叽喳喳八卦唠个不停,就如同黄昏下的一群乌鸦,时常发出瘆人的笑声。 陈少白脚步慢了几分,心中暗骂晦气。 妇人脚下磕着瓜子,瓜子皮已经吐成一座小山,她们看到陈少白,眼神一亮,指着少年窃窃私语。 “哎呦,你看看那个小崽子,村里的汉子都去种庄稼了,他都十六了还懒哈哈的躺那神像脚跟睡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还一天天的想沾仙气,成神仙。我呸,就天天往人大仙脚上尿尿,人家不把他那玩意割下来喂狗,就烧高香吧。” 一个妇人捂着嘴巴,看似悄悄话,声音却大的出奇,只怕几里外不能听到似的。 “jiejie说的对,这小子就是个傻子。睡觉前,都要撒泡尿,那神像脚丫子都被泡的包浆了,脏死了。村头的张老头天天念叨着被那尿sao味熏傻了,你说这作孽不。 张婶子,以后咱们可不能给这人保媒,那可是纯纯的祸害人家姑娘,得砸招牌。” 一名妇人应和。 “对对,还是村里王员外的孩子行,彬彬有礼,那天看着我,你猜怎么着?嘿,拿着扇子弯腰鞠躬,别提多礼貌了。 不像这货,没事还跟咱们竖中指,呸,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他?就算老娘让他一招,他都不一定够得上。” 几个妇人哈哈大笑。 陈少白似乎习惯了这几个泼妇,无所谓的挖了我挖鼻孔,时不时的向她们竖个中指。 “切,小爷我不跟你们计较。我陈少白就是这么有个性,特例独行,就喜欢尿sao味。 还有, 别说你,就是你们一起,小爷我都不怂。 嘿,爷爷我照样玩的风生水起,来个转轮大风车,只管包您几位满意。”
几个妇人大囧,吐了几口唾沫,羞红的跑远。 “切,无聊,无趣。小爷我还没开喷呢,你们就跑了,寂寞啊寂寞。” 东方烁一副无敌于天下的落寞感油然而生。 一条黄狗吐着舌头跑了过来,趴在一旁幽怨的看着少年。 “切,你不要这样看着我,那大白蛇能逃走,得怪你的小弟。我千辛万苦的想抓条蛇给你们烤rou吃,你的小弟到好,咬断了绳子不说,还差点咬到我。没把你们做狗rou火锅,已经是爷我格外开恩啦!” 听那陈少白说完,大黄狗呜呜叫着,甚是哀怨。 远处几只灰狗低着头不敢看陈少白,仿佛是害怕那少年真一不开心,就拎起它们那四条腿,抹了脖,做了火锅。 想到这,众狗害怕的四条腿只打摆子。 黄狗向前探探头,在少年怀里蹭啊蹭,一副讨好的样子。 “嘿嘿,你这家伙。”少年笑着摸了摸黄狗的脑袋。“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成精了,怎么啥都懂。说,你是不是成精了,来,给爷说句话。来,变个美人出来,给爷乐呵乐呵。” 黄狗呜咽几声,后脚蹲在地上,两只前爪举起在空中划着。 扭扭捏捏的,竟是在学妇人的娇羞姿态。 陈少白被黄狗逗笑,摸了摸狗头说: “行啦,行啦,小爷我原谅你们了,去玩去吧。” 黄狗顿时面露微笑,舔了舔陈少白的脸,便扭着肥臀跑开,来到它的小弟们面前汪汪几声。 小弟们如临大赦,向村子外的池塘跑去。 陈少白哈哈一笑,叼起一颗小葱,躺在草地上,清风徐来,好不惬意。 忽然一个团团呼呼的小影子,像是脚上长轮一样,一溜烟向陈少白跑来。 “大哥,大哥!不好啦!快,快救救我爹娘!”一个五六岁的娃娃,哭着鼻子,来到少年跟前。正是他邻居张二狗的儿子,小豆芽。 “小豆芽,你爹娘怎么了?”陈少白纳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