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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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刚刚离去的家丁便跟在一名蓝衣男子身后朝这里走来。(有(意(思(书(院 君离看到那名蓝衣男子,微微挑眉。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凌穆琛的脸竟已经全部好了。 想到初见时他满脸的烧伤疤痕,君离不得不感叹一下冰肌玉骨膏的强大药效力! “你怎么来了?”凌穆琛开口,英俊的脸上露出笑容。 君离笑了笑,“途径这里,就过来看看。” 闻言,凌穆琛想起关于北戎国女帝前往东越国,这几天经过青州的消息。也就释然了。 “先进去吧。”凌穆琛抬手,带着君离走进了凌府大门。 一路上,凌府之中来来往往的仆人不由好奇地朝君离投来目光。却没一个敢逾越的。 来到凌府书房,凌穆琛抬手请君离坐下,随后让小厮奉上茶水。屏退众人道,“你们落脚的地方离凌府有不少的距离呢,怎么来了?”还是这时候来? 凌穆琛疑惑,替君离倒了杯茶水。 君离接过,“从这里经过,正好有事找你商量。所以就来了。” 说着开始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 整整一个时辰,两人在书房中不停地讨论着。 直到太阳已经开始微微西斜,两人这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来人,准备饭菜。”凌穆琛说完,扭头看着君离,“吃完再走吧?” 君离想了想,颔首。 来到一处明显用饭的地方,两人坐着,不时的闲聊着。 直到小厮将饭菜一一摆上来,两人才停止谈话,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用完饭,小厮撤下碗碟,又摆上一些水果。 君离这时才开口问道,“对了,之前我来时,看到门外的那些商人,是怎么回事?” 闻言,凌穆琛眸色微冷,“那些个老东西,当我是男子就联起手来对付。打击凌家刚刚步入正轨的铺子。后来知道我有周太守做靠山,一个个又跑来巴结了。” 说完,似乎怕君离误会什么,又道,“不过那些前段日子对付凌家没怎么出力的商人,见了面还是会和她们说几句的。而那些被拒之门外的,都是前段时日对凌家全力打压的。” 闻言,君离点头,“这个你做的没错。不过像这种人,最好不要轻易放过。” “你的意思是?”凌穆琛挑眉。 君离微微弯唇,“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闻言,他轻笑,“嗯,我会办的。” 两人又聊了许久,君离突然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妙春堂?” 凌穆琛点头,“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医馆,在青州声誉很不错。” 君离闻言点头,“你觉得妙春堂如何?” 凌穆琛皱眉,不明白君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在百姓之中很有好名,据说经常免费给贫苦百姓家治病。” 君离微微弯唇,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隐族当真是越来越会隐藏了,若不是叶沧澜的告知,再加上她暗中的调查。恐怕还真的很难怀疑到这家妙春堂居然是隐族在北戎国的一个分舵! “怎么了?”直觉不对,凌穆琛开口。 君离摇头,“尽量不要跟她们有什么来往。” 闻言,凌穆琛点头。 君离看了看天色,起身道,“你多多保重,两个月后要小心。恐怕要变天了。”说到这里,君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惆怅。 凌穆琛神色一凛,隐隐从她的话中明白了什么。 —— 骑着马快速地朝着队伍落脚的地方赶去。君离脑海中快速的盘算着两个月后与隐族真正撕破脸皮时的胜算。 如今中夷国自不必说,之前她将叶沧澜所说的隐族在中夷国的几个分舵传信给了凰战舞。想必如今她自有计较,定是也会与隐族对立起来。 而西秦国,君离现在拿不准秦慕言的意思。但是她相信,以秦慕言的性格,定然是不会允许隐族在西秦国有如此多的分舵! 而南燕国,有那一支神秘的队伍,如今隐族在南燕国的分舵又灭了好几个。 但据她调查,南燕国皇室压根就不知道有那支神秘队伍的存在。更不知道隐族。 再加上以南燕国皇帝那胆小懦弱的性格,君离直接将她给排除在外! 最后剩下的就只有东越国了,这也是为什么这次东越国皇帝寿辰,君离亲自前去的原因了。 不是像外界所说的那样,她思念舅舅,孝顺舅舅之类的。而是她去东越国要与她那所谓的舅舅商议关于隐族的事! 至于可以明明书信来往,君离却非要亲自去一趟的原因。自然还是如此大事,书信来往不太安全了。 君离骑着马,路经一处小茶馆时停了下来,进去喝了碗茶。出来时却发现自己的马不见了。 问了外边喝茶的几个客人,却说刚刚那匹马被一个男子给牵走了。她们还以为那马是那男子的呢! 闻言,君离咬牙,尼玛!哪个偷马贼居然敢偷她的马! 关键是陌生人牵马走,那马居然也不吭一声。果然外面的马没有家里的马好! 看了看如今这地处荒无人烟的,她上哪儿买马去! 问了那几个客人男子往哪个方向走了,算了算应该还没走远。君离直接就追了上去。 要是没有马,等她到了对于落脚的地方,恐怕也要明天上午了! 运用轻功,并没有追出多远。君离就看见了被拴在一棵大树下的马。 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偷马贼的身影。 君离可不相信偷了马却不带走的偷马贼,当下凝神静气,四处感觉了番。 身影蓦地一闪,朝着左前方的一棵树后直直而去。 树后一道灰影快速闪出,与君离打了起来。 两人交手,速度极快。 那人明显不是君离的对手,却又有所保留。 对此,君离起了疑惑。 明知不是对手还不出全力,并且以如此武功,居然会来偷马? 君离说什么都不信的。 趁其一个不备,快速的将其脸上蒙着的那块布扯了下来。随后一愣,看着面前这张有过几面之缘的脸,皱眉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