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叶笙歌的圈套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解啊!”苏舜华蹲在一个角落里,紧蹙着双眉解着一个男人身上的甲衣。 怎么连个解得绳子或者扣子都没有。。 苏舜华眉头越蹙越紧。 “小黑,你的脑袋是小白的屎做的吗?”墙头一轻挑的声音响起。 苏舜华听着那欠揍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是你?你怎么还跟着我?”小黑。。你才小黑呢,苏舜华心中暗自诽谤。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儿,叶璟燃还有用。。 “我本来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因为偷东西被抓起来。这么一看,你要做的可不止偷东西这么简单昂?”叶璟燃说着朝苏舜华挑眉,笑的坏坏的。 苏舜华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当然是偷东西了,不然还会是什么?” “你这分明就是。。要强暴我们家的巡卫啊!”叶璟燃说话大喘气,说了前面一段之后很久才说后面。 “诶?”苏舜华抬起头,错愕的盯着叶璟燃。 “难道不是吗?这么饥渴的扒着这巡卫的甲衣,不是想做坏事是什么?”叶璟燃说着从墙头跳下,笑嘻嘻的凑近苏舜华。小白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窝在他怀里。 “。。你想多了。”苏舜华黑着一张脸,瞟了一眼叶璟燃继续研究着这甲衣该怎么解。 “小黑,我说了,你今天是我的猫奴。所以,你要看好小白啊!”叶璟燃笑眯眯的看着苏舜华,一脸无害的样子。但在苏舜华眼里那笑就是jian诈的,绝对没好事儿。 苏舜华蹙眉:“你的小白不是在你怀里。。吗!?” 叶璟燃笑眯眯的指着苏舜华右手边的小路,瘪了瘪嘴:“跑了~” “所以你要我追回来?”苏舜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叶璟燃笑的眼睛都要眯在了一起:“是呢!小黑你快把小白追回来,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天黑子可就不好找了。” 苏舜华蹙眉。 “不能拒绝哦~猫奴小黑~”叶璟燃笑着凑近苏舜华。 苏舜华是受不了叶璟燃了,转身朝着小白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看着苏舜华追了过来,又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小白:“喵~” 这种事为什么要本喵来做,还要等这个小黑。。 每当苏舜华快要追上小白时,小白就跑的更加的快。苏舜华一开始是抱着追到拉到的心态,但是慢慢的,开始正视与小白的追逐。 而且,她好像开始领悟到第三式蜻蜓点水了。。 站在原地的叶璟燃迟迟没有离开。看着苏舜华和小白跑的方向发呆。 。。 天越来越黑,小白与苏舜华的追逐却始终没有画上句点。 小白跳进一个漆黑的大殿。 苏舜华却止住脚步。 “啊!”殿内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声。 苏舜华心中一紧,是静雅! 苏舜华贴在柱子边,想要寻找机会进去。却听到了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 “小华华,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苏舜华抿了抿唇,嘴角绽开一个笑容。 原来没死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心中石头落地的感觉。 “还不进来么?等我请你?”屋内又传来叶笙歌的声音。 苏舜华深呼吸一便,才抬脚走到那紧闭的殿门前。 大殿的门打开,一入眼便是嘴角勾着邪笑的叶笙歌还有。。缸里面的静雅,只露出一个头。眼睛是空洞无神的。一头也是长发乱糟糟的。 “静雅。。”苏舜华喃喃出声。 静雅眼神空洞的盯着前方,好似没听到苏舜华的声音一般。不,应该说是根本就没听到。她对周遭的所有都麻木了。 叶笙歌还没有完全做绝,没有弄聋她的耳朵也没有弄瞎他的眼睛。可是这还没有直接将她弄瞎弄聋来的痛快。他整日在她面前与其它女人说着甜言蜜语,与其它女人暧昧。这比杀了她都要痛苦。 “小白,回来吧。”一道声音叫醒了呆住的苏舜华。 “叶璟燃。。你故意引我过来的?”苏舜华声音平淡。想想也就知道了。哪有那么多巧合。 叶璟燃低下头没有说话。 “从宫墙那里开始吗?” 叶璟燃的声音闷闷的:“恩。” “是我让他引你来的。”叶笙歌的声音轻挑。 苏舜华看向叶笙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玩儿么?” “什么?”叶笙歌明知故问。 “看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你的计划,好玩儿么?从学院开始,你和影在我那里的时候就汇合了吧?那天我果然没眼花,露出那个恐怖眼神的就是你。永远一副无辜样子的叶笙歌,我提醒了静雅,可她还是没有防备你。”苏舜华说的有些悲戚。 静雅听着苏舜华说的话,流下两行浊泪。知道又怎样?防备又能怎样?叶笙歌,是她玉静雅这辈子都拒绝不了的人。 即使他要她的命! “她知道又如何?她永远都不会防备我,也不会生我的气。”叶笙歌笑着起身走向静雅,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啧啧嘴:“你和你母亲一样的恶心。” 静雅听着叶笙歌的话,脸上反而更加平静。她已经麻木了,恶心?这词算得了什么,他叶笙歌有千种万种不同的方式来折磨她玉静雅,恶心,不过是其中最轻的词罢了。对于叶笙歌,她永远不会死心,因为那颗心早就烂在了他身上。哪还有心来让自己伤啊! “叶笙歌,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苏舜华紧蹙着眉心。 叶笙歌却是淡淡一笑:“过分?这比起她们加注在我身上的,又算得了什么!恶心的到底是谁!” “可是静雅是无辜的啊!”苏舜华吼的红了眼。 静雅看着苏舜华为她激动生气的样子落泪了,从来没有人为她这样过,即使是自己的母亲。笙歌在夺权之时,她的母亲第一时间不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自己逃跑。 呵呵,多可笑啊! 苏舜华和她只有那么一面之缘,却可以为了她进皇宫。 “无辜?她无辜啊?你说她吗?”叶笙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指着瓮中的静雅,一脸夸张的笑,眼睛却是猩红猩红的。 “叶笙歌,那些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加注在你和她身上呢?!两个明明相爱的人这样相互折磨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