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儿子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豪侠、剑人来也、小花修仙传、玖弦之梦、超越石:笼中雀、不正经妖典、红楼之天下无双、被打爆的我开始研究金手指、乱世灵尊、海贼: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皇
白马寺坐落在丘山之上,丘山有云,云层浓厚,黑色中有琉云璃彩之雷,好似传说中的时空隧道,这里刺骨寒冷,风雷如海一般,天外来物瞬息極卷四方。 这已经是昨夜发生的事情。 今晨,丘山山顶,白马寺的镜观禅师在nongnong白雾悬浮的大地上独自驻立,双掌合十,口颂阿弥陀佛。镜观禅师身材高大,此刻在那浓雾飘悬之地,竟也显得萧索瘦小。 最具智慧者往往怀疑世上的一切,所以镜观禅师尽管见了那“神迹”,可却以淡然的心态面对,因为在过去的思想神游当中,他或许早已经见过这些。 神迹。 年长者如此称呼类似这样的事情,就像过去的史前时代一般,任何人类不理解的现象都会被认为是神迹。神是一切风暴的始作俑者,是一切灾难的源头,也是救世主。 “这是个什么东西?”吕良单手按剑,凝眉而视。 巨大陷坑的出现显然是因最正中之物,那粒“子弹”,由上帝扣动扳机,击中了大地,造成一个巨坑。 “将军,不可轻易涉险!”黄夫人见夫君就要带人滑下陷坑,连忙不顾淑女风范,挥袖大声叫喊道,她提起裙子急忙往人群方向跑去。 “将军,妾身与将军同生死!”黄夫人双臂抱住吕良胳膊,扬起的小脸双眼泪汪汪的。 吕良莞尔,揉了揉她散发淡雅清香的鬓发:“若如此,夫人便与我同去。” 夫妻二人心连着心,不必多言,吕良左手高高牵着夫人纤细小手,当先滑下陷坑边缘,黄夫人右手牵着丈夫的手,左手提起裙摆,跟着滑下。吕良在下边双手握住夫人纤细腰枝,捧住她身子,把她抱下来。 尘土洒在了黄夫人干净漂亮的留仙裙上,她没有嫌脏,只是随意甩了甩裙,将粉尘抖去。吕良一直没有松开夫人小手,回头对上边官军小校道:“烦劳兄弟们看护我家小。” 说完,领着黄夫人,两夫妻走向陷坑中心,不知为何,总感觉前方有一道冷冽的视线…… 隐隐约约只见雾气中有一条血色剑袍,猩红惹眼,两颗玻璃球一般闪亮的眼珠子瞪着自己,发出精光似的。 一阵雾风袭过,那老道消失无影。 “夫君,你看!”黄夫人没有瞧见那奇怪老道,而是指着前方。 造成此地巨大陷坑的玩意终于露出了清晰的庐山真面目,无法形容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白得亮眼,表面没有一丝瑕疵,整体就像一粒巨大胶囊,斜着插进大地里。 “果真是天外之物!”吕良赞叹道。 “夫君,你看,上边写着字。”黄夫人不自觉松开丈夫的手,走到莹白墙壁边,只见上边刻着一些手写的符号: 颜——如——玉 “颜如玉?”黄夫人念道。 “颜如玉?”吕良也靠近前。 双眼在荧光的壁面上打量,这东西散发的莹白光芒将两夫妻的眼睫毛和眉毛照得根根分明,两人的眼睛里尽皆是惊奇。 “夫君,莫非月宫落了下来?”黄夫人突发奇想。 “月宫哪有这样小的。”吕良嘀咕,心中却思量着,如果月宫就在这儿,那么今晚天暗下时,还会有月亮吗?两人同时抬头望望天空和白云,对视一眼,不由失笑。 就在他们讨论眼前这座洁白无瑕的“月宫”的时候,某种能量唤醒沉睡的高科技机器的声响在“月宫”的内部发出,蓝色数据流出现在其荧白色表面,如同一条条速度奇快的蓝带鱼。 莹白光芒的墙壁裂开直角的细线,向左右两边缓缓分开。就好像白色天空撕去它白色的外衣,露出黑夜的胸膛一样。 里面是一片星空,好像被封印在透明水晶当中,各种颜色的星光在里面旋转,围绕着一个手脚蜷缩的白玉一般的小女婴。 “落凝!是落凝在里面!?”黄夫人忽然焦急起来。 吕良握住夫人小手镇定说:“落凝在家中有丫鬟照顾着,不会在此。” “好像,好像,好像……”黄夫人一连三个“好像”,眼中感动的泪水滚滚而下:“我道是落凝呢,那么小,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她怎么会在这里面?”
夫妻俩正说着,“星空深处”的小女婴哇得张开小嘴,短短的小粉舌头翘了起来,哇哇大哭。 “我的小落凝……”黄夫人眼含热泪,伸出小手轻声呼唤,她就要把手深入那片璀璨星空。 “等等夫人!”吕良搀住妻子玉臂,柔声道:“让为夫来……” 她躺在星空深处,但是吕良伸出双手,便抱起了她。星河流散,好似彩色光珠,黑暗真就如同黑色的泥沙一般,那些星辰彩光被托着,被吕良深入的大手排开。 女婴乳白色的背脊和臀部被吕良双手托起,星河之沙在他指缝和婴儿身体之间纷洒而下。 这一幕美得令人窒息,黄夫人看呆了。 女婴睁大葡萄一般大的黑眼睛,此刻也不再哭泣,她的脸实在精美绝伦,那是一种威严的神性之美。 “果真是颜如玉……”吕良不禁赞叹,随后震惊道:“夫人啊!这是个男孩子!” 黄夫人仔细一瞧,小婴儿长得确实很漂亮,可是,两条白嫩rou腿中间有小鸡子。 “哎呀!我的儿,让我来抱抱他!”黄夫人从丈夫手中抱过这个从星空而来的男婴,红唇轻启不自觉唱起歌谣哄着他睡觉…… “夫君,不若我们收养这个孩子?”黄夫人眼神期望道。 “我正有此意!”吕良开怀大笑道。 夫妻二人抱着这个天外之子回到白马寺,镜观禅师见到此子也是啧啧称奇,将其置于一块白布上,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子真乃吕将军之子也!” 吕良笑道:“禅师,此小儿我也喜欢得很。” “将军,还未给孩儿取名?” “正是。”吕良见那白玉一般的男婴,八字胡须翘了一翘,忽然脱口而出:“既然他在白布之上,便取名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