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有时又蠢得令人发指
书迷正在阅读:苟在副本刷奖励、我老婆是千面狐妖、成仙后不想再当大佬、极世萌凤、别人御兽我御蛊、系统没啥用只好靠自己努力了、龙族:理综挂科后我被迫屠龙了、武林高手在当代、明末我真没想当皇帝、往生极乐:从斗罗开始
心底早已兵荒马乱,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程熙的眼珠慌张的转动了两下,然后脑中一亮,冲着江随云勉强的勾了一下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重新帮你倒一杯酒……” 程熙说着,便挣扎着想要从江随云的身上爬开。· 她只动了一下,江随云的另一只手就按上了她的腰,他的力道有些大,使得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贴得更加紧。 程熙敏锐的感觉到,按在她腰间的大掌,温度烫得有些吓人,她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了颤,然后就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更加的明显强烈,而望着她的眼神也更加的深邃、灼热。 程熙知道,一个男人这样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屏住唿吸,她感觉到他的唇一点一点的接近了她的唇。 程熙心底彻底慌乱…… 她身体颤抖的有些厉害,纤弱的双臂抬起了好几次,想要去推开江随云,可最终都捏成了拳头重新落回了原处。 一直等到他微凉的薄唇轻轻碾上她的红唇时,程熙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好似条件反射般根本不需要大脑来指挥,本能地用力推开他。 江随云微微一顿,垂眸,清楚地看到她因为不安,睫毛抖动的格外厉害,甚至连唇瓣都微微哆嗦着。 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那,能够清晰真实的感受到,她对他的抗拒…… 程熙看到他的脸微微移开了些,整个人努力往后靠,尽可能地与他拉开距离,然后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擦拭刚刚被他触碰过的唇瓣,那上面像是被什么不洁的东西沾染了一下,麻麻的,一直从唇瓣难受进心里,别扭得很,仿佛只有大力的揉搓带来清晰的疼痛感,才能消解那种心头起麻的难受。· 江随云轻轻放开她的动作刹那间戛然而止,他的脸上瞬间爬满了凉意,盯着她的瞳孔急速的收缩着。 她那样的动作就像是用抹布在擦拭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是在嫌他脏? 她嫌弃他触碰到了她,把她弄脏了?所以当着他的面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擦拭干净? 她到底是有多厌恶他的触碰? 盛怒击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江随云忽然就伸出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口吻听不出情绪,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一会儿讨巧卖乖,主动投怀送抱;一会儿又欲拒还迎,假装清高。御宸熙,你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花样百出啊,嗯?” 程熙柔软的心底像是被人踩上了一脚,面色苍白如纸,睫毛颤抖的十分厉害,漆黑的眼底有着雾气弥漫了上来,可是最后却还是忍了下去。 她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是又投怀送抱又挣扎想逃么?而且他说的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 更何况,勾引前她就已经准备好了要被他羞辱的不是吗?这才刚刚开始,她难道就要临阵脱逃? 程熙咬紧发颤的下唇,将所有不受控弥漫而上的雾气全数憋回,只是眼珠子静静地看向他。 江随云盯着这样的她,心底愈发的烦躁,伸出手,将程熙一把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然后神情冷冽的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边,勐地打开了搁在床边的那只金属盒子,从中拈出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轻飘飘、软绵绵的甩在了床褥之上。 程熙定睛一看,唿吸顷刻间就被夺走了。 此时如同一朵枚红色花瓣一般摊开在大床-上的,正是程熙图纸上的那一件衣服。因为时间仓促,所以虽然款式已经模仿得很像了,但是比起真正的蕾丝/.薄/透性.感睡衣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味道,可是无论如何,这样的材质,这样的款式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眼里,已经是太不良家妇女,太不淑雅矜持,太过指向性、暗示性明确了。 尽管这件睡衣是程熙自己设计的,可是此情此景,看到它摊开在大床上,难免刺激血液,程熙脸颊绯红,唿吸都有些紊乱了。 程熙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似乎用力过勐了。v领低胸设计,背后挖出了一个心形镂空,裙摆很短,根本不可能完全遮住身材,边缘处原本应该是一圈蕾丝的,此时用了一层透明薄衫代替,穿上它,完全能看得见里面的春光。 看着那件自己给自己准备的战袍,程熙的脸色一点点酡红起来,她已经感觉自己兵临城下,四面楚歌了…… “换上!”江随云冷眸幽深,双臂环胸站在一旁,沉沉冽冽的嗓音,带着不容商榷的硬冷。 程熙踟蹰着,没动。 江随云薄唇一勾,冷冷地嘲讽一笑,眼色一眯,声音里带出了一丝不悦,“又打算故技重施,再玩一遍欲拒还迎的伎俩?” 是啊,连专为勾引而设计的睡衣都亲自准备好了,难道这个时候跟他说,我没那方面的意思么?矫情什么呀? 程熙咬牙,扑上去抓起那件轻飘飘的睡衣就冲进了一门之隔的洗漱间。 江随云主卧里的洗漱间虽然比不上盗骊为御宸熙重金打造的温泉浴室,但是基本的配备还是齐全的。 程熙泡在水里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出来,服侍她沐浴的丫鬟都奇怪了,“夫人,您还有哪里需要搓一搓么?” 得了。靠拖延症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程熙起身,却依然还是欲盖弥彰的给自己裹了一层厚实的披风,近乎蹑手蹑脚的转回了卧房,立在门边,不再往前。 江随云双臂撑开,上半身往后撑在床上,眉眼微抬,看到她这副做作的样子,浓眉一紧,“把披风摘了。” 程熙并未被他震慑住,大步走到他跟前,提了提勇气,语气坚定道,“我想先求你件事儿!” 今天一整天的忙碌和cao劳,那都是带有目的的,她一定得在事前将条件提清楚,万一江随云不认账,她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当然知道她想求他什么事了。她去金陵府衙地牢见过的人,说过的话,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女人有时候聪慧的比狐狸还精,至少她是真的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差一点逃跑成功。可有时又蠢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