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怪病
“周先生,没有骗我?” 我笑着说:“这事骗不了,徐总想看,改日让阿文演示一番也就是了!” 徐正鸿嘴角微动,笑道:“周先生这么说,我自然相信,对了,我刚好有一件事想麻烦两位,你看?” “呵呵,看来徐总是将下午的事提前了啊,这么急着考验未来女婿的能力吗?”我笑道。 “若是两位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做我徐家女婿也未尝不可!”徐正鸿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且不管他这话是不是客气话,只是一个态度的转变,就是好的信号。阿文这家伙真想要做什么,那份能力和狠劲还是有的。现在等于是我帮他趟好了路,徐正鸿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那后面的事,自然不用我这个做兄弟的cao心。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觉得口齿留香,就是有些不过瘾。 这茶自然是好茶,又是徐正鸿的保姆按照泡茶的步骤,精心准备的,但这一杯也就小半口。这种喝茶功夫,适合上层人士,对于我这种从部队出来的糙老爷们来说,多少有些不够爽快。不过,既然要跟徐正鸿打交道,些许习惯还是要适应的。 我放下茶杯说道:“既然两件事凑到了一起,今天怎么都要打扰徐总一天了。我看徐总似乎很着急,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客气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徐正鸿收起笑容,一脸的凝重:“并非是我沉不住气,只因为事情发展迅速,而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走投无路之下,这才找上的周先生!” 我听他说的严重,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两位请跟我来!”徐正鸿起身说道。 我和阿文相视一眼,起身跟着徐正鸿向别墅外走去。徐正鸿的别墅占地面积颇大,这自然是因为别墅不但是他的家,也是他精心改建的文物收藏馆。而我们去的,却是院子角落里的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 小楼周围收拾的十分雅致,周围栽种了低温绽放的花朵,虽然时值严冬,依旧芳香怡人。 徐正鸿的管家开了房门,取出三个未拆封的口罩,递给我们,然后退到一旁。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奇怪,那个管家年纪不大,更像是徐正鸿的生活助手,这类人往往是随侍左右的,可他这次主动避开了,徐正鸿也没有任何表示。再说,好好的一个房间,戴口罩干嘛? 一踏入楼内,我就闻到一股类似于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房间里也像是刚刚装修好,整个布置竟然跟医院类似,墙壁上,家具上,大都用清洁的白布蒙了起来。 再往里走,竟然发现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走动忙碌。 “徐先生!”一个一米七多的护士,跟徐正鸿打了声招呼。 徐正鸿点了点头,问道:“里面情况怎么样?” “三个小时前,用了些镇静剂,已经睡下了,两个值班护士在照顾着!” “还有多久能醒?” “依据药品用量和病人体质来看,再过几分钟应该就差不多了!” 徐正鸿不置可否,又问道:“几位专家呢?” 护士顿时一下,斟酌着说道:“还在讨论之中,但目前还没有个准确的说法!” “你去忙吧!”徐正鸿挥手道。 我越发的觉得奇怪,有钱人往往都有私人医生负责平时的身体健康,但在家里弄个私人医院的真不多,徐正鸿这是想干嘛? 不会是研究什么病情或者药剂,拿活人做实验吧? 我摇头暗笑,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要是真这么干,找我们干嘛,闷声发大财就是了。至于用活人做实验,更是我想多了,一般人可没有抗战时期的鬼子那么丧心病狂! 徐正鸿脸色深沉,一声不吭地带着我们上了楼,楼上摆设了一些医疗设备。 走到东侧的房间,徐正鸿敲了门后,一个护士过来开了门,个头竟然也在一米七以上。 “两位进来吧!”徐正鸿说道。 我走进病房,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布置,基本和医院的高级病房相仿,但少了一些瓶瓶罐罐的用品,桌子上只放着一块半个脸的银色面具。
一名护士十分紧张的坐在病床前,见我们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在床上。 我注意到病床上躺着一个用纱布包着脑袋的人,由于纱布围住了大半个脑袋,看不清模样,也看不清男女。 “这位……”我刚一开口,目光不经意的一扫,发现地上一双女士拖鞋,于是改口问:“徐先生,这位女士是谁?她怎么了?” “这位是我夫人陈若冰!”徐正鸿开口说道。 我惊讶地看了阿文一眼,徐湘婷的妈生病了,怎么都没听他提起过?看来徐湘婷也没跟他说,否则阿文肯定不会选这个时候上门拜访,即使要来,也会带些其他的东西探望。 徐正鸿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这事婷婷不知道,我一直瞒着她呢!” 阿文一脸的疑惑,向我看来,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母亲有病,父亲瞒着自己的女儿,莫非是得了什么绝症? 可真要是得了什么绝症,也没必要请我们来,我们只是会些道法,又不是医死人rou白骨的神医! “她不是婷婷的亲生母亲!不过,你们别误会,婷婷的亲生母亲,在十年前去世了,若冰是我八年前娶进门的。婷婷自小就懂事乖巧,若冰也通情达理,她们母女两个虽然不像亲生母女一样亲近,但彼此关系很好。” “那徐总这么做是为什么?”我见他自己说了出来,就直言不讳地问。 “一个是不想婷婷担心,另一方面是若冰的病有些诡异,发病原因至今还没有弄清楚,最主要的是病情恶化很快,从发现不对到病情严重恶化,才仅仅两三天的时间。这几天,我找了不少名医就诊,可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病情束手无策,甚至想要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他们都做不到!” “由于对病情无法做一个准确的判断,我也不敢怠慢,又唯恐是传染性疾病,所以布置了这座楼房,将若冰安置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