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盗圣技痒难耐
第321章盗圣技痒难耐 晌午,四合院大门口。 易中海端着浆糊,望着门框上刚贴好的对联,对身旁阎埠贵说道:“老阎,还别说,你的字写得真好,越看越受看啊!” 这话可是挠到了阎埠贵的痒处,老小子笑的牙都没了,晃着脑袋卖弄道:“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过去的话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 此情此景,若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八成会以为阎埠贵是个前辈高人,可惜他这番高姿态并没有保持多久。 当看到赵野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他立马一脸市侩的打起招呼:“这是打哪来啊,一大早就看到你出门去了,怎么,不准备过年啦?” 赵野随口敷衍道:“瞧您说的,我是在家闲着没事干,就去媳妇家转了一圈。” “我记得你媳妇不是机修厂的吗?” “她在那上班,但家是帽儿胡同的。” “哎呦,那离咱们这挺近,以后你想上丈母娘家,转个弯就到了。” “呵呵,是挺方便的。行啦,我不打扰您二位了,你们慢慢忙。” 见赵野要走,阎埠贵急忙将他拦住:“哎,等会,这副对联给你。” 赵野停住脚步,看着送到手边的对联,顿时明白阎埠贵这是在讨要好处。 “不知这润笔费是多少?” 谁知阎埠贵却出人意料摆着手道:“嗨,送的、送的,不过多抬几笔的事。” 然而没等赵野称谢,他便原形毕露:“问你个事,你今天打算在哪过年?” 赵野了然,他刚还纳闷这算盘精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在等着自己,想占个大便宜。 “哦,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埠贵搓着手道:“我是这样想的,反正你也是一个人,要不晚上你到我们家凑合下,大伙聚在一起图个热闹。” 赵野心中哂笑一声,嘴里故作为难道:“实在不巧,我已经和媳妇商量好了,晚上要去她家里过年,所以只能辜负您这番好意了。” 阎埠贵听后大呼失策,他早就盘算好了,过年时要将赵野邀请到家里,如此一来,自家不仅能吃顿好的,还能省上一笔,岂不两全其美? “啊,这……没听你说呀。”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再说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事,何必弄得沸沸扬扬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阎埠贵咂了咂嘴,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赵野不再理他,转头不怀好意的问易中海:“易大爷,您还是和往年一样,和贾家一起过年三十吗?” 易中海回了个白眼,对赵野的明知故问极为不满。 “不是,我和老太太、柱子过。” “这样啊,挺好的,至少您还省了三份压岁钱,可以多买一斤rou馅了。” 给易中海胸口插了一刀后,赵野本来心情大好,可等他吹着口哨回到家里,刚一打开家门,脸色瞬间便难看起来。 原因很简单,他早上临出门时,还好端端放在橱柜里的两瓶茅台,此时已摔到了地上,屋里弥漫着清香浓郁的酒味。 除此之外,昨晚吃剩下的半斤桃酥也不翼而飞。 虽然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但赵野并未急着下定论,而是仔细勘察起现场。 最终,经过一番仔细搜寻,他的目光落在了开着条缝的窗户上,确切的说,是窗沿的一个小脚印上。 “棒梗啊棒梗,你说这大过年的,你咋就这么想不开,非要找不痛快呢,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 打定主意,赵野找来一个袋子,将碎酒瓶装了进去,然后便出了门。 他先在许家窗外看了几眼,确认只有许大茂和秦淮茹在家后,转而又来到中院贾家,果然在门外听到了棒梗那个白眼狼的说话声。 “砰”,抬腿将门踹开,赵野大刺刺走了进去,不等贾张氏开骂,他便率先从兜里摸出一把奶糖,笑着对小当姐俩招手:“叔叔要和你们奶奶、哥哥说点事,你们去外面玩一会。” 槐花屁事不懂,一见有糖吃,立即屁颠屁颠答应了,倒是小当犹豫了几秒,才领着meimei走了出去。 等二人前脚离开,赵野后脚便将门栓插上。 见此情形,棒梗吓得脸都白了,情不自禁的往奶奶身后躲去,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得鼓起勇气问道:“姓赵的,你……你想干嘛?” 赵野抬手将碎酒瓶扔到床上,嘴里冷笑道:“我想干嘛,问你的好孙子呗?” 贾张氏不傻,其实赵野刚一露面,她便猜到了其来意,毕竟半个小时前,她才吃了孙子带回来的桃酥。 当时贾张氏还曾问过棒梗,听说是从傻柱家偷来的后,她还夸孙子干的漂亮呢! 哪知言犹在耳,真正的苦主却找上门来,她一边暗暗叫苦,一边嘴硬道: “你少诬赖好人,我们棒梗可是好孩子!” 赵野不屑的讽刺道:“好孩子,你让他先把嘴角的桃酥渣子擦干净,再来跟我说这话?” 贾张氏闻言,下意识就往棒梗脸上看去,等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你敢诈我?” “我就诈你了怎么样,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行,那我问棒梗。” 见赵野向自己看来,棒梗再也扛不住了,低着头就往门口冲去。 可就凭他那小短腿,又怎么可能从赵野眼皮底下逃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棒梗绕过赵野,几乎要摸到门栓时,只觉脖子一紧,跟着便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伴随着惨叫,棒梗疼得满地打滚,但赵野却没有住手的打算,只见他上前将棒梗提在手里,赏了小白眼狼两个耳光后,厉声喝问: “说,以后还去不去我家偷东西了?” 不待棒梗回答,贾张氏已然急了,尖叫着想上前阻止,同样被赵野踢了个大马趴后,只能躺在地上哭天喊地。 “快来人呐,姓赵的杀人了!” 赵野对此充耳不闻,依旧还在追问棒梗。 换成普通孩子遇到这一出,估计早就怕的认怂了,但棒梗不同,人家可是贾家和傻柱联合培训出来的盗圣,心理素质异常强大。 在经过短暂的害怕之后,棒梗此刻竟平复了下来,蹬着腿试图去踢赵野,同时口中还不干不净的骂道: “王八蛋,你有种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家就是我偷的怎么样,我不仅今天偷,以后等你家没人的时候,我还要去偷!” “呦呵,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挺有种的,你赵爷爷我就欣赏你这种硬汉!” 赵野说着,将棒梗放到了地上,揪过他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生生折断了中指。 只听“咔嚓”一声过后,棒梗双眼一翻,直接疼得晕了过去,而赵野则若无其事的将人往贾张氏旁边一扔,出言警告道: “回头告诉你孙子,这次是手指,下次就是胳膊了!”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贾张氏,宛如被人刨了祖坟似的,搂着棒梗对赵野破口大骂:“赵野,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你给我等着,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就在赵野犹豫,要不要再治治贾张氏嘴臭的毛病时,屋外传来秦淮茹焦急的拍门声。 “妈,你快点开门,棒梗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挨了赵野一脚,外加惊吓过度,一时之间两腿发软,只能无能狂怒道:“秦淮茹你死哪里去了,你儿子被姓赵的撅断了手指!” “啊!”门外的秦淮茹一听,也不管许大茂在现场了,急忙喊来傻柱:“柱子,快,帮姐把门撞开。” 傻柱见关键时刻,秦淮茹不找许大茂却找自己,瞬间美的找不着北,满口答应下来不说,还用尽全身力气向门上撞去。 哪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赵野从里面拉开,傻柱来不及反应,当即摔了个七荤八素。 院里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笑作一团。 只有秦淮茹顾不上这些,在门打开的一刹那,便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迷的棒梗,察看起他的伤势来。
然后,当看到儿子右手呈四十五度角扭曲的中指后,秦淮茹疯狂了,对赵野投去仇恨的目光。 “赵野,你凭什么对棒梗下此毒手?” 赵野平静的回道:“就凭你儿子是贼,是三只手,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满意不?” 秦淮茹神情一滞,强词夺理道:“就算棒梗偷了你的东西,你也用不着把他手指掰断吧。” 说完,她还不忘拿出看家本领,对着看热闹的众人梨花带雨道:“大伙来评评理,有这样和孩子计较的人吗?” 别说,吃这一套的人还不少,秦淮茹话音刚落,便有好几个人在那冷言冷语,说赵野作为大人,不该和小孩子计较。 赵野最烦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立时出言讥讽道:“行啊,谁要是觉得我过分,就替棒梗赔我五十块钱,否则少特么在这叽叽歪歪!” 听到五十这么多,刚还说风凉话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只有贾张氏不服气的争辩道:“你少讹人,我们棒梗就偷了半斤桃酥。” 赵野懒得搭理这老虔婆,径直进到贾家,提出两个碎酒瓶扔到地上,对着许大茂问道:“大茂哥,你经常喝酒,你来告诉他们,我这两瓶酒值多少钱?” 许大茂原本还想打马虎眼,可在看到赵野目不转睛望着自己后,不知怎的心里一寒,支支吾吾说道: “这是特供茅台,供销社买不到……” 傻柱看不惯许大茂卖弄,出口打断他道:“少说废话,你就说这一瓶酒多少钱吧?” 许大茂被傻柱一激,脑子一热,直接脱口而出:“有票的情况下,一瓶得十六,但这种票很难得,普通人根本弄不到。” “这……” 傻柱是没话说了,但刘海忠却来了劲。 这老家伙先前就看赵野不顺眼,此次听许大茂说这酒如此珍贵,便以为抓住了赵野的把柄。 “等会,我有话要说!赵野,我问你,你只是个普通电工,你从哪弄来的特供茅台?” 赵野不屑的反问:“你想说什么?” 刘海忠轻咳一声,吸引大家注意力后,自信满满的表示:“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我有权利怀疑你的酒来路不正,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别怪我上报街道办和派出所。” 这酒自然是赵野从别的世界带来的,但刘海忠想凭此难住他却是大错特错,因为今天他从李怀德家里离开时,王晓芹曾给了他两瓶茅台当做回礼。 虽然那只是普通茅台,可别人哪里知道详情。 所以,赵野有恃无恐的回击道:“行啊,你既然想知道酒的来历,那就去找李副厂长求证吧,我想他很乐意替我证明。” “你……”刘海忠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扯李副厂长的虎皮?” 赵野懒得搭理这蠢货,直接报出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李副厂长家的电话,你要是不信,尽管现在去打。” 见刘海忠愣在原地,他不依不饶道:“怎么,舍不得电话费?行啊,我给你钱,你去啊!” 说着,赵野便掏出五块钱,不由分说要往刘海忠手里塞。 作为一个资深官迷,刘海忠在得知赵野和李怀德有交情后,心里别提有多后悔了,他这会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那便是如何和赵野搞好关系,让其代为引荐一下。 于是,在大伙的惊愕中,他讪讪的退了一步,避开赵野的手后,态度当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将矛头直指秦淮茹。 “秦淮茹,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以前棒梗就爱偷鸡摸狗,现在更不得了,胆子是越来越大,你今儿必须给人家赵野一个交代。” 秦淮茹还没说什么,傻柱便跳出来道:“二大爷,可真有你的,你还真会见风使舵!” 刘海忠老脸一红,强行分辨道:“傻柱,你少在这打岔,我那是就事论事,现在事实明摆着,就是棒梗偷了东西,我让秦淮茹给个说法,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