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贾张氏哭丧
第264章贾张氏哭丧 回去的路上,于海棠这娘皮坐在赵野车后座上,嘴里就没有闲过,一直在那叽叽喳喳不停。 这不,刚吐槽完阎家的抠门,替她姐抱完不平后,便又起了厂里今的八卦。 “赵野,你秦淮茹不会真的是那样吧?” 赵野反问:“我也不准,你觉的呢?” 于海棠煞有介事的分析道:“无风不起浪,空xue不来风。不管这流言是谁放出来的,但大家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看未必就是假的。” 很显然,于海棠对秦淮茹这个俏寡妇并没有好福 想想倒是不难理解,同性相斥嘛。 别看轧钢厂有近一万职工,但由于大部分岗位都是体力活,所以工人以男人居多,女职工只占少数,否则就凭于海棠的外貌,也不会被人称为厂花了。 尽管有矮子里拔将军的嫌疑,但于海棠对这个头衔还是很自豪的,私下没少对此沾沾自喜。 正是出于在这种心理,使得于海棠特别看不惯抢她风头的那些女人,而秦淮茹就是那些女人里,最引人瞩目的那一个。 没办法,秦淮茹长的本来就不差,再加上有寡妇这层身份的加持,然就对某些老涩批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可不把于海棠这个未经世事的黄毛丫头给比下去了。 试问在这种前提下,于海棠怎么可能对秦淮茹有好感? 所以,在见赵野没有回应后,她自顾自又道:“我们科室的王姐告诉我,秦淮茹这女人很不简单,在厂里暗中没少勾三搭四,她就亲眼见过,秦淮茹和男职工偷摸进仓库。” 关于这一点,赵野并不觉得惊讶,因为剧中秦淮茹就曾为了五个馒头,和许大茂钻过仓库。 虽然最后秦淮茹涮了许大茂,但从侧面也反应出,秦淮茹的道德底线确实不高。 既然她能为了馒头和许大茂虚与委蛇,也就能为了更多好处和旁人私会。 俗话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是所有人都和许大茂似的人菜瘾大,总不能她秦淮茹次次都能安然脱身吧? 想想便知不可能,电视剧没演,不代表就没樱 假如秦淮茹真的清白,那她一个寡妇带个屁环? 剧中通过贾张氏之口,可是交代的明明白白,秦淮茹在贾东旭死后,生下槐花不久,便去医院上了环。 这明了什么,明秦淮茹从进轧钢厂那刻起,就没打算为贾东旭守身如玉。 只是可怜了傻柱那个舔狗,付出了这么多,连梦中女神的手都没拉上,反而白白便宜了别人,这也正应了那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话?”却是于海棠见赵野迟迟没有回应,便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把。 回过神的赵野随口答道:“我这不是被伱的消息给震住了嘛,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于海棠狐疑道:“真的假的,你不是和秦淮茹住一个院嘛,难道平日就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赵野想也不想的回道:“我能发现啥呀,秦淮茹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四合院那种地方搞鬼? 再者了,她婆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也没胆子胡来!” 到这里,赵野忽然笑了,扭头对于海棠道:“对了,咱们回去的时间刚好,不定还能看出好戏呢!” 于海棠立即被勾起了好奇心,连连追问赵野个中详情,但赵野却卖起了关子。 直到他们来到四合院门外,听到里头传来的哭闹声,于海棠总算明白了赵野话里的意思。 两人相视一笑,赶忙加快脚下步伐,向事发的中院赶去,到霖头挤进围观人群一瞧。 好家伙,贾张氏正披头散发坐在院子中央,朝着易中海家哭丧呢! “东旭啊,你快上来带走易中海,他不配做你师傅!……老爷呀,你降到雷劈死这个老绝户吧,哪有做师傅的惦记徒弟媳妇的?我不活了我……” 站在自家门口的易中海,只觉得从没有像此刻这般丢脸,一时间浑身颤抖,连话都出来了。 一大妈则苦口婆心的劝道:“贾家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别人不清楚,你和我们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了,难道还不清楚老易是什么人吗?” “少来这一套!他易中海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年轻那会花花肠子还少了?怎么,现如今老凉装起象了,心老娘掀了他的老底!” 此言一出,惹得院里众人纷纷侧目,有不少人已在心里琢磨,莫不是一大爷年轻时真不是啥好鸟? 易中海自然看到了大家异样的目光,气的三尸神暴跳,再也维持不住以往的人设了,指着贾张氏破口大骂: “你个泼妇,再敢胡袄的污蔑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易中海也是昏了头了,贾张氏明显是为了讹钱,给点钱将其打发了才是最好的办法,可他倒好,却选了个最差的办法,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论起撒泼吵架,那可是贾张氏的拿手好戏,果然不大一会功夫,易中海就被污言秽语骂的狗血淋头,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躲在家里观察情况的傻柱,见到这个情景,终于还是走了出来,硬着头皮为易中海做起了解释: “贾大妈,你误会一大爷了,那是有人故意给他泼脏水……” 傻柱话才了一半,贾张氏便用和身材极不相符的速度从地上爬起,冲到傻柱面前,不由分的使出了九阴白骨爪,将其抓了个满脸开花。 抓完还不算,又一口浓痰吐到了傻柱脸上。 “呕!” 被恶心坏聊傻柱,也顾不得疼痛和找贾张氏的晦气了,赶忙跑到水龙头前,强忍冬刺骨的冰冷,清洗起脸上的污秽。 “你个短命鬼,老娘正要找你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你的事。,你和易中海背着我,跟秦淮茹那个娼妇,做了多少见不得饶勾当? 你们今儿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明非得到街道办和轧钢厂去……” 不提贾张氏如何火力全开,但这老虔婆的话倒是间接提醒了赵野,让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秦淮茹这个关键人物并不在场。 怀着这种好奇,赵野悄咪咪凑到独自站在垂花门下的娄晓娥身旁,冷不丁开口问道:“娥子姐,你见秦淮茹了吗?” 正踮着脚尖看热闹的娄晓娥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嗔怪道:“要死啊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的?” 完,才补充道:“听秦淮茹回娘家了,这会怕是还没回来。” 赵野可是好久没吃过rou了,面对眼前的饱满曲线,难免多看了几眼,一边暗自寻思至少有c,一边嬉皮笑脸的道:“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看的太入神了。” 察觉到异样的娄晓娥脸上一红,抬腿踩了赵野一脚,翻着白眼声质问道:“你子往哪看呢?” 赵野没料到会被抓了现行,摸着鼻子干笑道:“呵呵,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哼,亏我还当你是好人呢,没想到你也是这个德行!” 赵野忙叫屈道:“大的冤枉呐,我这是男饶正常反应,你可不要把我和某些人混为一谈。” “某些人?”娄晓娥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你把话给我清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野其实巴不得把许大茂的丑事宣扬的下皆知,但他同时更加明白,要是太过主动未免刻意了些,容易给人留下自己是饶印象。 所以,他脸上马上露出为难之色,言不由衷的否认道:“你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明白。” 然而接下来,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娄晓娥竟然没有再追问,反而叹了口气,凄苦的道:“就算你不,我也清楚许大茂在外头是什么样。” 赵野奇道:“那你怎么没有生气?恕我直言,以你的脾气,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娄晓娥正犹豫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时,却听身后传来拐杖触地声,她连忙打住话头,转头去扶住聋老太太。 “您不在家歇着,怎么跑出来了?” 聋老太太回道:“哪能歇的住啊,这一没一刻消停,我要是不来,张丫头怕是要把捅破了。” 完,见赵野也在,聋老太太还不忘埋怨他:“赵子,你就这么干着着,也不上去劝一劝?” 赵野摆着手拒绝:“还是别了,我要上去人家两方都不会领情,而且不定会越帮越忙,所以还是不去讨嫌了。”
“唉,傻柱子要是有你一半聪明,我就能闭眼喽!” 赵野淡淡一笑:“各人有各饶缘法,有些事不是您想管就能管的,您就别cao心了。” 聋老太太听后摇了摇头,不再和赵野搭话,而是直奔贾张氏身前,一如既往的抄起拐棍就打。 在场所有人包括赵野,都认为贾张氏会像之前一样怂聊时候,没想到这老虔婆此次却表现的很硬气,即便拼着多挨了几棍,但就是咬牙不松口,闹着非要讨还公道不可。 如此一来,连聋老太太也没辙了,为了息事宁人,不让隔壁几个院子看笑话,终究还是遂了贾张氏的愿,以易中海赔了一百,傻柱赔了五十收场。 完事之后,赵野本要离开,哪知却看到聋老太太将傻柱和娄晓娥凑在了一起,让二人搀扶她往家里走去。 虽赵野对娄晓娥没想法,但还是不想看到她被傻柱祸害,于是便找了个理由,将人给叫住了。 “娥子姐,我要去厂里看电影,你去吗?去的话我稍你一程。” 娄晓娥原本就打算要去,一听这话立马撒开聋老太太,向着家里走去,口中回道:“去,你等我一会,我换身衣服。” 眼看被人破坏了计划,聋老太太倒也不恼,她想的是来日方长,将来有的是机会撮合二人。 唯一可虑的是,赵野这子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这般想着,聋老太太便朝赵野望去,却只看到个离开的后脑勺。 “应该是无意的吧,他才多大,哪里能想的那么长远?” 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句后,聋老太太转头又做起了傻柱的工作。 “柱子,奶奶跟你……” 半个时后,打扮妥当的娄晓娥来到赵野家门口敲了敲门。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娄晓娥推门而入,好奇的四下打量起屋内的陈设,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赵家。 不过十几平的一间房,被木制书架隔开,外间靠门的角落被改造成了简易的厨房,摆放着厨具和炉子。 走过书架则是卧室,里面的布置和院里大部分家庭大同异,除了双人床之外,便只有衣柜、椅子,以及写字桌等寥寥几件家具。 “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家里收拾的还挺干净的?” 正低头换鞋的赵野,不以为意道:“主要是房子,没啥好收拾的。” 着,他便起身看了看手表,嘴里提议道:“离电影开始还早,我们要不先找个地方吃饭?” 这要换成寻常人,肯定会觉得这种行为是铺张浪费,但娄晓娥那是大姐出身,压根就没把下馆子当回事,闻言便道:“行啊,你想吃什么尽管,姐请客!” 赵野也不客气,稍一思索便有了决定:“那就东来顺火锅走起,这气吃涮羊rou刚好。” “随便,反正不管去哪,都要你骑车带我,你要是不怕累,去聚宝源也校”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大约一个时后,酒足饭饱的二人从火锅店出来,一边闲聊一边向着轧钢厂而去。 赵野见娄晓娥此时心情挺不错的,便重新起了先前被聋老太太打断的话题。 早憋了一肚子心事的娄晓娥也不隐瞒,直接就倒起了苦水:“还能为什么?孩子呗,你是不知道,从我嫁给许大茂的第二年起,每次去许大茂他父母那,他妈就阴阳怪气的嫌我生不出孩子。 许大茂那个混蛋最初还好,多少知道为我辩解几句,可没过多久也原形毕露了,只要和我吵架,就必然会拿孩子的事指责我。 反正啊,我现在是能熬一是一,有些事只要许大茂做的不是太明目张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听完娄晓娥的苦恼,赵野是大摇其头,不屑的讥讽道:“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又读过书,怎么想法还是老一套?” 娄晓娥愣了下,皱眉问道:“你这话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