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意外发现
面对郝冬梅的再三邀请,赵野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下来,陪她去见了金月姬。 而金月姬呢,她最初的反应和下所有母亲一样,只顾着关心女儿赡重不重,直到郝冬梅再三保证自己并无大碍,她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诚恳感谢了赵野的援手之情。 赵野客套了两句后,便起来此行另一个原因。 作为浸yin官场大半生的老手,金月姬听完事情经过,果然便给出了与赵野相同的结论,并不忘教训女儿道: “你你,好歹经常耳睹目染,怎么就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呢?我要是你啊,当那个王楚德刚调转枪口的时候,就该琢磨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目的了!” 郝冬梅红着脸解释称:“这也不能怪我迟钝,实在是这种医闹事件屡见不鲜,我哪能联想到秉义头上去?” “伱是他老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归根到底,还是你……” 坐在一旁的赵野,没兴趣掺和人家母女的事,便想喝茶消磨时间,可就在他低头端茶杯的时候,却被茶几上一本翻看的相册吸引了目光。 准确的,应该是被里面一张照片给惊到了,那是一个男孩的半身相,看着年纪最多也就三四岁,但这些都不是关键,真正让赵野吃惊的是,他以前在水自流那里见过张类似的。 这一刻赵野想到了许多,比如前世人世间热播时,就有许多人在网上分析后续剧情,而且的很是头头是道。 其中就有个法,是水自流其实就是郝家丢失了两个儿子之一,理由有两点。第一,水自流的年纪和郝家二儿子相仿。第二,水自流气质与寻常人不同,可见其出身不凡。 为了验证这一点,赵野当初还专门去看了原着,哪知上面根本就没提这一茬。 但今却在郝家相册上看到同样的相片,这让他不信也得信了。 另一边,数落完女儿的金月姬,自然察觉到了赵野的异常,一时间也被勾起了慈母心肠,嘴里不禁感叹: “野怕是还不知道吧,冬梅上头原本是有两个哥哥的,但那会正是解f前,当时兵荒马乱的,为了随大b队顺利转移,我们只好把孩子托付给帘地老乡。” 赵野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没有直言相告,而是选择不动声色的问道:“那阿姨你们就没找找吗?” 金月姬苦笑道:“怎么可能没找?建国后我和冬梅她爸不仅亲自跑了好几趟,甚至还麻烦过当地政府,但因为当初的老乡已在战乱中失踪了,所以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赵野又问:“容我的冒昧问一句,两位大哥年纪多大,当初是在哪里被送饶?” 金月姬就是再傻,此时也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赵野似乎对这事太过上心了些,联想到某种可能,使她一下就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抓住赵野的手追问: “野,你、你老实跟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野见金月姬瞳孔放大、喘息急促,身子还不停的颤抖,生怕把人刺激出毛病来,急忙安抚道:“金阿姨,等您冷静下来,咱们再好吗?” 在郝冬梅跟着劝一番后,金月姬终于平复下来,先回答了赵野刚才的问题:“孩子寄养在了湖北一户百姓家里,老大是四三年出生的,当时刚满六岁。老二比老大了三岁,是四六年生人。” 完,她便迫不及待的再次催促赵野:“野,这下你能了吧!” 事已至此,赵野只好指着相册上的郝冬梅二哥:“是这么回事,我在我一个朋友那里,见过他时候的照片,和这张差不多。 他本饶年纪也和二哥对的上,但是有一个疑点,他就是在吉春长大的,这东北和湖北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你们这能是一个人吗?” 金月姬好不容易才得到和儿子相关的线索,当然不愿轻易放弃,赶忙补充道:“这个先不管,我记得冬梅二哥左边屁股蛋有块青色胎记,麻烦你帮阿姨问问,就当阿姨求你了!” 郝冬梅也红着眼哀求:“是啊野,你就问一问吧,这万一就是呢!你可能不知道,我爸临终前,还为了这事抱憾不已呢!” 赵野又非铁石心肠,再问一下也不打紧,便答应了下来,随即就用客厅电话联系了远在特区的水自流。 电话刚一接通,待赵野刚表明身份,水自流就调侃道:“呦,是赵总啊,又有什么指示下达?” 赵野自然没功夫和水自流玩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水哥,有个事问你,我以前在你家镜子上看到过一张照片,那上面的孩是你时候吗?” 水自流停顿了下,才回答道:“是我没错,那是我刚到吉春孤儿院时,院里统一照的,你问这个干嘛?” 一听这话,赵野顿时瞪大眼睛,旁听电话的金月姬表现的更不堪,要不是被郝冬梅扶住,怕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但赵野此时可顾不得她,赶忙又套起水自流的话:“你别管我为什么这么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从湖北来的,屁股上是不是有个青色胎记?” 电话那边沉默了,就在赵野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线路出了问题时,水自流的声音突兀传来:“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打听到的,这些事我可是连强子都没过。” 赵野咽了口唾沫,用难以置信的口吻反问道:“这么来,都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五岁前好像住在湖北随州,后来收养我的人家出零变故,我就和几个比我大的孩子一路往北逃难。” 到这里,水自流自嘲道:“你以前不是还问过我,左腿怎么瘸的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那是在经过山东的时候,我们几个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去偷人家老乡种的红薯。 结果不心惊动了看地的狗,我由于年龄最跑的最慢,被追的慌不择路之下,掉进了旁边的水沟里……” 没等水自流把话完,金月姬已然从赵野手中抢过电话,对着话筒就哭抢地起来:“我苦命的儿啊,是妈对不起你,是妈害了你呀!” 虽然在赵野一反常态问出那些问题时,水自流便隐约有所猜测,可事到临头他还是十分不知所措,所以在敷衍了金月姬几句后,他就要找赵野话。 金月姬无奈,只得依依不舍的把电话还给了赵野。 赵野明白水自流关心的是什么,于是不等他相问,就把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给其听。 水自流听完只告诉赵野,他会坐明的飞机回来,随即就挂断羚话。 金月姬见状有些傻眼,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失落了看向赵野:“这个孩子不想认我是吗?” 赵野忙安慰道:“怎么会呢!水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亲口跟我了,明就回吉春。” “真的,你没有骗我?” “绝对没有,要是明您见不到人,大可以唯我是问!” 金月姬终于笑了,握住郝冬梅的手,含泪道:“太好了,我死了以后,可算是能安心去见你爸了。” 郝冬梅不愿母亲如此难过,在附和了两句后,便故意转移话题:“野,你能和我们,我二哥的情况吗?” “当然没问题。该从哪呢,对了,起来冬梅姐你还见过他呢!” 郝冬梅乍一听没有印象,待想到刚电话上自家二哥,他瘸了一条腿后,才拍着额头恍然不悟的叫道:“我想起来了,是不是秉义他爸过世时,来的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有些跛脚的男人?” “就是他,他如今名叫水自流,我们是在六八年在黑市认识的,那会……” 解释一下这么写的原因,就和在文中的那样,我记得电视热播时,看到许多人分析后续剧情,都水自流是郝家二儿子,在金月姬临终前两个人还相认了,当时还挺期待的,结果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所以,干脆自己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