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惹到公主?惹便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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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依会不会被皇后和公主弄死还不得知,但这事过后,齐王宠妻之名传出,祭祀节刺杀一事没有流传出去,与官场打交道的倒是能打听到点风声,普通百姓却一概不知,所以等着看一直没有动静的齐王与他的王妃撕破表象彻底反目的人不在少数,看好戏嘛。 而那天公主大闹齐王府的事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后来齐王把她赶出府邸更是围在王府前看热闹的一众人亲眼所见,原本以为公主去找那齐王妃的麻烦齐王会冷眼旁观,没想到他却护妻至此,这让百姓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明明该是被迫娶丑女为妻愤恨非常才对,现在又是唱哪出。单纯的百姓想不通透也就作罢,反正齐王非但没有不满这桩婚姻反而宠妻就是了。 彩凤公主嫌被赶出齐王府的事太过丢人,勒令身边的人谁都不许提,甚至都没有告诉她的母后和皇兄,只等着什么时候找云依报这丢脸之仇,至于那天看过她窘态的百姓,她当时呵斥过他们,料那群贱民也没胆乱说什么。 彩凤公主如是想着,却不料几天后那事传得沸沸扬扬,连宫里都传开了,彩凤公主偶然听到宫女谈论这事时气得上去就对她们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一口一个贱婢,直到打骂累了还觉得不解气,派身边的嬷嬷上去继续打,两个婢女嘴里的牙齿都打掉了几颗还不罢休,直到她们被打晕了她才烦闷地挥手让人把她们拖走免得碍眼。 之后这事却传得更快,公主羞愤打人的事也传了出去,成了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且这传言传到后来越发离谱,甚至有人说彩凤公主生性残暴,在云王府受了气就回去拿身边的人撒气,看到谁打谁,自己生生打死了几个人还不解气,还让身边的人跟着一起打,把人打死了还鞭尸,残酷之至。 再之后不少人把公主以前干的好事添油加醋拿出来说道,彩凤公主俨然成了母夜叉,人人都说谁娶了这位公主得倒八辈子血霉。那事惊动了太后,原本对于自己的宝贝女儿拿几个宫女撒气她也没在意,直到后来坊间传言越发肆无忌惮,连有些言官都在朝堂公然指责公主行为不妥,言官之首、在东临颇具威望一向以正直敢言闻名的三品大员苏岩更是直指彩凤公主生性残狠、任性妄为,当好好管教以正视听,莫让她再给皇室丢脸。 朝堂上皇帝脸色铁青,却发作不得,若他对苏岩出手,不说丞相、太傅带头反对,以苏岩在民间的影响力他处置了苏岩只怕惹了民怨到时候更难收场。永盛帝调整了一下表情,开口:“彩儿此次确实做得过火,但坊间传言太过,况且若不是齐王妃不给彩儿脸面又哪会出这等事。” 看着想把祸水东引都想出这般牵强理由的帝王苏岩脸色更显肃穆:“公主每次犯错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把责任推到他人身上才造成公主这般性格,公主骄纵惯了才会受不得人拒绝她的邀约,这齐王妃不去参加公主的筵席何错之有,公主直接上门公然辱骂自己的嫂嫂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啊,何况若是公主平时谨言慎行又怎会有今日光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彩凤公主满盛京闯祸时齐王妃还未嫁来盛京,这总怪不到齐王妃身上了吧。” 永盛帝的眼神越发阴鹜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到:“苏爱卿所言甚是,是皇妹言行有过,朕和母后定然会好好管教。”这老匹夫,若不是考虑到他儿子能干得天下文人推崇,他若处置了他不但要面对朝堂和那些愚民的质疑,还要应对那些酸腐文人的声讨,他不想犯那个险,否则这个说话尤其不中听的老匹夫他早砍了他了。永盛帝眼睑轻阖,阴阴想着。 云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有些自责地问萧逸云她是不是做错了,当时应了彩凤公主的帖事情就不会闹得这样大,萧逸云正在研究棋谱,闻言抬头淡淡扫了她一眼,说道:“去了又如何,她本就不怀好意,去了被她羞辱,若是你反唇相讥让她难堪了她身边的人一样少不得被拿来撒气,或是你忍气吞声,那般她只会觉得你好欺负而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没完没了。彩凤这丫头被宠坏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只要有一点不舒心就会拿旁人出气,你的退让不会改变她什么。” “错在她不在你,你不必自责,至于那两个宫女,嚼主子舌根不说还那么不小心被主子听到,她们倒霉也是活该,你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坊间传言那就更不必理会了,彩凤是该受点教训,若是因此事能收敛一点,对这整个盛京可都是好事,到时候全盛京的人该感谢你才是。” “噗~真看不出你那么会诡辩。” “承蒙依依夸奖,本王不甚荣幸。” “哈哈……” 洛梅居 月上枝头,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站在还要好些时候才能开花的梅树下静静出神,想着这几日的传闻她心里很慌,她不在意彩凤公主怎样,是被禁足还是怎样都与她无关,她在意的是另一个传闻——齐王宠妻。她想去相信他,但心里总是莫名不安,她在宫中,和他见一面不易,这么一个美丽且救过他的女子与他朝夕相处,她有些害怕,害怕他会心动。 萧逸云一踏入洛梅居就见心爱的女子落寞地立于梅树下霎时心疼,他走过去将那具温凉的身子纳入怀中:“茵茵。” 那清清淡淡的声音此时染上了温柔,如月色般醉人,女子听得他唤着自己的乳名,心里涨得满满的,这些年来,除了他她不许任何人唤她的乳名,那是独属于他的称呼。她转身抱住萧逸云的腰身:“告诉我,你只爱我,你只爱我,不管她多好,你都不会对她动心,你可以有其他女人,但你心里永远只能有我。” 萧逸云对爱人的不信任有些不快,但看她那般样子又不忍苛责,他拥着怀里的身子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放心,我只爱你,除了你再无他人。” 萧逸云推开她的身子把她扶正,左手扶着她的肩,伸出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郑重道:“我已认云依为妹,她为护我差点身死,我有责任一生相护,但她只会是我的meimei,我的亲人,再无其他,萧逸云今生独爱你一个。” 秋去冬来,云依依旧悠然地过着,直至入冬一个多月后,一场战事这份悠然打乱,及至圣旨下派齐王出征,云依有些慌了。
大陆最北边,东临、大华以北的地方还有零星的几个小国,其中较大的一个国家耶承国土并不比天圣少,只是人口少不足百万,想五大国土地最小人口最少的国家天圣都有三四百万人口,况且他们还是蛮夷一族,也没有天圣那般特殊的地位,自然不被他们看重。 之前一直相安无事,只是耶承年初发生过政变,国内未安,春暖花开之际国内最繁华的都城堤坝被冲毁,天灾人祸,民众苦不堪言,可事情到此并未结束,在大陆最北的耶承冰冻时节本就长,今年又遇十数年不遇的严寒天气,比以往来得更早的严寒让以放牧为主的耶承损失惨重,以往耶承不敢打大国的主意。 被大国纳入羽翼的小国也不敢多惹,这一年耶承多灾多难,即使冒险去抢掠周边依附大国而又不怎么富裕的小国也没多少用,极端之下就把主意打到了依附东临的小国盆满上,盆满这个国家是个绝对奇特的国度,它的奇特之处不在于民风什么的,而在于地理位置和地形上。 东临北部多山脉,但在东北角上有一大片盆地,说是盆地也不太对,盆满一部分国土在大陆上,大多被山脉包围,另一半则临海,处于大陆北部的盆满与其他地方不同,海水终年不结冰,云依推测应该是和另一个世界的俄罗斯不冻港摩尔曼斯克差不多情况。 盆满渔业发达,和耶承、东临相交,由于盆满依附东临,耶承也抱着侥幸的心理对着盆满小打小闹过,看盆满依附的东临没多大反应四年前胆子肥了大举发兵去盆满抢掠,最后被看他们不顺眼很久的萧逸云打得屁滚尿流。 如今看东临成名的悍将老的老、残的残、抽不出空的抽不出空来,他们打盆满东临未必会出手管,管了以如今东临北边的驻军和那个不怎么中用的守将他们也不必怕,朝中也派不出什么适合的将领,他们不必怕,最后耶承决定铤而走险,一个月前耶承攻打盆满。 身材高大的耶承人极善战,平和安乐的盆满应对无力,很快被攻下两个城池,半个多月前求救急报就到了,皇帝派边境守将带人支援,没想到命令未到边境,那守将就出事了,被人毒死在家里。 永盛帝大怒,想派戚老将军出战,但考虑到戚老将军年迈,近日突然心闷乏力,实在不适合上战场,有人提议齐王17岁那年以少敌多大胜耶承一战成名,耶承对齐王可谓闻风丧胆,让齐王去再适合不过,有人站出来反对,但被更多的察言观色之下出言反驳的人反驳了回去,最后永盛帝大手一挥齐王萧逸云领兵出征之事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