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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给温章平的三首歌

    和歌坛天后一起退隐的日子正文卷第434章给温章平的三首歌苦苦和插画师都没想到这的背景内容竟然还有这么多,而且黑暗阴郁,让人抑郁。

    路安之给他们的游戏文本里,除了中间各种作死选择错误路线导致死亡的意外之外,就只有五条通往结局的故事线。

    这些故事线的结局,说起来其实有三条都不算差,甚至原本正文里Saber线的结局,路安之也给出了后续——卫宫士郎死后的灵魂来到了理想乡阿瓦隆,见到了死后灵魂就一直生活在这里的ber阿尔托莉雅对卫宫士郎说:“欢迎回来,士郎。”

    这个结局让苦苦和插画师的心灵得到了小小的慰藉。

    而远坂凛线的两条结局,虽然都有遗憾,但也不算差。但樱线的两条结局,就实在让人意难平了。

    樱那悲惨的过往,让认真看文本代入其中的苦苦和插画师简直难以自拔,对间桐家简直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穿越进游戏文本里,揪着间桐脏砚和间桐慎二的领子好好地甩几个耳光说:“就你们他们叫间桐脏砚/间桐慎二啊!”然后直接抽耳光抽死。

    ——这是苦苦看了文稿后给路安之发秋秋说的原话。

    然后两条故事结局,用自己生命净化圣杯的伊莉雅,黑化的Saber,都实在让苦苦和插画师感到难受。尤其Saber黑化的那条线,卫宫士郎也一样死去了,留下樱一个人在永远的等待中孤独终老。

    得亏这个世界没有《泰坦尼克号》这部电影,不然的话,路安之觉得苦苦很有可能在秋秋里跟自己吐槽一句:这是什么铁达尼号啊?!

    反正这个游戏的文本是交给苦苦和插画师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插画师就行。那个在翟晓去画漫画以后,路安之亲自挑选确定的插画师,美术功底也很不错,而且和翟晓一样,都能很快领悟路安之的想法。尤其是其插画的构图,更是一绝,甚至还胜出翟晓一些。

    把作画的工作交给这位插画师,路安之是十分放心的。

    与此同时,李会明那边也选好了人。路安之特地去公司和那几个人对接了一下,同时把插画师也叫来了。

    游戏文本、游戏形式、游戏内容,他都在对接交流的时候详细交代了一下。他的游戏文本基本上可以说已经完全展现了这种文字冒险游戏的玩法,文字内容的选择导向不同的结局,从文本里一眼就可以看出。

    因此无论是插画师还是新微公司的其他员工,都很快理解了路安之的想法。

    于是接下来的工作,就不需要路安之自己去cao心什么了。插画师和员工们自己对接,就可以往下进行。路安之只需要在他们完成游戏的时候试一试,感受感受游戏内容怎么样就行。

    以这款游戏的简单程度而言,只怕这会是目前新微主导的游戏项目里,最先完成面世的游戏。

    李会明了解了这款游戏的内容形式以后,同样也明白这一点。他当即和路安之商议,做出了一个决定——加快这款游戏的开发,让它赶上《FateStayNight》的连载。

    到时候连载结束,这个游戏随后跟上,联动效果想来不会差了。

    而且到时候宣传语还能说弥补结局的遗憾,完美。

    路安之觉得李会明的建议没有问题,让李会明自己安排就好。

    于是李会明又从《大话西游》的项目组里抽调了两名美术,来配合路安之插画师的绘图工作。

    ——这怕是这款游戏里最耗费时间的工作了。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路安之再次清闲下来。他甚至有空在温章平和西瓜皮乐队来海都商演时带着纤纤去看看表演。

    自从过年时候看过西京电视台的春晚后,纤纤就迷上了现场的舞台。她心心念念地要看表演,正好温章平和西瓜皮乐队来了,路安之带着纤纤就去凑了个热闹。

    不过温章平和西瓜皮乐队的其他人想要邀请路安之上台表演,却被路安之拒绝了。

    温章平在台上演出时,也识趣地没有提台下带娃听众的身份。

    倒是跟路安之坐在一起的古瑞庸被人认了出来。虽然没有人上来要签名,但路安之还是听见后面有人议论:

    “那不是古大光头吗?”

    “古大光头诚不我欺,这光头好耀眼!”

    “跟电灯泡似的。”

    温章平在上面抹眉画眼手挽兰花唱着“东边不亮西边亮”的时候,纤纤坐在路安之的身旁眼睛睁得又大又亮,“啪啪啪”地鼓起了她的小手掌。

    这让古瑞庸和路安之都有些意外。路安之大声地问纤纤说:“纤纤你喜欢这样的歌吗?”

    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他不大声说话,纤纤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纤纤边鼓掌边兴奋地回答:“没有啊爸爸。这首歌我听过的,不好听。但是这个爷爷好搞笑哦!”

    路安之:“……”

    古瑞庸:“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老头是温章平的天字第一号大损友,看到有小朋友情真意切地损他老友,他就高兴。

    这一切温章平并不知道。演出结束之后,几人私下里找饭店坐下来吃饭聊天,温章平摸着纤纤的小脑袋瓜说:“这小丫头不错,不愧是安之老弟你闺女啊,这么一丁点大就懂得欣赏。我以前也见过有其他小朋友在现场听我们演唱,可没一个像这小丫头反应这么棒的。”

    “嘿嘿。”

    纤纤觉得自己被夸奖了,就只是笑。温老头话太多,她没怎么听进去。这时桌子上菜已经上来不少,她的注意力全在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还有饮料上。

    倒是古瑞庸又“哈哈”乐了起来,嘲讽温章平:“伱知道什么你就瞎高兴?人家小姑娘是觉得你好笑,就你唱的那些噪音,你当人家喜欢啊?”

    温章平:“滚你……”

    话没说完,就被古瑞庸伸手一指,止住了:“小朋友在呢,你说话注意点啊,别带脏字。”

    温章平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又转头问路安之:“安之老弟啊,你有没有新歌啊?这几首歌我都唱腻了,观众们也听腻了。我们得来点新活啊。钱不是问题。”

    古瑞庸道:“你自己不会写吗?老让别人写算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现在这球……”

    “说话别带脏字!”

    温章平反将一军。

    古瑞庸只好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重新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还像写歌的?怎么把你老本行忘了?”

    温章平恬不知耻地说:“老本行?我什么老本行?我老本行就是唱歌的好不好?我老胳膊老腿的,脑子也快生锈了,就这个智力还写什么歌啊?写歌这种事还是交给安之老弟这种人才去干吧。我唱唱歌就行了。我嘴好。”

    古瑞庸目瞪口呆:“好家伙,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来啊!”

    “嘿嘿!嘿嘿!”

    纤纤在一旁听着直乐。她觉得这两个老爷爷挺有意思的,傻傻的,斗起嘴来那么好玩。

    “我实话实说而已。”

    温章平说着,又来跟路安之求歌。路安之答应下来,但又说:“我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没什么灵感,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再说。”

    “行,行。”

    温章平点点头,十分满意。

    古瑞庸突然一拍脑门,说:“唉,咱们都已经把安之老弟当场拿出歌来的事当成理所当然的了,现在回头拿歌,都有点不适应。安之老弟还真是变……”

    “脏字!脏字!”

    温章平又连忙提醒。

    古瑞庸瞅了温章平一眼,改口说:“真是厉害啊。”

    纤纤点点头,十分赞同:“嗯嗯,爸爸很厉害的!”

    一屋子人都乐。

    吃完饭后,众人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处。路安之回到家里,纤纤就去跟张素馨讲今天的所见所闻了,说:“mama,今天的两个爷爷好搞笑哦!还像以前一样搞笑!”

    说完这些又向张素馨告密:“爸爸还答应要给那个唱歌的爷爷写歌呢。那个唱歌的爷爷可搞笑了,一边唱歌还一边瞪眼睛,眼睛瞪得可圆了。还有他的手,就这样……这样……”

    她说着要学温章平的样子挽兰花指,可到底是不怎么会,挽了半天也学不来。

    张素馨挽了个兰花指,问:“是不是这样?”

    “是!”

    纤纤开心地乐。

    张素馨倒是对路安之答应的新歌感兴趣,问:“你打算给温老师再写什么歌?”

    她问完了又笑说:“我听说因为这事,你现在在业界可是引起公愤了呢。你不怎么给人写歌,还把温章平弄的去唱歌、也不写歌了。好多歌手都有意见。”

    路安之“哈哈”一笑,说:“温老哥自己不写歌,我也没办法啊。他怕是早就不想写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素馨点点头,笑说:“也是,我就是随口一说。”

    路安之握住张素馨的手:“你跟我解释什么?我还能把你想坏了不成?”

    “谁知道呢?”

    张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但眼里却笑盈盈的,并没有丝毫其他意味。

    路安之开始考虑给温章平什么歌。他的首选自然还是在二手玫瑰的歌单里挑选。毕竟现在温章平的唱歌表演,确实已深得摇滚教母的神髓。甚至现在已经有人这么称呼温老头了。

    有了方向,很快他就做出了选择。打开笔记本电脑,启动音乐编译软件,谱子、歌词一一录入。

    “《命运》?”

    张素馨过来看见了这首歌的歌名,觉得路安之这歌名起得挺大的。

    不过在看了曲谱和歌词之后,她就感觉味道对了,确实还是之前那种感觉,带着一点东北二人转的风味。如果交给温老师来唱的话,效果一定很棒吧。

    嗯……

    什么时候温老师已经成长成这样的摇滚教母了呢?

    “怎么样?”

    路安之问张素馨。

    张素馨点点头,说:“挺好的。但我还是更喜欢《仙儿》那样的。”

    路安之挑了挑眉:“是么?”

    张素馨又点点头:“嗯,我更喜欢那首歌的主题。更戏谑一点,虽然似乎也有些无奈,但听起来相对要洒脱一些。”

    “这样啊……”

    路安之微微寻思了片刻,说,“那就再来一首。”

    张素馨眨了眨眼睛,然后就见路安之重新编起了另一首歌。

    谱子、编曲相继出现,似乎和《仙儿》《命运》这些歌不是同一种风格,但感觉也很不错,有种返璞归真、大巧不工的感觉。

    然后当路安之开始写歌词,她就站在路安之身后念着:“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路安之听到张素馨的念白,叹了口气,说:“真羡慕你能念得出来。”

    张素馨有些疑惑:“怎么你念不出来吗?”

    路安之说:“这个旋律太入心了,我一念就忍不住要跟着旋律唱。”

    他随即念起了这首歌的后几句:“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这种似唱还说的方式,让这首歌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张素馨顿时动容:“这么唱真棒。”

    “是么?”

    路安之问,“你喜欢听么?”

    张素馨点点头,说:“我如果年轻一些的话,估计会不喜欢听。但现在听起来,却感觉很好,很有味道。”

    “这样啊……”

    路安之说着,低头思索起来。然后他又开了一首新歌。

    这回张素馨没有再把歌词念出来,她觉得自己念肯定没有味道,还是要自家老公来唱才有感觉。

    她只是说了一下这首歌的歌名:“《山丘》?”

    歌词看起来像是平淡的叙述,曲子也像是。但这首歌看起来,感觉怎么就这么让人容易动容呢?

    “你要不要唱唱?我想听一听。”

    张素馨说。

    路安之道:“那得先看看孩子睡了没。”

    张素馨去看了一眼,说:“没事,还醒着呢。他才刚吃了奶,要醒一会儿才睡觉。”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来了吉他。而路安之则把张素馨的录音话筒拿了出来,想着直接把小样录了。

    录好以后,他把这个小样连着三首歌的词曲一起给温章平发了过去。

    温章平迫不及待地点开小样来听,听着“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苦巴巴地说:“妈的,这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