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做一个幕僚
次日,初晨的阳光透过地牢小小的窗子洒在挨着墙壁熟睡的苏杭的脸上,只见她睫毛微动,揉揉惺忪的睡眼,站了起来。那个女子的衣服倒是合身,也极其保暖,昨夜那样的温度竟是半分也不觉得冷。 她走出石牢,本打算看看昨天被她丢在石牢入口处的那个女子却不想遇到了墨轻狂。他微笑着,一如初见,但是她已经将他拉近了高危人物的名单。她模糊记得,将她忽然弄晕的人似乎就是他。 “早上好,墨轻狂。”她挑衅的看着他:“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要找的的人,诺,这个才是。” 墨轻狂向墨白使了一个眼色。墨白快步上前,撩起那个女子的右臂衣衫,看见一个虎头烙印后向墨轻狂点了点头。 “既然确定了,是不是也该算算你误解我的账了?” “虽然这个人的确是我收到信息的那个人,但是你和她同一天出现,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起的。毕竟你忽然出现确实可疑,本王怀疑也不是全无道理。”墨轻狂说道。 “你也想必也看过了,我的身上没有同这个女子一般的印记。” 墨轻狂邪魅一笑,上前一步,在她耳边说道:“本王确实看见了,包括对于昨天夜里你的表现,的确身上干净的很,没有印记,但是……却不能表示你是虎牙的人。” “你,混蛋。”苏杭愤怒的出拳,却不料想被他一把握住,右脚踢出,墨轻狂左脚轻抬,挡开她的进攻,左腿用力击上她的膝盖轻松将她制钳住:“不要这样大的火气嘛。” “放开我,墨轻狂,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与我过不去,放我离开。”她挣扎着,试图挣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 忽然间,那双手就松开了,她迅速跳离他的身旁,疑惑的看着他。 “没想到你手上还藏了东西。”墨轻狂甩了甩发麻的手,看着她。 苏杭心里万分惊讶,自己手上哪有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会那样说呢?“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在本王府上多待几日,直到本王有足够的的理由相信你不是虎牙的人。” “不行,如此,你若是一直无法证明,那我岂不是要在你这王府呆一辈子?而且那我就如此一直待在地牢里生活?” “那如此,我们便一个月为期,若是我拿不出证据,便放你离开,在这段时日里,你是本王的幕僚,如此你可同意?” 苏杭心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初来这个世界的确需要仔细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留在这里未尝不是一个选择,更重要的是经过这次交手,她发现他们相差悬殊,她几乎没有可能逃出他的阻挡,貌似目前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好,我答应你。” 墨轻狂微微笑道:“墨白,带苏姑娘去客房。” “是。”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想要看穿他的心思,却发现她一点都看不清他,正如那个人一样。 跟着墨白的步伐,离开了那个昏暗潮湿的地牢,太阳已经升到半空,天地间暖洋洋的,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春回大地大概就是这种感触吧。 在墨白的带领下她来到了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前。 “姑娘,这是您的房间,王爷的房间就在隔壁,若是有事,属下就在这屋外候着,姑娘吩咐就是。”墨白恭敬的躬身说道。 “好的,以后来我这边就不用守着礼节了,我不在乎也看着不舒服。”苏杭说道。 “是” “如今是什么朝代,可有记录的史书。” “如今是北瀛贞治三十八年,至于史书倒是有只是在王爷屋里,挪用需要经过王爷准许。” 她微微阖首,对墨白说道:“麻烦你寻些绾发的物件来,而且那天穿的衣服可否送来,我这个样子出走王府似乎不方便。” “姑娘不必担心,衣服已经吩咐去做了,曾经的那件衣服是曾经木兰姑娘的,还希望姑娘不要嫌弃,现在已在衣柜里搁着了,梳妆台上也有姑娘要的物件。” “多谢了。” “那姑娘更衣,属下告退。” 墨白转身离开,为苏杭关上房门,她打开衣柜看见那身湖绿的衣服后,取出换上,将从那女子身上取下的衣服搁在衣柜里,才细细打量起这个房间,房间不大,进门左侧有一张圆桌,上面蹲着湖绿色的水壶,周围几只小碗扣在桌上,桌下一左一右两个红木圆凳,在向左侧便是半丈大小的窗户,用一只细小的木g支撑着,窗下一个窄小的木桌立着,搁着梳妆台,和一枚铜镜。向右看,一重厚厚的纬纱挽起,里面正对一张床,一侧有一张软榻,上面搁着一个矮桌,放着几只毛笔与墨砚。刚刚听墨白说衣服是一个叫做木兰的姑娘留下的,那想来这间屋子也是她的留下来的了,屋子简朴,挨着墨轻狂的住处,应该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吧……
她走出房门,在墨白通报之后她走入墨轻狂的房间,看见他正拿着一本书在读说道:“我来借几本书。” “想看什么便从书架上拿吧。” 苏杭默默的拿出她所要的史书,离开了。屋子里墨轻狂微微一笑,太祖曾说过,有女伴雷而生,奇异者,天命之所归。 回到屋子,坐在屋里的软榻上,她开始翻看那本史书,刚刚看到一半她都不禁皱眉,这文字是什么?为什么她看不懂呢?既不是古时的隶书金文,也不是小篆狂草,复杂的笔画挤在一起,看着就想发嚎,为了看懂这本书,她只好再次回到墨轻狂那里:“这些字我不认识,你帮我翻译一下吧。” “你竟然不识字?”他惊讶的的看着她。 苏杭不禁翻了一个白眼,怪我喽,谁知道世界字都不相同,我这二十一世纪高材生都成文盲了。 “我指给你看。” “时天下动荡不安,昏君无道……”她见桌上有纸砚,便拿过纸拔下头发上的簪子蘸着墨在纸上奋笔疾书,墨轻狂看的惊讶,单身吗也没说,只是一边读着,一边看她写出了一篇不知为何的东西,样子与字体有几分相像,途中她还在簪子上剔出几条螺旋的纹路来方便书写。 “你所写的是什么?” “刚刚刚你所念的东西,我对比着字体,自己就能读了,也不用麻烦你了。” “世上竟有这样的文字,真是奇异,能否借我一观?” 她头也为抬,便将那张纸递了过去,二人看着对方世界的字,不断的记忆着,不知不觉竟是到了中午。 “王爷,午膳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