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笔,可恶的蛇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里; 一个难以言喻的悲剧。 第一个登台的,是阿玛塔·萨克斯,一个值夜者, 他引吭高歌,赞颂丰功伟绩,有时也感怀岁月,但转瞬即逝变得坚定, “每个人都会死的,包括我。” 老人挑选自己的坟墓,在行将就木中看着新芽,就像约翰; 谁也不敢去想,失控比死亡更先来临,这似乎又是不可避免的常态, 宿命。 命运是什么, 老人已经犯了迷糊,有人传来了一种新奇的想法,白塔的新兴派的理论; 命运专属于你,或者说,可以随时跳出这个洪流;祂只是主观的,认为的存在, 你选择了祂,祂便看上了你, 只是有时你并不(暂时的)知情; “也许,也许,我已经看见了一条路子……” 老人喃喃自语,是蒙蔽的声调。 跳离了正义的便车,也脱离了永恒的终结,恶狠狠的拉下帷幕, “这只是一个选择。” 抛弃了过去的荣耀, 了结了犹豫与霍乱, 拥抱另一种永恒…… …… 于是,王富贵,他也登上了台, 我们希望观察他而得到结论,然而只是一道黝深的剪影,就匆匆消散。 变成一个彻底的,就应该消灭的闹剧,于是休书一封, 书写疯狂与荣耀。 …… 那是一场无可奈何的战斗, 好的,有一位诡骑士死了…… 庆幸吧! 祂无需向那些前辈和功臣,悲哀或亵渎的死去了, 他们的同伴,另一个半神半人也面临着命运,而稍稍的犹豫也是一种正当时的抉择。 至于阿玛塔萨克斯,呵!祂应该是走了。 只是还在物质的世界滞留…… 谁能带祂的魂灵解脱? 好在祂已经死了,残缺的rou体代表不了祂的意志,兴许这样会让他好受些,当然!如果,如果有的话;只是, 太多了,太多了, 逸散呐,我们有多少的值夜者? 游荡不知所为的约翰正是个好值夜, 杂乱的序列打破了晋升之机, 精挑细选(还有玄学的缘故)的精英, 有时仅仅是为了一堵墙不会开口,几十斤的吊灯不要蹦蹦跳跳,赶忙服下成为一个载体,在扮演和失控中……放置?嗯,差不多…… 重名钝笔,不信制蛇,些许细节不为人道,然而还有一个,还有一关却是早已选择的,让悄无声息的死亡染上了一层恐怖, 你怎么就死了呢? 太早了,又太晚啦,怎么不在门先生还在A省的时候?怎么不去见上一面?哪怕你不知道祂(只是)短暂的来过几分钟。 ……
阿玛塔萨克斯我们以后可以这么称呼它——诡物,以收藏他的名字使真相更加可贵, 至少,疑惑解决了,让我们开始简单的勇者斗恶龙吧。 至于上面那个【……】号; “下次不要用这种典藏纪念版的鬼东西和我通话啊!”约翰对着“小灵通”——那根牙刷样式的东西咆哮。 “约翰,你听着,我,你的朋友崔斯特,他的朋友——那个什么侦探,” “我们三个真厉害……” “我们都在兰斯这里。” “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就像我刚才说的……” “你要冷静。” “放心。”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刚通知了我的上级…顺便……我是检察员嘛……” “有大人物要来,你是躲躲还是……跟我去见祂……” “……” “我突然想起阿玛塔萨克斯是谁了……” “……” “开玩笑,我很……难受的……” “他…祂的墓地选好了吗?我可以!” “轮不到你!” 他们都放心了。 约翰没有失控, 杰克也没有怀疑。 等王安葬了,我们就开始新的篇章吧, 我想叫狂飙,或者,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