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肆意之解
惊奇了好半天,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跑去和苻月说,苻月看着她兴奋的小模样,也笑了起来,又戳戳她的脑门说“又不是没见过人笑,瞧瞧你现在的小傻样儿”“哎呀,是认识他到现在这么久了,第一次看见那小子笑嘛,你看见他之前笑过吗?”苻月看申月这小嘴巴又要开始了,就急忙出声“是是是,很稀奇” —— 下午的时候,寒赫言终于踏出房门了,还和其他三个人打打闹闹的忙完了一下午 “jiejie,你有发现什么吗?” “还没有,也可能……我们想多了?” “那倒是最好的了,还是让温谭风看他几天较好” 申月悄咪咪的在心里想着“对不起了寒赫言,住了你的屋子怀疑你,是谁都会觉得我有病,但是你这两天太反常了,对不起对不起” 院子里,温谭风和寒赫言在一边,苻月和申月在一边,各忙各的事,所以他们自然注意不到两个小姑娘 累了一天,晚上休息的也就早,白天老板就给了申月一张快要缺货的药材单,因着她说不识药材模样,老板还给她简单的画了图,所以天刚刚亮,申月就要去佘雾林采药了,佘雾林即佘雾山,也就是昨天晚上寒赫言去的那座山的邻山,佘雾山上有很多药草,对寒赫言来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云岸药谷,这也就是为什么寒赫言要在佘雾山的邻山设置炼制死侍的据点,方便取材 浓密的林间小道上,申月独自一人走着,申月背着一个小箩筐,拿着小锄头,一边哼着阿娘教过她的童谣,一边四处张望,停在一株植物面前,拿出图,左看看右看看,单围着那一株植物转来转去的看,看着像又不像,咕哝了一句“这怎么看的出来的,这长的不是差不多嘛?唉!我干脆把像药的都拿回去好了,让jiejie分啊!”说干就干,草草看了一眼图,把长的像的和纸上写的气味一样的都挖回了家,回去全部倒出来,洗干净等着jiejie回来,温谭风像个好奇宝宝,看见申月挖了这么多“草”回来,自然的走到她旁边问她“这些就是你要找的药?这个牛筋草根也是?” 申月本来想骄傲的说“当然,我厉害吧?”结果听见温谭风拿起其中一棵植物说了一句“牛筋草根”,想自夸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你知道什么啊,我jiejie才知道药材呢,她回来了会帮我分的” 话音刚落,寒赫言的声音就岔了进来“为何要等你jiejie回来?我也可以识别草和药,怎么不同我说?” 申月摆摆手“哎呀!那多麻烦你啊,再说了,这是我和我jiejie去镇上医馆寻的活儿,被你帮了,以我jiejie的性格,她肯定不好意思和老板拿钱的” “真不是厌我?” “不是的大恩人,你想多了,我们这几天都太麻烦你了,等我们有事,我们可能还需要你帮帮忙呢” “行吧” 寒赫言说完就出去了,傍晚苻月回来告诉申月自己寻到的活儿,和申月是一家医馆的,这对当时的两姐妹来说是几天以来最好的消息了,接下来半个月都是这样,四个人各忙各的,温谭风日日劈柴,在院子里自己琢磨琢磨之前在太医令里看表兄们练过的武功,还去打打猎,去镇上卖,这日子一天天向好的地方走,这一天晚上,温谭风和申月在院子里看小兔子,上次苻月生辰那一天,申月说要再去找一只兔子给温谭风,现在找到了,是一只小灰兔,苻月的那一只“月牙”留在了春莺婶婶那里,申月让温谭风也给这小灰兔取个名字,但是温谭风想了好一会,才要说什么又摇摇头说“等哪天我想好了告诉你” 申月疑惑“一个名字要想多久啊?” 温谭风不语 两个人又玩了一会儿,温谭风突然说到“你以后可以叫我肆意” “?乳名?” “嗯” “肆意,肆意潇洒,是你阿爹取的吗?”
温谭风听了这话,摇摇头,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申月,申月听的一愣一愣的 “春莺婶婶应已经告诉了你jiejie,我以为你也知道了” “所以,你的伤好的那么快是因为春莺婶婶给你吃了她准备的药?怪不得呢,合着就我不知道啊?” “我以为你也知道的” 申月气呼呼的嘟着嘴 温谭风看着她又轻轻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的乳名唤肆意,因为我阿娘在闭眼前的每一秒,都想要给我自由,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我留在太医令府,比起困在那狭小的皇城里虚假的残活,她更希望我是个自由的人” 申月听着他说,也收起了刚刚的小脾气,柔声说道“肆意,那你现在觉得自由吗?” 温谭风看了她一眼“不全自由吧” “你离开了太医令府,别的不说,但是你阿娘的愿望是成功一半了吧,你不用在遭受那些人的欺负了呀” “但是阿娘是被他们害死的,我可能没办法真正的实现自由了” “唉唉,话不能这么说奥,你也不想你阿娘失望吧,那就要早点走出来” 申月在安慰温谭风的时候,其实也想到了自己,听他那么说了以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和jiejie能不能在报仇之后真的释怀,本来她们这个年纪不该和这样的事沾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