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莆田系状况感想（HS版）

    学生时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与险恶。可自当我从校门出去后，却因为大半年时间找不到工作，最终随便找了私营医院上班，才开始知道了小小的三四线城市里，竟有20多家莆田系医院。

    而这，也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

    生而为人，我的老爸从小教育我，不做害人的事情，可是当初刚出校门的我，却为了所谓的高薪，为了所谓的安逸生活，毅然决然的出卖了最珍贵的灵魂，连出卖色相的鸡都不如。我老豆说得挺对“过去的，如今的，未来的这些人生轨迹，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可是，我真的很痛，良心日夜刺痛。那时的我，明明知道这一切内幕，却依然选择欺骗，却依然选择无睹，甚至还帮着医院诓骗患者前来这些黑心医院里看病，花几百几千几万块，却减轻不了一丝苦楚，那时的我成了人间的败类了吧。

    虽然我知道我的只言片语并不能改变当今医疗的现状，但是，我也会努力，把我曾在莆田系医院里看到的内幕，讲给网友们听，让那些不了解社会黑暗的人知晓，让他们少被骗，以及好好善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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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想过，在刚毕业那会，我会成为莆田系医院里的“托”，靠着来院患者来拿所谓的提成，以及靠着患者的血汗钱，来养活自己，这简直是人中的渣滓，社会的败类，连鸡都不如。

    可是，为什么莆田系医院能多年来屹立不倒，甚至央视新闻报道了，还依旧我行我素，自诩“内部自查”息事宁人？是背景强硬吗？还是有其他原因？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无一家媒体敢大肆报道、后续持续关注。

    可除了这一点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广大国人在医疗方面的信息不对等，很多人医疗常识很薄弱，以及不知道相关收费清单。所以莆田系医院，才能屡屡得手，才能坑害一位又一位纯真无邪的人儿，也次次伤透许多单纯无心机的人们，让他们对这个社会失望至极。

    你见过一整套如何应对患者疑惑的“话术”吗？你见过没手术只把患者麻醉了、推进手术室里，然后再推出来，就能赚患者几千手术费的吗？你见过患者明明没有怀孕，医生却依旧让她刮宫，然后后续开发，掏空她的钱包。你见过爱美的女性，因为整容，从而被医美忽悠着签下了“美容贷”了吗？你见过有人网上搜索疾病，然后进入某家医院的所谓官网上咨询“费用、治疗方式”等内容的吗？如果你见过，请告诉其他人，多点心眼，不要被骗了。

    其实说实在话，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一直都希望这个行业倒闭，我不想这个世间多些冤魂，多些无辜冤魂。可是我人微言轻，翻不了太大的浪，我只能在网上默默曝光着这行业的一切一切，说着曾经不敢去说的真心话语。目的嘛，就是让生了病的患者，前往正规医院，比如人民医院或市医院里去看病，不要嫌排队麻烦。因为你嫌弃麻烦，选择了安逸的莆田系私人医院的VIP服务，等待你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钱包空空，而你浑然不知；或某天猛然惊喜，发现曾如此上当，要知道“巧和当是一对夫妻（贪巧和上当形影不离）”，切记，切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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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实，我想说，那时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在危害社会呢？

    都说人随环境而变，环境真得能改变一个人。回想当初，也不知道是他们被同化的原因，还是因为利益太好从而蒙蔽了双眼，亦或者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只是因为养家糊口的缘故，迫不得已而为之，可能以上原因都有点吧。但总的来说，医疗行业真的太过暴利，日进万金。

    而所谓的“开发”，就是看患者的经济情况，把患者身上能“治疗（说是治疗，没啥效果)”的疾病（很多时候患者没啥病）来一遍，争取榨空榨净患者的钱包。如果感觉还不到位，就忽悠患者办个分期贷款，这常见于医疗美容医院里，“美容贷”的起源。

    而所谓的“话术”，就是大数据下归纳总结的从心理、经历、社会、人情方面多角度多层次来攻破患者内心防线的一系列回复，这包括如何与患者打招呼，如何引起患者对疾病的重视，如何解决患者对费用问题的敏感，以及患者来院后没治好病，该如何搪塞。可以说，经过“话术”的引导，没经历过网上咨询医疗骗局的人，十个有八个会上钩。也就是会被骗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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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经济不怎么景气，很多行当赚不到什么钱，可是唯独在衣食住行以及看病就医方面，人们是不会省这些必要钱的。但是，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很多人很轻易就被不良医疗行业骗了钱，上了当，受了伤。每每想到，来私人医院看病的人，很多都是家境贫窶的老百姓时，他们拿着仅有的血汗钱来瞧病时，明明曾经的我，事先知道这并没啥作用，是个无底洞，却依旧选择眼瞎，就感觉那时的我，是在犯人性弱点的罪。

    其实，在莆田系医院里，人学的最多东西就是套路，也正因为接触太多套路，反而怕了正常的人际交往。都说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而经过多方面观察后，才觉得莆田系医院里才是人间套路最深的地方，它假借救人性命的噱头，实施着诓人钱财骗人身心健康的卑劣勾当，可谓是人间地狱的最真实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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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何才能分辨莆田系医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是否打广告。其次，看网络上有没有推广链接，也就是无论你换什么疾病词去搜，在首页都能看到它的医院，基本上都是莆田系医院。可以说，只要你用手机搜索疾病，然后进入莆田系医院网站，你的IP地址，你的手机号，你搜索哪个词进入医院网站的，都能一清二楚的在后台看到。所以说，不要奇怪为啥会有医院给你打电话，因为你点击他的网站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就是无论你怎么搜，都能看到这家医院，原因就是莆田系医院有竞价排名系统。

    什么是竞价排名系统呢，也就是百度系统里一种按点击付费的推广方式。主要由账户，计划，单元，关键词，创意，匹配方式等构成。

    账户就是医院的名称，计划就是想要推广的疾病种类，单元就是与推广的疾病相关的问题，关键词就是浓缩网友搜索疾病词类的词，创意就是指网友能看到的图文广告介绍，匹配方式有广泛，也有短语精确。什么是广泛，就是无论你怎么颠倒次序，都能匹配到医院的一种方式。而短语精确，就是只能按照一定方式才能被网友看到，是一种省钱的方法。

    莆田系医院竞价推广网站里有个区域定位，可以定位到任意一个地方，但为了效果，一般通常定位在医院附近10公立内的范围。基本上，在这个范围内，无论使用电脑，还是安卓手机，只要搜索疾病方面，基本上都能看到医院的广告，然后就筛选出要来医院的患者，基本上每天可以来六七个人，都是些学生，或者中年人，或者淳朴的田舍娘子——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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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性格越单纯的人，越相信他人的人，来私人医院看病会被宰得最狠，社会给他她上了惨重的一课。也不知在这些人中，会不会有些人因为损失了一大笔钱而想不开自戕，我想应该会有吧。

    当然了，莆田系竞价排名不仅定位涵盖多，排名的时间也把握的严谨，从凌晨到第二天凌晨，全天候在线，只要有患者搜索疾病，然后点击推广链接，等待他她的，是无穷无尽的坑。患者，都成了医院里的香饽饽，医托们使尽浑身解数，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的，只是能多坑一位患者，多拿一笔提成。

    在这类医院里，其实每天都能发生这样或那样的事情，有些内部人员为了能多到几位患者，能多拿一些提成，枉顾患者的健康状况，或这个所谓的患者根本就没病，是完完全全健康的人。但是他们和她们迫于领导所制定下的业绩要求时（算是个借口吧），各种夸大病情，吓的患者胆战心惊，或给足一些罹患危重疾病的人希望，告诉他们这个疾病，在我院是能看好，完全放心就好。打着感情牌，走着人情套路，称呼分外亲近，比亲人都像亲人，然而他们或她们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掏空来院里的每一位患者——看到身着大金链子，名牌衣物，就两眼放光。看到穷小子，或者未满成年的学生，就面露歧视，完全看个人财务来对待。

    P.S：像什么背神经阻断术，延长增大术，在咱们国内没有明确的临床数据表明是科学的安全的，但这一切却不影响在莆系医院里正常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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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认为妇科就没事了，越是妇科，越有女人为难女人，有群文化程度低下的妹子在网上扮演着咨询医师的角色，然后忽悠着一批又一批想终止妊娠的女人，就像微信上的男科小护士一样，其实很多都是男的假扮的，都说穷人何苦为难穷人，或许是因为金钱的魅力太大了吧。

    忘说一句了，在某些莆系医院的恶问题，还有一个就是在手术中加价，这常见于男科做包皮割除手术时。某些打着男科旗号，自诩某某市唯一一家男性专科医院，又搞噱头说是医保定点单位以及性学指定机构，或者有一些康复案例图片，是一些面部打码的患者给医院送锦旗，意思很明显，大医精诚，仁心仁术。但实际上，这些康复案例中的患者，或是从网上复制的，或是自家内部人员参演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消多疑患者的顾虑，好忽悠患者来院。他们（指莆系网站上的咨询师）打着低价的检查套餐，使尽浑身解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什么健康第一，道什么别太自私，多为爱人考虑考虑，为的就是让患者来院检查，消费到位，以便能拿到相应的提成。

    其实，莆田系医院的很多行为，和抢钱没啥区别，他们开办着风险小、患者向卫计委投诉率低的不太会死人的科室，比如男科，妇科，肛肠科，皮肤科，不孕不育，既不会为患者治疗好疾病，同时也不会因cao作不当而多次发生重大医疗事故，很多时候都是以伤害患者身体健康而不是身家性命为结局。可以说，莆田系在这方面钻着漏洞，也是经验老道的心理专家：他们抓着多数患者因为这方面是难言之隐而不会大肆宣扬的心理，大行欺诈之道。若不幸遇到刺头的患者，拉着横幅在医院门口大吵大闹，他们便会退款或花点钱私了，把危机消弭于无形。若患者把他们告到卫计委了，他们就会上下打点关系，所以一般民众很少能在当地新闻上看到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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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最让人诟病的就是，很多患者来莆田系医院被医师开发到位后（钱包被榨干了），医师就不管不问了。其实，从患者做完手术后，这医师就开始了冷面对待。他们（指内部人员）根本就没把患者当成人看，而是金主，能扯下一大笔钱的金主。如果有患者还有钱，但是向医师咨询这么久了也没看到啥效果，医师就会忽悠说是疗程不到位，继续几个疗程就行。很多患者，最终都是吃个哑巴亏了结。

    以前年少轻狂时，我认为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去官方举报，可是后来了解一些情况后，就感觉自己的想法很单纯。可是，这个世间，不应该是这样，也不应该成这样。虽说钱是很难赚的，但莆田系医院开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到了亟待转型的阶段。当然了，也是这种种内幕要被揭开的前夕，毕竟黑暗不会永远黦掩光明。

    其实，人生是很平均的，你赚了多少不该有的钱，你的余下人生就有多么悲惨。也不知是莆田系医院内部氛围本就不好，还是人性的弱点就是这样，很多原本清清纯纯的妹子，在经过无休止的男科、妇科类皮毛知识的轰炸后，她们变成了最让人讨厌的样子：抱怨，黑化，满嘴粗俗。但她们并不是正儿八经的护士，也没系统化的学过医，却经过几天的紧急培训，就上演着给网友诊病的网络医生身份。

    但其实还有一点最严重的就是，在这种民营医院里，很多医生没执业证书，也可以说是，没一两位医师有证，他们都是无证cao作的，甚至有些所谓的专家，连大学都没上过，在这里只要医师懂得夸大病情，懂得开发患者，懂得套路，就是内部好专家，好员工。而医院方面呢，毕竟没证也不安全，既容易被同行挤兑，也容易落下口实，所以他们通常会选择挂靠别人的执医证，只需要每年给别人几万块到十几万的挂靠费就行了。但这部分选择挂靠自己证的人，却不知道对方用来干嘛，或许也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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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莆田系医院里对患者宣传的所谓的“绿色救助通道”以及“某某援助基金”，其实都是假的，没啥权威性，只是内部间的一个代号罢了，为的只是打消患者的顾虑，让患者深信医院是正规的，可信的。但是，一旦患者上钩了，等待患者的将是一层层剥削，最终患者钱包空空，囊中羞涩。与总体昂贵的治疗费用相比，这丝丝点点的援助基金，就显得杯水车薪了。有时人真的很奇怪，明明花了几万块钱，却不心疼，反而甘愿包揽这一丢丢的援助基金，人性贪巧，却上了大当。你知道吗，莆系医院向患者低价报价，比如向患者报价4000，然后患者如果嫌贵，就会说医院有个救助基金，网络预约的话，这边可以帮忙申请一下，减免也不多，也就100-300多块。很多人，都贪小失大，这就是人性吧。

    备注：以上提及到的“某某援助基金”，其来源一部分是内部员工强迫性的捐款（内部员工不捐的话，会降工资），另一部分就是国家补助了。莆田系医院，真打得一手好算盘。当然了，所谓的“绿色救助通道”，也即“无需挂号，优先就诊，可减少等待时间”，其实莆田系医院每天来的人并不多，根本用不上这个。

    其实，在某些二线开外地区的莆田系医院的检查报告，之所以会出来的那么快，是因为这些报告单很多都是体检人员随便填的，但基本上都会填写有问题那种。比如你去某些莆田系医院检查妇科，出来的报告单会说你有宫颈炎，宫颈糜烂一类，但其实你是健康的。但因为你不懂，所以被忽悠做了治疗，影响到了身体健康。还有男科，你被莆田系医院的低价检查套餐吸引了，然后你去检查了，说你有问题，让你治疗，然后说的很严重，把你吓得不行，然后你花了许多钱，毛用都没有....

    哦对了，基本上所有莆田系医院都是租别人的房子，一般都是租个三五年时间。如果在一个地方做烂了，就会跑路，基本上是打一枪换一地，非常的流动性。当然了，不仅医院是不固定的，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是不固定的，经常大换血：门诊医生一换一大批，院长一俩月换一个，也就小护士能做的长久一些了。但因为这里面极其黑暗，一般有良知的人都做不长久，所以这份工作也权当个过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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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得来说，大概如下：

    “某某地区私人医院哪家好？某某地区正规肛肠科医院？某某地区皮肤病医院哪家好？某某地区正规妇产医院？某某地区男科医院哪家好？某某地区美容医院哪家口碑不错？某某地区无痛人流医院？某某地区私人妇产医院？某某地区打胎医院哪家好？某某地区堕胎医院哪家好？某某地区男科医院水平高？某某地区男科医院哪家正规？...”这些都是坑患者的好词，都是莆田系医院向百度网盟部门高价买来的竞价好词，对于网友们的搜索结果，其实都是莆田系医院网络部门有目的性的、人为显示的，不要太过于相信了。

    而这，也是曾经最让我深感莆田系医院荒唐无良恶劣不已的痾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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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我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人越在底层，越会发现底层间勾心斗角不断，尔虞我诈不休，有些人把金钱看得比生命、爱人、家人都重要，虽然实际上没钱万万不行，但是对我来说，还是问心无愧更好一些。

    P.S1：在大多数高层领导为了能留着所谓的“大忽悠人才”，往往会提供包吃包住的基础待遇，然后也会在提成方面，放出诱人的、可观的、高利益的方案。

    P.S2：在莆田系医院里，如果员工老老实实忽悠人，心肠狠硬起来，六亲不认，那么相应的提成会源源不断，但如果员工不打算做了，那么，莆田系医院里的领导以及财务，就会东扣钱西扣钱，反正不从离职员工的身上抹一层油，他们是誓不罢休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不仅算盘打到患者身上，也打到自家员工身上了吧。

    P.S3：商务通组的工作性质，和普通销售并无二致，是没有底薪的，纯靠拿提成，所以她们绞尽脑汁，也要多约来几个患者。但事与愿违，经常会有人员流动，毕竟“销售”没几个常胜将军。

    P.S4：播个小插曲，曾让我对莆田系医院印象最深刻的一幕就是，有个前台导医妹子，做别人小三，然后怀孕了，怀了七个月。可对方只是玩玩而已，可她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因为这个男的很有钱。她苦苦求索，而他的冷血无情，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这男的和她说，要么生下孩子，要么打掉孩子，我感觉这个男的还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可是却没想到这个妹子，主动跑来医生这边，和医生谈引产提成。她和医生说，费用越高越好，因为是男的承担，而她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当成自己的提成。然后花了三万多，她提成5000。呜呼哀哉，这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P.S5：经历过莆田系医院里的黑暗时刻，我愈发希望未来的医疗环境，越来越好，人人都能看得起病，也能看好疾病，真的。

    P.S6：忘了说了，在很多私人妇科医院里，很多足月引产出来的胎儿，最终都是被医生当作“医疗废品”用塑料袋活活捂死的。因为足月引产，所以很多被迫从娘胎里出来的胎儿，在外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生龙活虎”的状态，但由于TA们被那些无良父母自认为是“累赘”，是犹如米田共一般屙出来就好了的“负担”，所以TA们只能匆匆来到这个既美好又冷酷无情的世界，连瞥一眼以便自我回味的机会都没有，就痛苦的离开阳世，重回到了阴间再次轮回转世。这个现实的世界，留给TA们的，除了伤心痛苦，还有嫌弃与冷落吧。

    虽然说，除却非正常的畸形胎儿能被合法合理的流掉外，对于那些健康的胎儿，并不能因为父母双方或一方不想要了，就急冲冲的、急不可耐的跑去医院里流掉，这太欠妥当。当然了，如果为人父母的“双亲”年龄很小，甚至未成年人，是意外产物，自身体质差，或者还尚在学业时期，怕影响到以后的前途，从而把“隐患”扼杀，这个勉强没啥闲话可说，能说些啥呢。但对于那些，内心成熟却害怕担当责任的男男女女来说，无理由或仅仅只是因爱生恨，恋人成为了仇人，就不想再与对方产生任何瓜葛，包括肚中孩子，所以便产生了不理智却万分现实的做法：流掉TA，就能与他了无牵挂。

    当然了，“不要”的理由千千万万，可唯一一条最让人不能接受的就是，传统老思想“重男轻女”。因为这个腐朽的传统思想，让多少适婚青年找不到老婆，进不到“爱情的坟墓里”，引发多少社会实质问题。其实生男或女没啥区别，是一样的，以后都能孝顺父母，赡养父母，让老人老有所依。

    （顺便插一句，在某些西方国家，法律规定只要女方体内形成了胚胎组织，私自流掉，是违法犯罪的（这挺让人诟病的，不是吗？）。这是因为当地的法律规定，从胚胎开始就算是鲜活的生命体了。而某些地方呢？经常义正言辞，振振有词，毫无愧疚之心，轻易的让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流逝，却美其名曰：“掌控自己的ute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