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三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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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之内,三个老兵很久不见荤腥。 听到金丰城的话语,从铺位上抬起头,笑骂道: “他娘的老金,你这是又从哪招募到的七个雏儿?” 金丰城摇了一下大头,道: “你们三个死鬼,以后多带带他们!死得快了,老子还怎么往上爬?” 七个新兵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七人之中,只有一个许牧略微熟悉,就是那个络腮胡子的汉子。 “看什么?快唱!不知道老兵的话就是命令?!”一个老兵油子懒洋洋地道。 “我不会。”许牧握了下拳头。 他之前完全想不到,在西凉军中竟然也有这种欺弱的事情出现。 金丰城本来对没有换掉许牧就有点情绪,现在听见许牧公然顶撞他,更是不由得火大! “不会,就现学!老张,你教他。” “得令!”一个老兵起身整了整衣衫,翘起兰花指。 原地转了一圈,努力扮作女人的声音,唱道: “姐儿在房中等秀才……” 二十余息之后,一曲唱罢! 腔调虽然一般,但内容却生猛荤腥至极! 金丰城笑眯眯地望着许牧,道: “快唱几句,让哥几个尝尝鲜!” 许牧皱了一下眉头,走到铺位坐下。 剩余的六个新兵,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 也陆续走到铺位,各自收拾东西。 奔着虎豹骑威名来的,哪个不是汉子?! 金丰城被许牧触了威风,跃到他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就要斥骂。 许牧站起,细看了金丰城的大脑袋。 猛地挥动一拳,打中他的鼻子! 金丰城轰然倒地,从鼻子里迸发出两股鲜血。 挣扎着爬起,抽出长剑就要与许牧拼命! “特么的!都不要拦我,老子不信,我这什长还管不了你了?!” 许牧在铺位坐下,把舍神剑放在一旁,看着金丰城暴怒的模样,温和道: “军营之内,妄动军械斗殴,杀。身为什长,罪责是否还要加一等?” 许牧在州牧府之时,曾跟沈应星闲聊过西凉军规。 知识就是力量! 此时拿出来展示,很是应景! 三个老兵愣了一下,意识到许牧不是软蛋,轻易欺负不得。 老张拉住淌着鼻血的金丰城坐下,好生劝慰。 “金头儿,都是一个营当兵的,开开玩笑不打紧!实在不行的话,我今天牺牲一下,让你爽一爽!” “去你娘的,别恶心老子了!丁香楼的小兰,还盼着老子回去娶她呐!我用得着你?” 金丰城一脚踹开揉搓他胸膛的老张,自顾自擦掉鼻血。 坐回铺位之后,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寂静。 只有老张唱酸曲儿的声音,在军帐之内轻轻飘荡。 那个络腮胡子新兵,打破平静,自来熟道: “金头儿、张哥,咱们什么时候打仗啊?” “死鬼,叫我张哥哥!”老张嘿嘿一笑,吐掉嘴里嚼动的草根。 金丰城看了许牧一眼,轻咳一声,道: “你们来得很是时候,七日之后可能就要再战!” 络腮胡子汉子皱着眉头,不理解道: “我们还没有训练,怎么来得是时候?” 一个姓王的老兵,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粮啃了几口,道: “战士上战场,前怕狼后怕虎,早晚是个死!这七日,你们好好练!” 许牧扬起头,道: “跟谁打?往哪里打?” 王姓老兵呵呵一笑,道: “这些你不用管!到时候就听卢校尉的军令,向前冲就是!至于往哪里打,我也不知道。” 金丰城瞥了一眼许牧,不冷不热道: “有些东西是军事机密,不该问的别问。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安排个好位置!” 许牧深深望了金丰城的眸子,似乎能听到他心底的怒笑。 两息之后,许牧心情平静了下来。 “好。我等你。只要能立功劳,我到哪里都可以!” “有种!到时候,你跟着我!”那王姓老兵道。 张姓老兵用兰花指点了一下王姓老兵,扮作女人的腔调,戏谑道: “王不死,你他娘的就是个活阎王啊!这几年来,跟着你的新兵,哪个活下来了?” 王不死嘿然而笑,老脸上竟然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道: “那都是他们悟性差,学不到我的神功!我看不易兄弟不错!” 金丰城侧耳听了一下军鼓的声音,道: “带上吃饭的家伙,都跟我走!该练练了!” 演武场上,新老士兵都已到齐,一共有七百五十人! 让许牧意外的是,此处最高的将领竟然不是卢冲,而是叫做雷焕! 卢冲只负责招募兵马,雷焕才是此处的一营统领! 雷焕向卢冲拱了拱手,走向点将台,说了一番激励人心的话语! 现场气氛热血沸腾! 个个摩拳擦掌,都已亮出兵刃! “七日之后,便是一场恶战!训练多流一滴汗,战场少流一滴血!” 说完,他在兵卒面前一一走过,仔细打量每一个人! 这些人,都将是在这场大战中的生力军! 不多时,雷焕走到金丰城带着的十个步卒之前。 愣了一下,指着那个低着头的络腮胡子汉子,道: “老金,这就是你带的兵?” 络腮胡子汉子抢在金丰城前面,不好意思道: “这个事情,怪我自己。我听金什长说带吃饭的家伙,以为先开饭再训练,就……” 金丰城看着络腮胡子汉子手中的饭盆,臊得一张圆脸通红,搓着手道: “雷校尉,是属下带兵不严……我愿领军杖责罚!” 雷焕叹了一口气,道: “老金,你跟我是同年的兵吧?到现在,还是什长,得长点心了,兄弟!” 话语说罢,他遣人给络腮胡子汉子找了一把长剑。 “你们十一个人,就练到晚上吧。顺便负责今晚的巡逻警戒!” 雷焕走后,金丰城似乎被触到心事,竟然出奇地没有发火。 默默带着十个新老兵卒,用心训练! 王不易在休息的空档,终于忍不住,捂嘴乐道: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吃饭的家伙,当然说的是打仗的兵器!打不了胜仗,还吃个什么饭?!” “我还有一两银子,当然能吃饭。”络腮胡子汉子一脸认真,在一旁用力演练方才学到的东西! 许牧等人都是哈哈一笑,直接被这个实诚汉子弄得破防! “都特么别笑了!不累的话,就好好练!”金丰城站起身,斥道。 两个时辰之后。 其余士兵都已去营房灶火领饭,只剩演武场上十一个挥汗如雨的身影! 许牧此时已把所学的一身剑道修为悉数隐藏,全凭着血rou气力习练军营中教的剑法! 雷焕营中所教习的剑法,极为简单,只有三式。 第一式,竖劈! 第二式,横削! 第三式,斜撩! 用王不死的话来讲就是,三式之后,只要不死,基本就可以进行下一轮战斗了!
因此,私下里西凉军中又叫这三式剑法为“三绝剑”! 三剑之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军阵相争,凭的就是一股血勇杀意,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架子! 当然,每个人对这三式的理解和侧重各有不同,掌握的熟练程度也有所不同。 这也就造成了,练的都是一样的剑法,每场战斗之后,却仍是有的死、有的伤、有的完好无损! 王不死捋起袖子,向许牧展示道: “你们看,我就从来没有受过伤!” “你那是三绝剑练得好?你特么的分明是怕死!” 金丰城斥责一声,招呼众人向辕门附近走去,开始巡逻警戒! 巡逻队分为两组。 金丰城带五人,两个老兵三个新兵。 王不死带四人,四个都是没上过战场的“雏儿”! “不易兄弟,你和胡子走前面。机灵点,要是看见事情不对头,记得先趴地上防弓箭!” 胡子,是大家给络腮胡子汉子起的绰号。 许牧想起一事,道: “是不是太小心了些?军中布置的还有暗哨的。” 王不死推了一下许牧继续前行,一双小眼四处打探! “就是因为有暗哨,才让你们机灵点!暗哨都被敌人拔了,我们还能安全?” 胡子愣了一下,道: “我死也不当暗哨!” 王不死戏谑一声,向四个新兵普及西凉军规。 当暗哨的兄弟,要是不幸壮烈了,抚恤金翻倍! …… …… 营盘不大,不到两盏茶的时间,便已巡逻一遍。 金丰城带的队伍和王不死带的队伍交叉而过,没有停歇! 巡逻了数圈之后,许牧的感觉还好,不算有多疲累。 但那络腮胡子汉子却已腹中如同打鼓,似是气力不济,讪笑道: “王哥,你那里还有没有干粮?” 王不死拍了拍胸前,正色道: “有。一两银子,一块饼。吃吗?” 络腮胡子汉子咽了一口口水,道: “我感觉,我还能再忍忍……” 如此,绕着圈的巡逻警戒,实在有些枯燥! 几个新兵全靠着王不死讲的荤段子,才强撑着没有睡着。 王不死打了个哈欠,踹了一脚络腮胡子汉子,道: “胡子,擦擦哈喇子!子时一到,我们就可以回军帐了!” 子时,是巡逻队换防的时候! 不多时,更夫拎着金柝,“邦邦邦”敲了三下。 夜半三更,子时已到! “走吧。回去睡觉!”王不死听见打更的声音,就要带队回去。 胡子迷迷糊糊道: “换防的队伍还没有到,要不要再等等?” 王不死揉了揉眼,嘟囔道: “这么晚了,应该没事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他们没有来换防警戒,是他们的过错……” 许牧脸上微笑,随同众人返回。 不料,他的心脏忽然猛跳,脊背一阵发凉! 运转一缕法力,附到耳边,增加听力! 骇然听见,在不远处的漆黑夜幕里,正有数不清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由远而近! “敌袭!!!” —— 弟兄们,新的一周开始了,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票!! 老兵永远不死,只会慢慢凋零!再不投票的话,我只好酸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