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陈述的意义
李双和夫妇驾驶着自己的轿车,我就跟随在他们的车后,当然我可不是跑步尾随着,我驾驶的轿车是雷嫚嫚的座驾。 我是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感觉到像是老牛换骏马了。 听李双和说,他女儿就被安置在附近的一家独立医院里。 至于李双和为什么不把自己女儿,安排到大医院救治,我想主要还是因为钱的问题。谁不想自己的女儿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呢?但现实容不得小家庭去挑选。 现在他女儿能有地方进行看护治疗,已经很不错了。比那些被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的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现实世界里有很多事物,不是小说和娱乐新闻里能够描述的。 娱乐的最大问题就是丧失对真理的思考,让每个人沉浸在,矫揉造作虚假口号的虚幻世界里。 当然虚幻是一直存在的,它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一种寄托。但了解本我在游戏中的位置,是很重要的,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牵着走,被动接受一切可能,一切不知所措的被动局面,终究会让人精神崩溃。 从而为了逃避困难,娱乐麻醉自我,享受在一种可能出现堕落的诱因中。直接导致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和存在感。 那些娱乐中说得美丽谎言,就像很容易被摧毁的一个个气泡一样,经不起时间和历史的洗礼。 一个娱乐的结束,就是另一个娱乐的崛起,不是每个人愿意沉醉,而是媒体强行灌输了这种娱乐思维。 从而促使了更多精神疾病患者的出现。我称之为“被迫享受效应”。 我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把我的思绪打断了。我赶紧接通电话,问道:“喂。?” 我的手机扬声器里,传来了李双和那苍老而熟悉的声音:“陈教授,咱们这就到了,您跟着我们走就行了。别跟丢了,好吗?” 我心里觉得很无奈,他叮嘱我就像对待孩子一样,那么大个人,能这么轻易落队吗?我用很轻松地口吻,回应了他:“李大叔您就放心吧,我跟得上,跟的住。” 我听到他说句:“好的。”就挂断了电话。我收起手机,继续驾车。 我看到李双和的轿车已经变道了,往右边的辅路上急拐弯而去。 我没想到,他虽然老了,但是开车的冲劲却一点不输年轻人。 我紧随其后,也踩油门,加足马力紧紧跟随着。生怕被李双和甩掉。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李双和打来电话叮嘱我,他显然是要加速前进,不走寻常路的人,都是会说出不寻常的话语的。 也许短时间被别人误解。但在充满变数的旅途中,他终究能启发人们,从后知后觉的迷途中醒来。 我跟随着李双和的轿车,来到了一家医院的院门口,我看到牌匾上写着神秀脑科医院,这名字有些新奇,我第一种感觉就想到了出家的和尚,非常神奇的体验。 我们把车停在了车场处,一起走向了医院的楼门口。 我看到李双和下垂的眼袋颤抖了几下,他似乎害怕什么不可预兆的可怕事情发生,还没等我询问他,他就叮嘱我,说道:“见到我女儿,您最好离远点儿,这孩子精神病一发作吓死人,能把您的脸挠成大花脸,您看我脸上的这道疤,就是这孩子挠的,够狠啊!” 其实我差点笑出了声音,但是一看到李双和那长长的疤痕足有六厘米,就烙印在李双和的脖子上,而且不止一道,像一道道血槽,非常的吓人。 我带着悸动之心,回应李双和:“好的,我会小心的,必要的时候,我会躲在您身后的。” 李双和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似笑非笑的笑容,逼着我挤出了一点点尴尬的笑声。 我们来到了医院二楼里,李双和夫妇似乎是这里的熟人,和一些护士、医生相遇,打起了招呼。 我们就在这种不同角度的相遇中,来到了李双和女儿的病房前,紧闭的门上写着“精神观察室”五个字。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特殊待遇,看着这几个字,我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随着李双和抬手,缓缓推开了病房之门,我听到了病房里传来了怪异的笑声,这笑声像一把刀锋,在我的心底矗立着,他是那么的柔软,却又坚硬无比,令我琢磨不透她的终极形态。
我随着李双和夫妇进入了病房里,这屋里除了他女儿还有两张床,那两张床上没有人,但我始终感到疑虑,我预感到那两位她的“同室”已经离开了人间。 李双和夫妇哄着自己的女儿,其中李双和还指向了我,对他女儿说道:“香香你快看,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陈教授,他是来为你治病的,他说能帮你解决幻觉的问题,快点谢谢陈教授啊。” 我打量这个叫香香的女孩儿,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长得微微有些胖,这是因为我看到她的脸比较圆润,所以才这样武断定论,不过这没有关系,我的关键聚焦点是在“治病”上。 我试探地问香香,可她还在冲着我发笑,我尽量忽视她对我的莫名其妙的笑容,我问她:“香香,你是在远东实验室附近出现了异常情况吗?” 香香冲着我点头,说话的语气太奇怪了,像个孩子说得很认真,但是笑嘻嘻的,在视觉上给我很大的冲突感。 香香说道:“我是在距离远东实验室大约二十多米的距离,突然听到了一个剧烈的爆炸声,然后一种非常强的扭曲力,把我压缩了,您知道吗?是压缩了,半分解粘连状态,我也说不清楚,我的身体被一块块复制进去,然后我看着我的本体被删除了。不是被吸进去的。她们报道的都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有按照我的原话去叙述,之后我就在一个细长,可以说很长很细的缝隙里被挤压了,那个缝隙的光非常奇特,他没有光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没有颜色,我还看到了我自己的模样,那就象一面镜子,看到了无数的自己,我被挤压的更小了,随即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在运河的附近醒了过来,就是这样。从那以后,我总是出现幻觉,我能听到有人再给我说话,我不知道是谁?有的声音很好,有的声音很恐怖。” 我了解到这里,认识到香香的遭遇可能涉及到了更多维度的泄露问题,我不知道这种泄露怎么形容,总而言之他们之间建立了联系,是超越时间和维度的。 我琢磨,香香的价值,已经不是本身那么简单了,研究她,可能会让我成为一个触摸未来的,第一位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