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你在教吾做事?
“哎哟!”一声痛呼。趁着夜色来临,中年人化作的妖气飘飘荡荡自由快乐的奔跑,一转眼就到了下邑王宫。只是,当他一头扎向王宫的时候,顿时撞在一层透明的光幕上。整团妖气遭受猛烈的撞击,不仅四散,连他自己也被撞的跌落到地上现出原形。定睛一看,却是一只三尾狐狸!“谁这么脑残?大晚上的弄个硬东西挡在路上干嘛?”她一边揉着肿起来的脑壳,一边骂骂咧咧的起身。“要不是老娘的头比较硬,肯定被撞的头破血流。”她摸到头上起了一个小包,怒火直窜心头,“别让老娘知道是谁,不然老娘定让你明白惹到老娘的后果有多严重!”“不仅把老娘撞的头晕眼花,还把老娘给撞的现出原形!”“着实可恨!”她握着小拳头,已经将始作俑者记恨在心底。她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摇身一变,成为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如果此时有人从这里经过,定会被她的美色所迷。红衣纱裙,开衩及腰,妖艳靓丽,山峰耸立,尤其是那纱裙还是深v款式的,使得雪白的山峰若隐若现。她挥手一招,一块红色的面纱出现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容颜遮挡。“还是原本的样子比较舒服。”她嘀咕了一句,随后向前面看去,顿时两眼疑惑。“不对啊,什么东西都没有,为何自己会被撞到?”胡九百思不得其解。她试着先前走了几步,猛然发现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隔绝在外。她愣了片刻,接着扶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所以,魏恒获得了周国传承的事情也是真的?”她来到下邑的这两天打听了不少关于魏恒的事情,了解到周国传承的传言。之前没有亲眼所见,她还不怎么确定。现在,她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既能召唤出斩杀大妖的神鸟,又用不知名的神秘手段将王宫保护起来。”胡九喃喃自语,“这魏国国君有点东西啊。”“听闻只有十五岁,毛都没有长齐呢。”她忍不住吐槽,“现在,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都这么厉害的吗?”注目向王宫望去,无奈的叹道,“惹不起惹不起,这小屁孩惹不起。”“惹了他,老娘说不定就得香消玉殒在这下邑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估计连怜香惜玉都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又向空气中戳了戳,无形的屏障挡在面前,明明眼前空无一物,手指却就是戳不过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将老娘挡在外面!”胡九嘀咕个不停,“老娘好歹也是大妖,却连这个都解决不了。”说着,指尖妖力汇聚,猛的点在屏障之上。然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没有然后。胡九不敢置信,惊呼道,“老娘全力一击,竟然不能撼动分毫?”她没由的心底一慌,越是如此诡异,就说明魏恒召唤出的神鸟轻易斩杀大妖的传言越是真实!所以,孤身跑到下邑,是在羊入虎口自寻死路?!!想到此处,她转身就跑。........有了小五行阵的守护,魏恒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清晨,起床洗漱出门透气,刚准备欣赏一下明媚的阳光,却见天空中飘着一个人。“王珊珊?”魏恒诧异的嘀咕了一声,随即控制阵法将她放了进来。看着王珊珊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魏恒解释道,“这是小五行阵,一种玄门阵法。”“玄门阵法?”王珊珊更是疑惑,完全不懂这是何物。魏恒懒得细说,他道,“你理解成一种防御手段就行了。”王姗姗见此也没有多问,随后道,“大王,我此次前来,是想告知您下邑城来了一只大妖,昨日对方洞开水府找我打听您的信息。”“昨日?”魏恒眉头一皱,这都过了一晚上了,还能找到人嘛?王姗姗委屈的应道,“大王,昨日我便来了此地,只是王宫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拦,我无法进入,一直等到现在。”“呃...”魏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诧异的问道,“你从昨天等到现在?”王姗姗点了点头,“多亏了河伯神位,不然以我鬼躯是不能在王宫附近逗留过久的。”魏恒也知王宫冥冥中汇聚有国运龙气,鬼魂若是长时间逗留,必会被国运龙气所伤,他道,“多谢夫人前来告知此事,只是吾昨天有些累,早早的睡了,不知夫人的到来。”王珊珊听言,欲言又止的说道,“大王,此事没什么。”“只是.....”“只是什么?”魏恒疑惑的问。王珊珊眼见魏恒问了,随即说道,“只是大王年龄还小,要懂得节制,若是年纪轻轻掏空了身子.....”不等王珊珊说完,魏恒满头黑线的连忙制止,“夫人想哪里去了?”“吾只是因为政事繁忙,所以才没有睡好!”他在心底弱弱的补了一句,吾现在还是雏呢,不信夫人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古有许仙日蛇,又有宁采臣睡鬼。有着这些前辈在,他魏恒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王珊珊听言,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大王,关于我刚才说的事情,您一定要放在心上。”“妾身居于水府日久,看过很多潮起潮落,人生人灭。”“很多人因为年少不知节制,三十来岁就与宦官没有多大的区别,日日夜夜寻医求药也徒劳无用!”王珊珊关心之至的再道,“大王,妾身是过来人,居于水府见到下邑很多人因为此事而郁郁终生。”“希望大王能够记在心底,切莫不当一回事!”魏恒听的面红耳臊,他也知上了年纪的妇女言谈举止都很放得开,可也不用放的这么开吧?王珊珊是女鬼,居于水府之中,最起码也得两三百年的时间才能化为厉鬼。因此,她还真有可能见过许多不知节制的少年成年后在澴河河边空流泪.....他张了张嘴,忽的问道,“你在教吾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