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落第鬼

    穆东仔细回想着在鉴鬼课上的所学，问道：“什么是落第鬼，课上没教。”

    “是一种串鬼。”秦婳解释道：“鬼也是一种生物，就如同其他生物一样，鬼在特地条件下也是会繁殖的，并且出现不同属性杂交。由两只不同属性的鬼繁殖出来的鬼统称为串鬼。

    历史上首次观察到的第一只落第鬼是由一只睚眦鬼和一只怨鬼产出的。重点是那只怨鬼是一个死在科举考场里的考生的魂魄变成的。

    前辈们观察得出，这种鬼会在考场附近活动，吸食考生的考运以壮大自身，导致考生落第，它也因此得名，但它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因此这种鬼并不收到重视。直到唐朝后期，一个名叫黄巢的考生被一只落第鬼吸收了考运。”

    “黄巢起义？！！”穆东差点打翻了手里的餐盘。

    “是的。也是因为这件事，让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鬼登上的本部的必除黑名单。平时他干什么本部管不着，但是一旦在学校或是考场附近出现，必须第一时间处理！”

    穆东忽然想到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可是，今天是开学考……”

    “就是全校的学生都考差一点啦。”看着穆东哭丧着脸，秦婳安慰道：“没关系啦！都是银杏学院的学生了，还在意这里的成绩干嘛？”

    “我妈在意啊。”

    “你们考两天呢，今晚抓了那鬼，明天好好考不就行了吗？”想了想，又补充道：“今晚你得来帮我。”

    “我？我还没毕业啊！”

    “帮忙递递东西就行。反正一只小小的落第鬼，初级的鬼物知识就可以应对了。”

    “好吧。”

    ………………

    半夜，学校的宿舍区里静悄悄的。

    喵——，一声猫叫打破了寂静。

    穆东睁开眼，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

    宿舍区的院子里已经被秦婳画上了一个巨大的安神阵。她收起沾满朱砂的毛笔：“监控已经关掉了，空域结界也打开了，在加上这个安神阵，保证他们明天早上什么也不记得。”她冲穆东说道：“走吧，去那个什么考务办公室。”

    校园里一片死寂。

    按照气运的说法，考生是再以自身的考运为墨进行答卷，考运又是在日常的学习中一点点积攒的，考运旺盛的学生自然考的好，反之则差。而落第鬼则是以吸食考生答卷上的考运或者本身的考运为生的。

    二人刚刚到达考务办公室附近，就听见一阵阵的哽咽声混杂着求签和研墨的声音。

    推门进去，就见到一个穿着清朝时期长袍的人穿梭在一摞摞的卷子中。秦婳拿出一只细长瓶子，倒出一只香点燃。待到香燃烧完三分之一后，秦婳开口了。她的嘴巴在动，但是只发出了一阵阵怪异，底不可闻的沙沙声。

    秦婳再用鬼语与拿只落第鬼交谈。穆东在一旁听到云里雾里的，他的成绩很好，但是也还没好到这个份上。

    这就好比一个只会说‘hello’的人被拉去听英文辩论赛，听懂的才怪！

    最后，一人一鬼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那只鬼悄然离去。秦婳将香熄灭，对穆东说道：“OK啦！一切都搞定了。接下来只需要简单的收个尾就行……”话音未落，秦婳的手环亮了起来，显示出一块虚拟的屏幕，屏幕上不停的有字在滚动着，中央是一行红色的字，秦婳面色凝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穆东，我要先走了，你来收尾，收尾的注意事项我一会发你手机上。”说完，将两张黄符贴在腿上，便向前跑去。

    缩地成寸符！穆东认出了黄符。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秦婳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