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我辈正是当年少,岂系命绳如细线。
“我要一个打十个!”豁然开朗的尚夏大吼道 “傻子哦?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面对大叫的尚夏,青重甚至连方言都说了出来。说着又是对着尚夏后脑勺狠狠给了一巴掌。 尚夏委屈了看了他一眼,心想“行,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强,你牛b,你境界高,你说了算。”而青重也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和尚夏并没有那么熟,似乎下手太重了,但碍于当老师的面子,自己怎么可能去给他道歉,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故作语重心长的道 “我是在批评你这个态度,完美离形怎么了,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谁说你完美离形就是最强的了?打败自己的,不是比你强的,更不是比你弱的,是你的傲慢!完美离形只能说明你归真成仙的容易,又不是说你是同阶最强。” “啊对对对!”尚夏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没人说的清楚为什么,青重在听到尚夏这句话后突然又想奖励他一巴掌,察觉到自己的感觉后,青重赶紧转移注意力又道“离形,通幽是最基础的,也是公认最重要的两境,事关以后你能否归真。难道这些那位都没给说过吗?” 尚夏自然是反应一下才明白那位指的是谁,自然是指半两道人,可他确实很少教给他一些东西,于是便摇了摇头。 “那你师傅都教些啥啊,能教出这么个弟子来。”看着尚夏摇头,青重又是差点说出方言来 这已经不是尚夏第一次被问相似的问题,就像尚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质疑是在装傻充愣。虽然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但某个家伙还是希望他能给人再解释一番的。 “我在西岭时,很少出来,我师傅教我的一直是一些方块和圆,师傅带我游历了两年,除了看事,做事,上香。有人在时师傅也不允许我和说话,所以我觉有些东西更不懂了。” “方块和圆?”就像上次寸光阴等人听不懂上香,这次的青重也听不懂方块和圆,“就如同《理想国》说的洞xue一样,只不过我们甚至比里面的人更可悲,他们不用担心无知,因为影子便是全部的一切,而我们认识了太多,太阳、月亮、山岳、湖海,就没有哪一次担心“你认识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认识”?除此之外,如果说我们活在的大盈是一个圆圈的话,那么北原是不是也是圆圈?而高句丽是不是就应该是个方块又活着三角?我们在圆里面看三角看到明白,但是我们在圆里看圆能看清楚吗?” 听到他的解释,青重便明白了尚夏为何会如此暮气沉沉,也明白了半两道人的不简单。半两道人他在教尚夏开宗立派的一些东西,如果尚夏某日想得通透能封神都不为过,他是镜子,一面让你看到“如此何谓如此”的镜子。 “我们一直在活着,一直在错过,错过人,错过事,错过一切能错过的,然后继续错过。所以,你更应该趁着年轻,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而不是将年轻的大部分时间留在思考永恒上,等死只是一些老头子要考虑的事情。一个人的心老才是最可怕的。”不得不说,青重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你不加思考很容易陷入他的陷阱。 “你说的很重要的前提便是你知道了年轻是什么,享乐是什么。享乐是什么,不是想吃什么便吃什么,事情遇到难题便撂下了,享乐是你享受能使你感到快乐的一切行动的一个过程。虽然身体上还不足以称得是年老,但我肯定能说出一个能说出‘心老才是最可怕’的人都已经认识到自己正在无可避免的走向...终点。”尚夏说道 “果然,我现在更想给你一巴掌!”青重甩了甩手道,这不是咒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但是!!!我明白老师你意思了!我与人间对望,怎料心生妄想,我辈正是当年少,岂系命绳如细线。”尚夏立马又道,这时外面又传出来叫嚣的声音,又是一个为名利困要挑战尚夏的存在。 “走吧,出去看看,老呆在书院里也不是这么回事。”青重提醒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哇呀呀呀哇。”路边的茶楼里人影错落,街边还有三两声吆喝。 “嘿!钱老头你不会又是在故弄玄乎吧!”看官甲听到钱二十突然唱起来 “甭说,准是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你猜怎么着?给各位留个念,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钱老儿,你这可不地道啊,我们花了钱,吃了酒,还没尽兴呢,你就又撂了咱喝花酒去了,这可不兴啊!”看官乙也说道。 看官乙同样说道,“纸扇长,锯木方,穿大褂,站桌旁,说学逗唱,人间笑一场;入茶馆,说八方,谈旧事,品人生,世态炎凉,不负梦一场。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老钱你这确实有点过分了啊,还没跟我们说完呢。”
看到满座的不满,酒楼老板连忙跑出来解释,今日的酒水一律九折。可钱老头连忙开口道“罢了罢了,东家酒醉说胡话,今日老头子我再加一场,不要钱!” “咱就接着那位的说吧,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你猜怎么着?原来在外面的是月光盈。诸位听这个便明白了,以月光为姓,以盈为名,除了当今太子,还能有谁...”钱老头提了口气继续道 “你就是那个完美离形的尚夏?”月光盈问道,尚夏听了青重的话本想说“爷爷在此!”但又考虑到比较是大皇子,于是道; “不知大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谁知那月光盈竟然认真道“确实有罪,该罚!” 青重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虽然不了解太子为人,但是不是皇家所有的嫡子都要先立后废,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本来想和你客气一下,结果给个杆子就往上爬,就这德性还能当大皇子。 “敢问太子要如何?”尚夏同样道,看着那情形他似乎也当真了。 ‘得嘞,这是牛头对马面,卧龙对凤雏,谁也别说谁。’青重真的觉得心累 “哈哈哈,果然如五弟所说,你是一个直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