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请客吃饭一条龙
“所以,这一次的斗朝会文试应该是尚夏?”,要命试探性问道 “等我回宫呈圣后,自有定夺。”乌孙王说 “这下可好,原本文试第一才有可能提升境界,尚夏你这可给我们的无常陛下出了个难题啊”要命却打趣道 “嘘!非礼勿言!”然而乌孙王却如此道 “乌孙大人,咱家先走了”武公公道 自画中世界出来的武公公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皇宫,“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必须,还得是详细的给陛下描述清楚,尤其是恩泽之雨的事情”武公公这样想 月光无常此时正做在太极殿处理批阅着今天的奏折 “陛下,回来了”月光无常见状撂下手中的笔,抬手示意上来,武公公一路小碎步走上前去,跪在案前 “启禀陛下...” 当月光无常听到寸光阴的变与不变时,似是嘲讽的笑了笑,不过武公公跪在案前,并不敢抬头看月光的表情,只是听见了一声重重的鼻息,猜测是满意的笑了,于是趁机夸了寸光阴几句。 而月光无常旁边另一位武公公大声道“放肆!太极殿前,圣上面前岂容你置喙!” 武德公公吓得不敢嘘声,月光面无表情的说了声继续,武德才继续说下去。 当听到乌孙王爆衫以德服人,尚夏喊来半两道人时,月光无常才真正的开口“小聪明,不过看这半两道人的确是归真战力,阿武你怎么看。” “不排除是故意给陛下看的。” “都是乱臣贼子”月光无常恨恨道 “该杀。”奇怪的是皇帝身边的阿武竟然如此道 武德有了上次的经验再不敢多言,只是接着说,可就在说完尚夏能引发恩泽之雨的时候,阿武竟然相视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接着又是万人敌和冠三军,还有尚夏完美离形的过程,月光无常听完之说了一个字 “奖!” 。。。 自画中世界出现后,尚夏不断被寸光阴逼着请客吃饭,就在尚夏以没钱推辞的时候,寸光阴经典语录又出现了 “我寸某人何时让别人请客吃饭过。” “我不喜欢欠人情,上次小然的是一次,这次的天道法则是一次。”要命如是说道 “这次算你赢了。”花三强显然还在为上次的演武场结果耿耿于怀 “你看吧,这么多人感谢你,你要是不来岂不是扫了兴。”寸光阴解释道,随后又赶紧加了一句,“让你见识见识被一条龙服务的舒服。” 只见花三强嗤笑了一声,“你们继续,没兴趣。”随后便离开了,而苏二也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寸光阴,随后也是离开了。 寸光阴见要命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道“猪脑子需要我说请吗?”自然,这请的对象是要命 要命像上次在湖心小筑一样撇了寸光阴一眼 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今日秋分,这两日最适合吃羊rou,要楼有灵山送过来的野山羊,爆炒、葱爆铜锅涮你喜欢。。。” 然而还没等要命说完,寸光阴便拉着尚夏走开了,要命似乎是对寸光阴这种无理取闹的做法习以为常了,嘲讽道“果然是没教养的狗,主人都没说话。”寸光阴似乎被击中命门一样大怒,刚要开口骂回去,尚夏便张口了 “去要楼吧,正好想吃羊rou了”寸光阴和要命二人异样的看了尚夏一眼 随后二人异口同声道“好” 要知道年少情怀不能总是诗,还有游戏和女人!尚夏自然是不信寸光阴的胡言乱语,贵为神圣龙族,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去伺候人类,不去伺候龙族便是万幸了。 ‘等等,不会真的是要去伺候龙族吧?’尚夏心想 “欢迎光~临!” “少爷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谄媚的对要命笑着 “天字一号” “怎么了,还不赶快去!”要命看着一脸为难的中年男子 “少爷!那个...二老爷在天字一号。” “他一个人?” “让他滚!告诉他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决,你就说要命说的!” “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要命看着一脸蛋疼的中年男子 尚夏本不想打听,谁知寸光阴竟然开口道“要不起?”只见要命一脸铁青的点了点头,这时尚夏才忽然想起来柳七的狼道好像便跟这个有关,于是开口问道“江南印刷厂跟要不起是什么关系?”寸光阴再也憋不住了,大笑起来。而要命答非所问,“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传个话都这么难,你们稍等会。”说完便离开了。 尚夏一脸不明的看着大笑的寸光阴,这时才听见解释道“要不起的老婆叫对二,要不起想纳对二的meimei对三为妾,这本来也不是不能介绍,但是对二是个有名的妒妇,以死相逼,结果要不起领着对三在外流浪了一年多不回家,最后这事才不了了之,流浪期间自己负责的江南印刷厂一概不管,这才有了那首歌。” 尚夏询问道,“只能说明在要不起心中,对二远不如对三,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寸光阴一脸无语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尚夏“这还不搞笑?”“我是说,要不起做这件事”“对,我说的也是要不起做这件事。”两人好似斗气的小孩互相盯着对方,然而尚夏更多的是不解,不解的是凭什么嘲笑要不起,而寸光阴更多的是不满,不满的是尚夏为什么要抬杠。 其实破局的方法不外乎四个字,实事求是。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这是人们的认知陷阱,与尚夏而言,追求本身的意义是胜过对错的,当然对错本身除外,对错并不能证明你的对错,而追求却能定义对错;于寸光阴而言,名声是大于自己的,然而名声本身又是小于自己的,世家子可以不在乎名声本身,但必须在乎名声。说到底还是二人一直以来所处的阶层或者说分级不一样。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要命下楼了,“呦!村儿狗好胆啊,还敢呲牙了”要命的嘴是真的要命。“要命,咱们北伐战争见分晓!”寸光阴赤裸裸的威胁道,要命自然是不以为意,继续招呼二人上楼吃饭。 说好的游戏与女人自然是不能少了,要命不知从哪里网罗的一批羌族少女,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袖飘逸,若仙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用整齐划一简直是对她们的侮辱,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情,尚夏从来没想到能有舞蹈能将愤怒、磅礴、柔美等如此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不自觉便入迷了,是的,哭了,尚夏哭了,但是连尚夏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了”寸光阴发现后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寸光阴感觉今天被耍了两次了。 要命却有深意的看了尚夏一眼。 但是,游戏就有点俗了,要命便随机挑选了三个倒霉蛋陪着他们喝酒,不用气机的投壶,输了便脱一件衣服,或者是尚夏等人替脱。尚夏本能想要拒绝这个游戏,刚想要说这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但看到寸光阴和要命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便没再张口。 但是该说造化弄人还是运气不好,尚夏选中的女子第一把便输了,而那名女子还没等尚夏说话毫不犹豫的便脱下了第一件。 “我能说句话吗?”尚夏再也忍不住询问到 “当然”要命理所应当的笑道,然而寸光阴却一脸不可思议 随后尚夏便转头对那名女子道“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赌注,跟你无关,下次不用你来。” “你这有点不讲规矩了。”要命淡淡道 “规矩?” “非得我把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说的清清楚楚吗?”要命淡淡道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有着两年混江湖的老油子,连这点人情世故都反应不过来。”寸光阴也同样说,当然二人的语气只是寻常的语气,并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 “两年间,我只明白了立场不同只会有不同的对错,所以,我不明白。”尚夏说
“抛开立场说立场无异于耍流氓,你是一个讲理的人,更是一个少有的明白人。”要命淡淡道 “不,我没有立场,我也不应该有立场,这是我师傅教我的” 要命说“那你为什么之后要自己脱,你一张嘴便错了,没有立场便没有对错,没有对错你便不应该替代人家”寸光阴突然感觉此刻剑拔弩张,不过他也乐的见到如此,于是继续沉默。 “立场跟对错不挂钩,立场是高度,而对错是角度” “那你站在什么高度”要命此刻起身向着尚夏走去,随后以一种俯视的眼神看着坐着的尚夏。 “人”尚夏坚定的说道 “只能说明你还是人,我应该庆幸!”要命拿起尚夏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说,并且再次问道“真就什么都不在乎?” 尚夏并没有说话,这时寸光阴插话道,“为什么要在乎?”然而要命却似乎是被气笑了,连呼了三个‘好’并且道“你了不起,你清高” “不是,我不在你的对错,也不在乎我的对错,更不在乎天下人的对错。”尚夏在听到寸光阴的话后像是补救道 “真就这么无情?” “那你说应该怎么表现?” “很简单,凡是能体现众生利益的便能称之为对错。”图穷匕见,要命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众生不等于人,利益不等于意志,与其说我懂是规矩,不如说我明白的是规律。” “好吧,你赢了,是我着相了。” “不,应该是你赢了。” “行了行了,真是tm的容不下一点美好。”寸光阴打断两人,就这样,众生意志的看法在三位少年心灵的土壤下悄悄播下了种。欢快还得继续,宴会还在持续,永远都是进行时,有了这一段插曲后三人反而不再玩脱衣的游戏了,而是换了一种单纯拼酒量的游戏,三位代表女子用长袖去甩击一排空酒杯,没被甩倒的杯子便用来装酒了。 可寸光阴选中的女子似乎是不精于袖道,每次都是以多换少,就在那名女子为寸光阴上前斟酒的时候,要命一粒花生米便击中了女子后腿,一个重心不稳手里的酒杯便飞了出去,尚夏见状“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寸光阴浑然不顾跌倒的女子以惊人的速度抱头下蹲。 “看吧,他多向一条狗”要命指着,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尚夏自然是看的清楚他的小动作,可问题是寸光阴的抱头下蹲也太熟练了,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反应过来的寸光阴并没有迁怒于女子,而是对要命道“果然我和你是合不来的。” “我也不喜欢你这个人,这名女子便送你了,希望你永远记得自己狼狈的样子。”二人再次像往常一样针尖对麦芒。 尚夏刚想开口说话,“这个也送你了。” “你知道的,我住书院。” “这有啥,送你一处便是了” 尚夏此刻才算真正的认识什么叫财大气粗,在这长安居不易的地点,张口便是送一处。 “别,养护不起。” “你要不要,那她只能跟你一块住书院了。”要命根本不管尚夏有没有拒绝第一个, “相信我,我说道做到”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听到这里的尚夏突然有点后悔来这里,“好吧,你记下账。” “俗了不是,咱兄弟谁跟谁。” “我自认为还没熟到跟你称兄道弟的时候。” “那就当还了一次人情吧” 话讲到这里若是还不下阶梯那就是不是不解风情了 听到这句话的尚夏“好吧!” “果然还得是你要命”寸光阴补充道,随后便起身要离开了,尚夏也自觉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了,今天的一切说白了便是一个局,而自己还傻乎乎的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