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不回放直接多线你会死啊?
第二日,巳时三刻。 “哦哦,回来了呢,墨瑟~” 坐在石头上,巫女装束的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满心愉悦地看向她脚下的rou块,那rou块开始蠕动了。 魔力的水闸放开,刺痛,不,撕扯的感觉遍布全身,这份痛楚远大于“眼”的违逆,但…她不在乎。 宫本子祝,女,15岁,魔术师。 这或许就是她的全部。 寻常人等或许在这痛楚面前只会弯腰屈膝折服下去,但她,哈哈,她不在乎。 rou块生长,很快,有了人的雏形,转瞬间细节也刻画完毕——名为亚历克斯·墨瑟的东西回来了。 “可有眼见什么?”她说,因为她并未使用御主与从者理所应当的共享视觉方面的便利——至少在她驱动Berserker行动后是这样,“你这次又撕碎了什么呢~” 女孩的举动全被她自己归结在理所当然的世界中,她明知道的,面前这个温柔到对狂化也毫不抵抗的家伙,如今无法给出答复——啊啊,那又如何?这才是欢愉吧!虽然不知为何这本该冷血的东西会对自己如此放任…呵呵,你才不配感叹。 Berserker并不回答,理所当然,他剩下的理智只能用于留住这盈余下理智本身。 轻笑,抬手,似乎有什么死去了。 “怎样都好呢~哼哼~” 她揉了揉眼睛。 …… 第二日,午时一刻。 “第二例了,”梦梦自言自语说,忙着布设阵地的八岐和Caster都不由得看向她,无他,毕竟是这里的主人,太显眼,名为梅林的生物也太招摇。 “什么第二例了?”八岐问。 “失踪的家伙,”梦梦摆手,“毕竟是战争呢…” “唔。”八岐很识相,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王先生那边你也有布设吗?” “可爱的生物是用来怜悯的呢~”梦梦不理会八岐,继续自言自语,“弄坏玩具的家伙可不要随便被咱抓住啊~” 八岐皱眉,继续建设自己的工坊去了。 梦梦走到书桌前,羽毛笔自己点墨在飞来的纸上写道: 【并非眷恋,而是需要,说到底我们不管不顾,也是为恶,对么?】 接着,纸张燃烧起来。 …… 回归正题,第三日,辰时二刻,也即易一行来到自卫队的时间点。 “早上好,队长大人。”易很自然地走进屋子,冲屋内俯在案上的藤原打起招呼(实际是在来的路上就感知到了气息,心里打好了盘算)。 呼…呼… 队长大人在睡觉。 那岂不是准备好的东西泡汤了嘛? 易自嘲的同时一帮子人挤进房间,没有停,所以都倒了,易是被压在最下面的那个。 易很苦恼,于是把Rider丢了出去,当时就舒服多了。 Rider:??? 咚! 这通胡闹下去队长倒是醒了,本来睡的不沉,之前也只是易没什么干劲去大声点说,于是就看见易趴在地上,背上压着两只可爱家伙的场面。 我应该没睡醒。她又趴了下去。 待队长再起身,易已经站起来了,但Archer和小铃都没反应过来易把Rider丢出去的事实,所以… “果然还是没有违和感啊,易。”藤原很无奈地说道。 “孤就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家伙啦。”易面无表情地回答。 “可你这‘这种事情’和我想说的不一样吧?” “随便随便,”易不置与否,“说起来,队长你不打算问询吗?” 易说着,把身旁还懵着的两位提溜起来。 “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觉得我们吃白饭啊?”藤原表示无奈,但脸色也阴沉了下去,“不过我这样确实是吃白饭啊…” “妄自菲薄了嘛?”易耸肩,他了解了大概,就是队长早早做了布设,考虑到他的性子也没打算怎么约束他,想到这里有些负疚,可只能变作劝慰,“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一屋子的家伙都看向易,想听听他会提出怎样的问题,连刚刚坐起来的Rider都很有兴致的样子。 “有能力眼见所有的家伙因为一时的疏漏没有救下本该救下的人,或者说,本该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家伙,却因为无法时刻将视线铭刻在一点,啊啊,那是必要之事,总之是导致了错误…这样的事情啊…会是罪业吗?”
藤原无言,不是对问题不解,而是这问题本身难以解释。 “再加上,守护者倒罢了,主导者呢?”易接着说。 “再加上,主导者也是守护者的一员呢。” 所有人都惊异于易的发言,除了Rider。 “你是想说我们这里出了一个想要拯救人间之里的叛徒嘛?”藤原妹红挠着头干巴巴地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嘛哈哈…” 易不语,他的直觉不止如此。 是想要拯救世界的叛徒才对。他暗自说。 没有易这样的破坏机搅局,藤原很快就充当气氛组把画风转向了和谐的对谈环节。 窗外,无风,可又是几片叶子落下。 许久易一行人终于把事情交代妥当,易决定带着铃去眼见某一人的终局。 …… 孩子是很美丽的事物,“她”是这样说的,女孩自觉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多么浑噩,无论自己如何推开大罪的门扉走上多久,都无法忘却“她”说的一切。 因此,她想要成为“她”。 “憎恨我吗?理所当然啊… “但还是请让我眼见你的真实…” 女孩这样说。 “宫本子祝,我的名字,你好啊,我的小小王子。” 孩子的世界开始崩解,不可理会,不可抵抗,到底不可理喻!为什么,为什么呢? 逝去,死去,逝去,死去,好像自己也只会眼见这样的东西。明明应该忧伤来着,应该哭泣来着,到现在只是自觉…无感么? 啊啊,无感,可抱愧的宝贵泪珠还是留下了嘛,为自己并不悲哀的逝者感到歉意么,这本身算得上悲哀吗? 孩子不知道,只是颤抖着伸出手,好像“恶魔”的光也会将他点亮,似乎他本就该是“恶魔”的一员,仿佛他本就该在焚烧恶魔与恶魔亲手燃起的火焰直间起舞。 “我的名字是,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