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其名为
「……戏言系列里的哀川润（aikawajun）？」 「是站在这里的相川纯（aikawajun）。」 ------------------------------------- ——从前，有一个十分无药可救的笨蛋。 ——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存意义。 ——自己为什么而活？自己在这个世上的意义是什么？这样疑问自始至终都憋在笨蛋的心里。 ——最终，他便开始渐渐变成力量的人偶，心甘情愿的被那莫须有的使命感所cao控，并想要毁掉这自认为个无可救药的世界。 既不可喜可贺，也毫无趣味性。 如此总结后——「另一方面」……苍接着说道。 ——从前，有一个十分令人火大却又十分帅气的混蛋。 ——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人生。 ——毫无目的的嚣张，毫无根据的傲慢，却拥有足以与之相匹配的强大使他比任何生物都耀眼。 ——为什么而活？存在的意义？这一切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最终，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最强』，并以自己的意志，为了自己的家人，向全世界宣战。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但在这些故事中，同时一个插曲。 ——在和全世界尽情对决的红色混蛋和在爬完最高峰后就要毁灭世界的蓝色白痴在各种原因后相遇了。 ——混蛋一如既往的嚣张和狂傲令白痴莫名其妙，但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混蛋一如既往的乱来和讽刺令白痴感到十分窝火，他做出了反击，但依旧什么都没说。 ——混蛋一如既往的强大和毫无合理性的主角体制终于令白痴爆发了，他打开话匣子，将能说的话全说了。 ——不管是以前的、现在的、未来的，管他合不合理总之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混蛋将那些话完完全全一字不落的听完后，最先说的，并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短短的小疑惑。 很简单，很理所当然，但却让白痴哑口无言—— 『这么多问题你为啥现在才问啊？』 …………………………………………………………………………………………………………对呀，为啥啊？ 是顾及别人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吗？是为了自己的交际关系吗？都不是吧！ ——那自己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去想这些问题呢？ 「于是，白痴人生第一次的恼羞成怒了——在一边和混蛋打架的同时，一边破罐子破摔的质问、提问。」 ——然后爽快的败北了。在心里默默补上结果的苍不由得有些不爽。 真是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面子了。带着对自己的抱怨，苍对着从刚刚就开始茫然的小屁孩，带着「啊~~真麻烦！」的不耐烦语气喊道： 「所——以——说——！这些让人一时间反应不管来稀里糊涂的问题就给我一开始像这样不像样的说出来啊！如果没人问的话就自己来断定！如果断定错了的话就爽快承认这样不就完了吗！？管他什么神灵种的尊严，那些与自己苦恼多年的问题能算个什么啊！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就那么难吗？把问题甩给别人就那么的丢脸吗？」 好了，让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上吧。 正如怀疑会升华为确信，过信会逆转成疑念。 正如叛逆会发展为协调，协助会你转为反抗。 正如强者会败给弱者，正如聪明也有显得愚蠢的时候。 一切都归为原点。 ——问。自己究竟是什么？ 「『帆楼（hollow）』。」 代替了弟弟meimei，将空虚之名赐给少女的游戏人，对少女伸出了手。 ——问。自己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还想跟我那两个欠揍的家人玩的话，我……我们会称你为——『玩家』。」 看着眼前犹豫的少女，游戏人依旧以游戏的态度，对着正在游戏的人发布『邀请』。 ——问。 「你希望什么？」 犹豫着的少女——经过几秒钟的踌躇。 像是有点畏怯，同时明明身为神灵却仿佛在祈祷一般——轻轻把在摇曳中逐渐消失的不安定的手伸了出l来的少女——不。 神灵种——不…… 「——帆楼是……」 ……帆楼，自己开口……这么说道—— --------------------------------------------- （呼……终于结束了，TMD都累死我了——精神上。） 降落在了构筑于虚空中的岩石地面上。苍如释重负的坐在了地上。 原本像阳炎般晃动不定的身姿，如今却伴随着稳同的实体，帆楼无言地向苍走近。 在这过程中，她所构筑的岩石地面也在慢慢崩塌的同时缓缓降低着高度。 通过把自己称呼为帆楼——『做出了选择』，她的自我否定已经停止了。 然而即使如此——深知『神髓』就是概念和思念聚集起来的力量的巫女 「……帆楼——无论进行多少次【假定】…大概也还是会怀疑的吧。」 明白了她带着怯意垂下脸——表现出比之前更虚幻的姿态的真正理由。 由于是停顿在即将陷入暂时性非活化前的瞬间，帆楼的神格—— 现在恐怕已经堕落到连最底层也不如的水平了吧。 别说在天上创造出螺旋状的大地，现在就连维持这样一块岩石地面的力量也没有。 作为神灵种来说，是最弱的。 ——但这些统统不在苍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一脸惨白的看着虚空中蓄势待发的书卷。 在数万数亿年的漫长岁月中涌现的『疑问』都全部收录在里面——几乎可以覆盖着整个天幕的庞大书卷令人类最终差点血液倒流。 ——不妙啊，现在如果安慰她的话那我就真的要死了…… 首次感受到死亡的最终，不顾巫女的不解的眼神，以猛虎落地式趴在岩石边缘，深吸一口气—— 「喂——————！！！！！！空————！！！！！快来看啊啊啊啊啊啊啊————！！！这里有万年合法神灵种萝莉啊！！！！！！！！！！」 为了自己性命而发出的呐喊震撼着整个星球。 巫女漫不经心地看着苍为了自己的脑子而奋力喊的样子以及地平线那端带着绝尘之势狂奔过来的野兽——苦笑了起来。 ——很久以前，某只狐狸……犯了一个大错误。 狐疑之神，为了怀疑一切而诞生，求问永远的她。 这第一个朋友……希望获得可以支撑不断怀疑的自己的根据 这完全是自己的误会——真是的，简商没资格当朋友 她想要的——单纯只是值得相信的、也愿意相信自己的某个人一 ——对，那某个人急急忙忙走到巫女的身边，开口道： 「剩下的拜托你了，拖住这熊孩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再见！」 ————————蛤？ 看着那个人毫不犹豫的丢下少女从岩石上跳了下去，巫女有些不知所措，而在这之后—— 「凭依体、凭依体！那个特异种跑哪里去了？」 「唉？……啊，嗯？」 「汝这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明白吗！？」 「？？？」 「帆楼呀——就是帆楼哦！汝有异议吗！？」 「………………」 「只要定义『我』的观测者将帆楼认识和称呼为帆楼，帆楼就可以得到是帆楼这个存在的暂定证明，也就是说帆楼是可以自称为帆楼的——就是这样的意思啊！…………喂，汝有在听吗！？」 巫女一时间呆住了—— 是因为向自己跑过来的帆楼——毫不犹豫地握其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