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排斥是为了报复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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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排斥是为了报复男主 杜阮廷没有受伤,祁凛感觉得到。【】 他们现在还受同心蛊的影响,互相牵制,杜阮廷若是受伤他必然也会感同身受。 只是现在,杜阮廷表现得十分异常,祁凛能感觉到他的焦躁和恐惧,却什么都问不出来,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痛恨。 在幻境中,哥哥究竟看到了什么? 竟会让他拒绝自己的关心,拒绝自己的靠近。 祁凛无从得知。 杜阮廷靠着墙壁坐下,眼中满是祁凛手中那条黑色的皮鞭。 那种穿胸而过的痛楚仿佛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杜阮廷实在无法在这种时候若无其事地和祁凛谈笑风生。明知道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但他还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祁凛随手将黑鞭收入了储物手镯。 杜阮廷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祁凛低声问道:“哥哥,至少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吧?” 被记忆吓住这种事情杜阮廷自然不可能说得出口,他只能含糊道:“你别问了,先让我安静两天。” 祁凛沉默。 半晌,他叹了口气,道:“那好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 他落寞的背影让杜阮廷心生不忍,却没有开口留下他。 房间内便只剩下了祁凛和唐仙儿。 唐仙儿好不容易得到了二人独处的机会,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立马热情地在祁凛方才坐过的位置坐下了:“杜公子,你先在身体感觉如何?” 杜阮廷淡淡道:“多谢唐姑娘关心,已无大碍。” 唐仙儿嘟了嘟嘴,有些不满他的疏离,“杜公子,你何必总是拒绝我的心意,你知道……” “很抱歉,唐姑娘,”杜阮廷打断了她的话,“杜某现在有些疲惫,可否请唐姑娘今天先行离开。” 唐仙儿张口欲言,却在看到对方略显苍白的脸色之后,闭上了嘴巴。 她也不计较杜阮廷前后矛盾的两句话了,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祁凛离开了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外的走廊边上坐了下来。 他不放心杜阮廷和唐仙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即使知道杜阮廷不好女色。 但杜阮廷方才的状态着实不好,祁凛不忍心再留下去逼迫他,只能先行离开。 祁凛在门外站了不多时,蛊王山的人便来到了。 为首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看上去一派仙风道骨。 祁凛不等他说话,就上前一步,抱拳道:“前辈想必就是云阳谷谷主天虚道人,在下鹤灵山祁凛,久仰前辈大名。” 天虚道人显然对祁凛的印象十分好。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呵呵笑道:“祁山主的大名老夫也久有耳闻。前日便听说祁山主只花了一个时辰便破解了我们山谷外的幻境,真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 祁凛谦虚道:“哪里哪里,祁凛不过是心性比常人稍稍坚定了一些,前辈过奖了。” 天虚道人道:“祁山主就不必谦虚了。” 祁凛微微一笑,算是受下了他的话。 这时,一直跟在天虚道人身后的唐仙儿跳了出来。 她指着天虚道人身后的那名青年人,语气娇嗔道:“天虚爷爷,其实祁凛他们原本是不用陷入幻境的,但是我和您说,都怪烈云,若不是烈云在中途使坏,他们根本不会和我走散!” 被叫做烈云的青年人闻言嘴角一抽,瞪了唐仙儿一眼。 唐仙儿立马朝他回了个鬼脸。 “哦?”天虚道人眉头一挑,“竟还有这等事?” 他回头朝烈云看去,烈云立马收敛表情,低下头一副谦恭的模样:“启禀师父,徒弟只是将祁山主与杜公子当做了入侵云阳谷的人,才会出手攻击的。” 唐仙儿闻言一跺脚,道:“你少胡说八道了!你明明就是因为吃醋才不分青红皂白动手的!” “你!你你!”烈云仿佛被戳破了什么秘密似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他气得语无伦次,“你才胡说八道呢!什么吃醋?吃谁的醋?没有的事!” “是吗?我胡说八道?”唐仙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究竟是谁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发誓要娶我为妻?究竟是谁从小就把我身边的男人都赶跑?究竟是谁……” “唐仙儿!”烈云大喊。 唐仙儿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祁凛看着烈云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些同情于他。 喜欢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喜欢的这个人十分可怕,他不仅对你无心,而且还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被当众剥开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烈云的处境不可谓不可怜。 天虚道人显然是知道烈云的这些小心思的,但他并没有介入这对少男少女别扭的对话之中,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说完,才开口对祁凛道:“不知祁山主这次大驾光临云阳谷,是否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天虚道人这句话其实是废话。 千辛万苦地赶来蛊王山,难不成还是来找人聊天的吗? 祁凛正色道:“不错,祁凛这次前来,为的正是贵派的镇派之宝,蛊王之血。” 烈云本来被唐仙儿呛了心情就不好,听到这话更是炸了:“放肆!你擅闯蛊王山还想要蛊王血?简直是痴心妄想!” “烈云,噤声。”天虚道人的语气并不严厉,可听在烈云耳中却如同当头棒喝,悻悻地住了口,不说话了。 祁凛倒也不生气,主要是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对天虚道人道:“在下也不是想要白取,若是前辈有什么交换条件,也可尽管提出,只要是祁凛能够办到的,定然义不容辞。” 天虚道人闻言,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却是道:“祁山主前来求药,老夫岂有不给之理,又何谈条件一说。只是实不相瞒,最近蛊王的状态有些不佳,此次着实是帮不上祁山主了。”
祁凛想不到每一种药都求得这么坎坷,心中顿时有些烦躁。 但他还是保持了良好的风度,道:“既然如此,那祁凛也就不强求了。” 唐仙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天虚道人闻言点了点头,又问:“听说与祁山主同行的一名公子陷入了幻境,已经昏迷足足五天了,不知现今情状如何?” 祁凛道:“多谢前辈关心,虽然精神上尚有些欠佳,但身体已无大碍。” “那便好,”天虚道人颔首道,“若是之后再有差池,尽管来找老夫便是。” 祁凛道:“那便麻烦前辈了。” 天虚道人又与他寒暄了两句,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其他人都走了,但唐仙儿没走。 祁凛也不看她,径自走回走廊下,抱胸靠在了墙上。 唐仙儿走上前道:“你之前不是还十万火急的,都跑到我家禁地来偷草了。再说了,同心蛊这种东西在体内留久了也不好,你现在怎么……就这么不要了?” 祁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谁说我不要了?” 唐仙儿读懂了他的眼神,顿时“……”了。 她回想起对方堂而皇之地闯进唐门禁地,偷去蚀种草,此行居然又要重蹈覆辙,简直无语。 她瞪了祁凛一眼,甩着裙摆跑走了。 祁凛靠在墙壁上,看着唐仙儿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将视线上抬,停驻在了天空中。 耳中还能听到房内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祁凛长长地叹了口气。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祁凛呆在门外,本来是希望杜阮廷能够在里面好好休息的。 但杜阮廷的呼吸声只平稳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急促了起来,而且甚至还有愈发剧烈的趋势。 祁凛心中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连忙推开房间的门,外面的月光顿时洒了进来,照在了杜阮廷紧皱着眉头,满面冷汗,苍白着的侧脸上。 祁凛心中一紧,跑了过去。 他轻轻推了推杜阮廷的肩膀,低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哥哥!阮廷!” 可杜阮廷仿佛被梦魇缠住了,表情愈发痛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祁凛叫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他无法,只得捏住了杜阮廷的鼻子和嘴巴,生生将他憋醒了过来。 杜阮廷骤然醒过来的时候,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噩梦之中,眼神都还没能聚焦起来,眼底埋藏着深深的恐惧与杀意。 “哥哥,你还好吗?”祁凛担忧地问。 杜阮廷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一僵,仿佛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似的,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袭向了祁凛。 祁凛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反手扼住脖子,一个翻身,压倒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