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凉州军攻四会城(十)
要说刘协就没一点儿想法,那不可能。但也确实,他不会说是想太多,刘备大多还是指望不上。因此,不管说是历史上还是现在这个时候,都是。事实也证明了,就是那样儿啊。刘备为了他自己更多,为大汉?为刘协?是,别说一点儿没有,怎么能没有呢,不过到底有多少?这个就见仁见智吧,那没办法。有人可能认为是少,那都正常,可有的人呢,绝对还觉 得是多了,这个也是。到底多和少,肯定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看大家都怎么看吧,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确实。说刘备做得多,可他为他自己做了多少?那绝对是更多,但是你要说他做得少了,那别说,其实还是有的,这个肯定是啊。不过不管如何,反 正刘协认他刘备这个皇叔,他们也算是各取所需。当然对刘协的帮助那绝对不是最大的,反而是对他刘备的帮助,那才是最大的,正名儿了。可以说刘备、曹cao和孙权,就他刘备一人姓刘,那这个可以说是绝对的大优势啊,一点儿不假,曹cao和孙权他们可都比不上其人了。 就是,他们又不姓刘,就刘备一人姓刘,这个就是优势,还得说是挺大的优势,确实。可刘大耳朵他姓刘,这个就是对他好处更多的事儿了,那确实。就算是现在让马超看,其实也都那样儿,真是。如果说自己和曹cao或者孙策,要有一个姓刘的话,如今也不是这样儿的情况,肯定有更好的一方面。就刘备那样儿的,就算是穷途末路了,还是有那么多人忠心,不 得不说,和这个还是有关系的,那是。他姓刘啊,更多的还是好处,没错。当然也是,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因为其人是汉室宗亲,是刘协亲口承认的皇叔,他们才来的。可必须要承认,那就是确实有的人,真就是心向汉室,所以就跑刘备那儿去了,这个又不是说没有。当然更 多的还是其人靠自己嘴给忽悠过来的,这么说不太好听,说起来就是刘备凭自己的本事,靠着自己的人格魅力,让别人都投靠自己,如此。确实,哪怕马超是再看不上其人,那都没错,可也一样儿是认可刘备的本事,那可不假,就有的地方,他觉得自己那可是怕马难及啊, 真的。这个就是,那是有不如刘备的地方,马超承认,不过更多的,还是超过其人的,那是。所以说刘备是被他带着凉州军灭了,其人一方是有那么点儿实力不假,可说实话,终究是不能和凉州军比啊,就是。他们都不如兖州军和江东军,那也没错。可当初的事儿,确实也是,如果曹cao和孙策,他们都死保刘备一方的话,他们未必最后能被灭。可曹cao和孙策他 们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对己方最有利的选择,那是没错。所以别说是他们了,马超觉得自己是他们的话,也得是那么做,都正常。话说都已经那样儿那种情况了,曹cao肯定是要放弃的,他不会说为了保住刘备一方,就让己方损失很多很大的利益,那绝对不是那个jian雄啊。 孙策的话,其人更是了,他就跟着曹cao走,或者说兖州军的最后决断,也就代表了他们江东军一方的利益,那是。因此,最后就是那样儿了,曹cao放弃了,孙策和江东军自然也都放弃,那必然如此。而马超的话,他带着凉州军是灭了刘备一方。尽管曹cao和孙策他们最终目的,是不想看到那些,他们不想刘备一方被灭,可确实,这个他们也是都选择不了,那确实。 所以还是那话,历史没选择刘备,是想着他们被灭。历史倒是选择了马超、曹cao和孙策,他们三分天下。选择刘备的,那是正规的历史,可不是现在这个,那可不是。是啊,那是三国志和三国演义,却不是这个时候。是,现在也可以说如今是三国,本来嘛,正规历史是曹cao、刘备和孙权,他们三人三分天下,而现在则是马超、曹cao和孙策,他们三分天下。如今 这个时代比历史上可强多了,并且三人一样儿,都比历史上强啊,那可真是。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口,那都是历史上同期的六七倍,甚至有的地方更多,所以说这个差距,那真是不小。并且那么也是,就是历史上的一些武将谋士,这个时代不缺,而历史上没出来的,这个时代 依旧是有,所以这不是强了吗,真的。至少让马超来看,他是怎么都觉得这个时候可比历史上强多了,那真是。不过就是刘备早让自己灭了,少了其人的三国,怎么说呢,马超觉得还是有遗憾的,那是。不过这个也是天下大势,就他那实力,历史早晚是要淘汰,那没办法, 所以……在四会第一日战事结束,凉州军暂时撤退回营。而终于是看到对方撤退回了大营,孙博确实,他可是终于把心暂时放下来了。说起来之前马岱带兵强攻的时候,他确实,那是提心吊胆的,不那样儿也不可能啊,就是如此。说起来孙博虽然是觉得自己怎么都能守住这第一日,守住对方试探进攻。可说实话,他也真是能感受到在中宿城的凌统,其人和己方士 卒所面临的压力了,那是。当然了,自己所面对的,那虽然早已不是凉州军的十万人马,可那压力,确实不会比凌统还小,只会说比其他大,确实是不会小就对了。毕竟自己这儿的具体情况,那绝对是比凌统那儿要更不利的,己方劣势太多,那没错。自己三流,不如凌统 那二流水平。己方士卒更是只有五千,没人一万多啊。关键是人家是掺到一起的,己方就只有不到千人经验战力多,还是凌统特意给留下来的。所以说自己这儿的压力,那可大了去了。自己是一直都想着突破,可从今日这么来看,这真是看不到什么希望啊,那是,所以…… 这怎么都比不了啊,只要稍微一想,那么都是四会不如之前的中宿,孙博怎么想怎么是。因此,他是早就不和凌统比了,因为没什么用啊。而且孙博最大的愿望,那就只是他突破到二流,而不是其他的。如果说他现在是个二流武将的话,那么确实,他会想一些其他东西,可现在这样儿,连突破都没突破,真就是,孙博不会多想了,更是没什么大用啊。如果说想 很多能突破的话,那么保证他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可没什么用,反而还不好,那么孙博也就不会多想了。反正该思考的,他确实都已经想过了。而主要就只是自己的突破,这个没有的话,那么其他别的什么再好,他也是觉得没什么大用。确实,对一个必被对方破了的城池 来说,那被凉州军夺取过去,不过就只是几日的问题。可自己突破呢,那确实是首要的问题,是当务之急啊。自己宁可是守不住城池,只要能突破了就好,那是。也许如此想法,并非一个合格主将的想法,但是在己方这儿,也别说是己方了,就算是凉州军还有兖州军,所有军中,你没实力的话,那么确实,就是什么都没有。反过来说,你有实力了,也不是什么 都有了,可确实,那并非你一个没实力的人能比的,就是。刘备一方,比起其他诸侯来,他确实是有实力,那不假,要不也剩不到最后了,是啊。但是和马超凉州军、曹cao兖州军、孙策江东军他们一比,对方又是最弱的了,那没办法,所以他们不被灭,谁被灭呢?结果那时候,有刘备一方在最后,江东军他们还不是倒数第一,不是最弱的那一路诸侯。可等刘备 一方被灭之后,最弱的就到了江东军那儿了,那确实是。毕竟他们是能超过刘备一方,那是不错,可却超不过兖州军,更超过不了凉州军啊,那真没办法,都是无奈。哪怕他们一直在增加着己方的实力,但确实,这个还得说是他们把差距缩小了那么点儿,可却还是不小的 差距,那真是。不过对当时的江东军来说,宁可是让刘备一方被灭,他们也不可能去和凉州军死磕了。孙策不光是要看曹cao看兖州军的情况,更得是想着己方的利益,就怎么都是不和凉州军死磕了,让刘备一方被灭,哪怕对方被灭最后,己方成为了天底下最弱的那路诸侯。 可哪怕都那样儿,孙策和江东军的话,都没有一点儿后悔的意思。不光说是曹cao和兖州军,他们都那么做的,更得说那是己方的利益,不和凉州军死磕,才符合己方的大利益。而且说起来也是没什么用了,在兖州军不死磕的情况下,就己方和刘备一方,那还挡不住凉州军他们要灭刘备一方的脚步,这个孙策和江东军众人也都知道,所以怎么去做,那么最后就有结 果了。想保住对方,曹cao兖州军他们不出手的话,孙策和江东军他们都知道,那就不要多想了。只有说曹cao兖州军和己方一起出手,和凉州军死磕,再加上刘备一方,还可能说保住对方。对,这个不是绝对的,也只能说是可能。当然了,在孙策看来,只要曹cao兖州军出力, 而且真是死磕凉州军,己方也得那么做,那么几乎是能保住刘备的。哪怕最后刘备一方可能就只剩下一个郡两个郡了,但是其人一方确实不会被灭,那是。但是曹cao兖州军没那么做,那么到了己方这儿,确实就更不可能了,孙策想法很简单,就是跟着曹cao和兖州军走,就是 如此。而事实也证明了,自己那么做,那是很对的。在孙策眼里,曹cao要不就是保住刘备一方,要不最后就什么都不管。而最后的选择,他最开始是想着能保住对方,那是最好,可实在是不行了,那么就不能管了,这个是。孙策也是那么做的,跟着曹cao和兖州军走,他们最开始想着保刘备一方的时候,江东军也那么做的,而最后不管了,孙策也是那么做了。而 从这也看得出来,曹cao其人的态度,兖州军的想法,孙策和江东军他们是想到了,要是己方面对凉州军的全力进攻,他们来灭己方的时候……他们是怎么都不希望曹cao带着兖州军最后也和凉州军那样儿,是进攻己方了,那都不好。可到底说怎么改变曹cao和兖州军的想法, 这个确实非常重要。因此,还是说他们在增加己方实力,为了改变对方的想法态度,哪怕是有那么一点儿机会,尽管不大,可他们还那么做了。马超带兵回了大营,他也是没多说,没必要说太多,就只是总结了一下,就打发他们都回营了。这不过是在交州南海郡第二个县 城,说起来自己还不用说那么多,毕竟也不重要,己方几日就破了四会了,真的。之前凌统挺厉害,才守住十日而已。在四会的孙博,不过就是个三流武将,人马更是只有五千,还是交州本地的人马,马超真是没看得起看得上对方,他觉得己方三日的话,都能破了城池。最晚的话,四日也可以。当然了,他是没想过孙博突破什么的,其实要真是说对方突破了, 从三流武将到了二流,那么之前没破城池,没准要破城池的时日再加上一日,这个也说不准。马超没那么想过,可是马岱想了,毕竟其人是带兵攻城的主将,他对孙博的状态,江东军士卒的状态,其人可以说是最清楚的,那确实。因此,这个也是,马超没都考虑到的,马 岱却是考虑进去了。毕竟他才是带兵的主将,怎么都是对四会城头儿的情况,有一个特别直观的印象,那可没错,和马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