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四章 严颜押送到江陵
所以对他来说,他确实是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就是这样儿。对严颜来说,有这样儿的机会,当然能抓住还是要抓住。而且他确实是有这个自信,认为陆逊会给他面子。在严颜看来,可能有的人,未必就会给自己什么面子,但是陆逊,他认为还是没有问题的。确实,他就有这么个自信,毕竟他可清楚,陆逊不是一般人,在益州一系的人中,他认为还没人能超得过其 人的。虽说在益州一系也有像张松、法正,甚至是黄权、李恢这样儿的人才,但是他们可都比不上陆逊,这就是严颜所认为的。而此时陆逊听了严颜的话后,直接说道:“既然严将军有此意愿,那么此事自然便是交给将军,将军是当仁不让!而且有将军在,我放心!”确实,换成严颜的话,陆逊还真是放心多了。其人可不单单是武艺不错,更胜经验丰富,别人 可比不上。所以严颜说要押送藤甲去江陵,其实陆逊不单单是给他面子那么简单,他更是巴不得如此。至少陆逊清楚,严颜去的话,可能比其他人更合适,而且人家本事在那儿摆着 ----------------------------------------------------- 呢,他也更放心!严颜一听,他是喜笑颜开,对他来说,这个空结果自然是他最想要的,他来这儿,还不就是想要如此吗。所以他是连忙对陆逊说道:“伯言放心,藤甲在,人在,藤甲不在,我这老脸也再没脸见主公和众人了!”陆逊一听,笑了笑,他都明白严颜的意思,本来这之前雒阳就丢了。别管怎么丢的,知道的人,清楚的,是会认为不是严颜的责任。可 更多是不了解情况的。所以他们自然会认为这就是严颜的责任,谁让你是雒阳的主将呢。因此,这藤甲要是再丢的话,真是,严颜估计也没脸再见谁了。所以陆逊也清楚。让严颜押送藤甲去江陵,最大的好处就是,别人也许自己还不一定知道,但要说是他,就算遇到有人来劫或者破坏,严颜肯定会拼了老命都得保住藤甲,这就是陆逊认为最可能的。当然了,最 好这样儿的事儿不要发生,他也认为基本不会。可这谁能敢肯定的,没有人。毕竟这都是瞬息万变的事儿,你觉得可能不会发生,但是没准这事儿就出了,这又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 陆逊此时是微微点头,他自然是相信严颜的,要不也不会让他去了。之前他确实是没有考虑过其人,毕竟严颜是益州军一系的首领人物,他可未必就会听自己的。如果自己让他去,他能接受,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对谁都好。可对方要是不给自己面子的话,陆逊可不想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当然了,虽然陆逊也觉得这个事儿很难发生,可他确实不想那么做。 而严颜直接来找他来了。自然是他乐于看到的,所以就有了这么几句对话。他何尝不知道严颜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呢,不过陆逊也没多说。最后两人闲聊了几句,严颜便离开了,他是带兵除了长安,去往了江陵。而基本上在长安的将领。包括陆逊,能出来的,可都出来给严颜送行。毕竟其人的身份地位,也不低,确实是足够让所有人都出来了。最后在众人的送别 下,严颜带着一百精锐,押送了三千藤甲,去往了江陵。路线是陆逊选好的,当然是为了躲避南阳的汉军还有南郡的江东军,他确实是想了很久,最后才决定的。当然陆逊那意思,不一定非要按照自己的路线行进,一切的大权,他还是交给了严颜,毕竟是他亲自带着人去。 ----------------------------------------------------- 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安全送往江陵,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这就是陆逊的意思。而显然,严颜也是这么个想法,要不然他也不会准备是拼了老命,也得保住这三千藤甲了。他心里可清楚,如果真用好了的话,这藤甲或许就能是己方克敌制胜的重要东西。当然了,这个事儿的几率不大,但是尽管如此,却并不代表这个事儿就不可能发生。所以严颜确实是对藤甲非 常重视,在他看来,宁可丢了自己性命,也不能让藤甲落入到敌军手里,哪怕是烧毁。毕竟己方是知道对付藤甲的办法,别人也许也知道,但要是让敌军给劫了的话,他们不用这来对付己方,去对付别人了,这不还是等于给别人做嫁衣吗。是,哪怕受到藤甲兵进攻的军队,最后还是能想到用火攻,可最开始的时候,谁能保证他们就一定能知道了,所以这事儿…… 严颜离开了,带着一百精锐押送着三千藤甲去了江陵。陆逊等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此时陆逊心说,愿一路平安,能早日到达江陵。如此的话,也好为己方进攻江陵出一份力吧。 ----------------------------------------------------- 对众人来说,他们当然是希望己方早日破了江陵,这个是一点儿都没错的。可如今这个情况,是谁都看得出来,想让己方破江陵,难,难,难啊!不是说己方就肯定破不了,可也确实,实在是不容易。这有几个看不出来的呢,而且在江陵的战事,最后也都被长安的众人所知晓了,毕竟凉州军有很多地方的探马都从江陵往各地而去,禀报如今的战事情况。知道自 己主公从开始强攻,到之后又是地道,如今这又调集了精锐中的精锐,可实际的效果,其实还不是那么特别理想。所以的这一批藤甲,可以说确实是很重要。毕竟这个就是己方的一个机会,机会还能不重要吗?要知道,机会也许就是稍纵即逝的,你把握不住。那么最后只能是错过了。当然了,严颜也同样儿知道其中的风险,可是这事儿可能没有风险吗?还是那 话,正所谓是“富贵险中求”,他同样儿是赞同陆逊想法的。如果说他是自己主公,那么最后也会同意,就这么做了。毕竟严颜清楚,如今的己方在江陵,确实,就是无可奈何了。 ----------------------------------------------------- 所以知道如今藤甲的重要性,严颜自然是没敢小看一点儿。而且他也知道,这事儿虽说己方办得好像是挺隐秘,可未必就不一定敌军就不知道。所以这真要是让汉军知道的话,这一路上确实可能要出问题。但是严颜对此一点儿不惧,身为武将,有什么可怕的。哪怕己方如今就只有一百精锐,武将更是就自己这么一个,但是这又能如何。在投身军旅的那一日起, 严颜就已经把自己的身死置之度外了,正所谓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个严颜还能不清楚吗。身为武将,自然他也是认为。能以战死沙场为荣。当然了,要是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话,能不牺牲。当然还是不牺牲更好,这是必然。最后,经过了数日,严颜终于是带着一百精锐来到了江陵,对他来说,基本上到了江陵的地界。其实就已经算是 安全了,毕竟这地方虽然是刘备汉军的地盘,可如今谁不知道,己方已经把江陵城给围住了,所以这地方说是己方占据着一半,其实也不为过。毕竟除了江陵城内的汉军之外,其他地方,可真没有汉军了,就只有己方凉州军的人马。而此时,已经有凉州军前来接严颜,为 ----------------------------------------------------- 首的正是马岱和甘宁两人,其他人都没来,只有两人带了近百的士卒前来。这事儿虽然马超看得也挺重要,可马超确实也不会亲自出来。毕竟严颜也不是什么得胜归来,给己方立了大功,虽然他是安全把藤甲送到了,但是真要算起来,如今他还是把雒阳城给丢了的主将,就是这样儿。所以马超就算是来,也不会让所有属下都认可,还是有人看不上严颜的,觉得 他是当不得自己主公如此。那么既然这样儿,马超自然是不准备自己亲自带兵过来,所以然马岱和甘宁去了,算是带兵自己吧。两人见到了严颜后,赶紧打招呼,“严将军,别来无恙?”这是马岱所说,甘宁也拱手说道:“严将军!”严颜在军中的地位,肯定是不如马岱,但是马岱还是比较尊敬其人的,毕竟严颜的年纪在那儿摆着呢,是除了黄忠之外,己方年纪 最大的了,而且其人还是益州军一系的首领人物,所以自然是当得自己如此。至于说甘宁,就更不用说了,其人不单单算是益州一系的将领,他资历更是没人家严颜老,所以自然是得 ----------------------------------------------------- 赶紧打招呼。没看马岱都如此了吗,他可没认为自己在凉州军中的地位还要超过马岱。而严颜此时一看两人给自己主动打招呼,他是一笑,然后对两人一拱手:“伯瞻、兴霸,真是许久没见了!劳烦二位挂念,我这把老骨头,还算是不错!哈哈哈!”严颜自己能这么说,可马岱和甘宁却不敢说严颜怎么老什么的,他和黄忠都一样儿,其实是特别不喜欢人说老。 虽然这个时代,其实老是一种尊称,但是在黄忠、严颜的眼里看来,你说我老,那就是一点儿都不给面子,嫌弃我这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是这样儿。所以全凉州军,从上到下,从马超到众将士,可没有一个会说他们老的。而此时马岱和甘宁也知道,如今可不是继续这么闲聊寒暄的时候,所以马岱对严颜说道:“严将军,主公在中军帐中等候将军,将军请!” 严颜明白,对两人道:“二位,请!”说着,三人是带着近两百的士卒,押送着三千副藤甲,回了凉州军大营。别看马超就只派了马岱和甘宁来接严颜,但是他确实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 对严颜来说,他觉得自己主公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至于说让自己主公亲自来,说实话,他确实没有这个想法。对严颜来说,自己确实不是什么立大功的,真要那样儿的话,都不用说什么,自己主公就会亲自来。可如今,显然不可能,自己不仅仅是没什么大功,反而其实还是有过,所以他对自己主公的做法,是没有什么怨言。 就这样儿,严颜他们回到了凉州军的大营。凉州军士卒看到严颜来,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儿,可也是会想,认为这严将军是主公亲自调来江陵参战的。至于押送的东西,他们没太注意,以为就是普通粮草而已。而严颜没带来多少人马,这士卒也会想,因为是自己主公就调严将军一人,至于说人马,如今还够啊。 士卒确实会想,但是显然不是这么个事儿。而严颜和马岱还有甘宁进了中军大帐,在大帐中,他忙给自己主公施礼:“主公,属下带来三千副藤甲,幸不辱命!”(未完待续。)